當然,心中的躁動,在片刻後便平息了。
他知道這是因為他對何朱琪有好感——而不隻是因為被女生用手指摸了後背。
何朱琪對他所做的一切,都包含著特殊的感情和意義在裏麵。
但是,揉著揉著,張璿衡也終於察覺了為什麼自己剛剛感覺這麼強了。
真正原因在於……
“我說,何朱琪……你手指的動作太癢了。”被她指尖那轉圈的輕輕滑動弄得瘙癢無比,察覺真相的張璿衡忍不住開了口。
動作那麼輕,隻會造成瘙癢感——就好比你後背癢癢了讓人幫你撓,結果對方隻用指甲尖在上麵輕輕的劃來劃去一般。那反而會感覺更癢。
“哎?有嗎?”何朱琪一副不自知的樣子,看來是真沒察覺到這個問題:“我不是怕把你弄疼嘛!”
這倒是個新的問題……張璿衡沉思片刻,覺得還是就這樣算了。
這一夜,睡得很是安穩。
第二天一早起來,便感覺不到後背的疼痛了。
就在他看著洗手間的鏡子刮起胡子時,便聽見書房的提示音響了起來——這意味著有人在按門鈴。
某人一大早便來拜訪,甚至事務所還沒來得及開張。
看來終於有客人了!
隻希望他不是要抓小三、找貓之類莫名其妙的委托就好了。
因為正在刮著胡子,所以內心一陣竊喜的張璿衡便讓何朱琪先去見客人,他待會兒就來。
因此,隻見何朱琪一路小跑著衝出了玄關,傳來“咚咚”的下樓聲。
匆匆打開門,她先是滿臉開心,瞬間又變得一臉沮喪。
因為,眼前的人……是餘政興。
“大叔?怎麼是你啊……”何朱琪掃興萬分的望著餘政興,在希望落空之下變得無精打采。
“這話說的,為什麼不能是我啊……這麼不歡迎我嗎?”餘政興因為她的態度而瞬間尷尬至極。
“不是啦,隻是以為來的是委托人。”何朱琪將大叔讓進門,語氣略帶消沉:“張璿衡可高興壞了來著,這要下來時發現還是沒工作,大概又要被打擊了……”
“呦,你還別說!今天我就是帶著委托來的。”坐在沙發上接過何朱琪倒來的水,餘政興頗為無奈、又帶著一絲煩惱的露出苦笑,表示張璿衡的希望可沒落空:“丫頭,記得昨晚上突然把我叫走那電話吧?”
“當然啦!”何朱琪對此印象深刻,堅定的點了點頭:“怎麼了……跟它有關嗎?”
“就是那電話裏提到的案子啊!警方可犯了難了。”餘政興一提起這件事,便滿臉愁容:“案情裏有件怎麼都搞不明白的怪事……所以局長批準找偵探幫忙。正好這案子是我負責的,所以這不就想起你們來了嗎?”
“哎呀!真的?”何朱琪聽餘大叔這麼一說,立即開心的道起謝來:“那可太感謝了!”
“行啦,先別急著謝我。”搖搖頭,餘政興仍舊是一臉的苦笑,同時還提醒了一下她:“你們這事務所可是我親自報上去的啊……別到時候破不了案子,打我的臉。那可就丟大人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