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裏坐了一晚上也看不出什麼名堂,趁太陽還沒升起,林殊異就和白一孒翻牆出去了,回到酒店的時候,兩個人坐在房間裏一句話也不說。熬了一整夜,白一孒倒是習慣了,可林殊異也一副不想睡覺的樣子。
“你在把上次和我說的事情在說一遍。”
“就那個乞丐,一直給我留東西的那個人,我曾經和紮木兒爺爺給我的鑰匙通了一次靈,看見他在那個院子裏呆了兩年,每天就是坐在院子的地上畫一些東西,可昨天夜裏看那個院子裏地上幹幹淨淨,除了樹葉,也是,這麼多年,下了多少場雨,能保留下來也是奇跡。”
“你說他當年在那裏呆了兩年。”
“對,我通靈的時候看見他換了兩次掛曆,每過一天撕掉一張。”
“他可能在熬時間,地上畫的不是關鍵,時間才是重點,隻是這兩年他在等什麼?”
“交代鑰匙?畢竟是這把鑰匙告訴我這些信息的。”
“應該不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想法,當年他們確實安排了一些事情等著你去做,這本應該一步一步得來,可是你意外獲得了通靈這種異能,把東西都推進了速度。”
“能講簡單點嗎?”
“你二十歲把你二十七八歲的事情做了。”
林殊異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無話反駁的,從去年十月份黃金周到現在今年四月份,才半年的時間,接觸的東西認識的人好像都來得太快,而自己好像從來沒有把這些人都整理認識一下。
“那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兩條路,一是放下所有的疑問和顧忌,回去好好學習別在過問這些事情,當年那些人雖然給你安排了一些事情做,你大可以放棄這些東西;二是買下那個院子,住兩年,走一遍當年他走的路,速度快的話可能一年也就差不多了。”
林殊異陷入了沉思,之前他鼓著勁去查這些事情就是想看看是誰的惡作劇然後把那個人打一頓,可是現在自己已經偏離了當初的想法。
“我覺得這裏麵的東西越來越古怪,那個東西對我也有一種吸引力,讓我更想一探究竟。你覺得呢?”林殊異回頭一看白一孒,此刻正睡得和一頭豬一樣。
“算了,你這種人問了也是白問。”林殊異幫白一孒蓋上了被子就出去了,坐在酒店的頂層,抽著煙,最近他的煙癮越來越嚴重了,以前的不抽煙到現在一天能抽一包。
在酒店頂層,林殊異拿著一塊石頭在地麵上畫出了他最近認識的人,認識的順序以及他們留給自己的信息和東西。
對著地上的圖發呆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大南的電話,這次來北京隻是在寢室群裏說了一聲,還真沒和大南打電話聯係過。
“大南。”
“你小子到北京了?”
“恩,昨天下午到的。”
“那你不讓我去接機?你是不是把你南哥給忘了?”
“哪裏敢,你可是我們的大哥。”
“行,晚上我做東請你吃飯,帶你見一下你嫂子。”
“哎呦,大南,晚上喝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