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別人的人情就意味著還要與那人打交道,天知道她現在是有多麼的不想與外人接觸,而且這個人還與水澈長的有六分相似,一個是豪門貴公子另一個卻是經常到蓬山,不用想都知道有一個天大的陰謀在醞釀呢。不過這天下這麼大,且不說這臨水國說在的南麓大陸,還有另外的東祁、西沃、北緣三塊大陸呢,期待不要再碰到那個墨遠兮了。哎,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不過,現在納蘭燁雪終於可以在昔陽城做自己的事情了。想到就做,納蘭燁雪馬上回到客棧,拿出以前出門的全套裝備,墨色男裝和易容的必備品,將自己變成了一個翩翩美少年,看著鏡中的自己,冷峻的臉上遮不住的是稚氣,卻絲毫不破壞整體的美感,讓人簡直驚為天人。
納蘭燁雪苦笑,還是這張臉,隻是比女裝時多了一份男子英氣少了一份女子的柔和,卻不會讓人想到這是一個女子,在東麓大陸,男子出門做事是比女子要方便很多的。
當納蘭燁雪踏出房門的那一刻,整個客棧陷入了安靜,仿佛一根針掉下破空的聲音都可以聽到,接著便是“噝”的驚歎聲,是誰家的公子呢?由於昔陽城是臨水國的國都,所有名人貴胄的活動都比較多,所以昔陽城中的名公子所有的人都是認識的,隻是這一位倒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大家隻當是哪一個諸侯國出來的公子。
納蘭燁雪早已習慣別人的態度,隻是很淡定的走出了客棧,直奔昔陽城最大的酒樓雲居。
走進雲居,拿出一枚乳白色的暖玉,隻見上麵刻著七朵唯美的梨花和“納蘭”二字,掌櫃的馬上將納蘭燁雪領進了二樓的天字一號房。
“公子,您稍等,我馬上去叫餘老!”掌櫃的神色恭敬的說完一句話,便站在一旁等納蘭燁雪的回答。
“嗯。”納蘭燁雪並沒有多說什麼,掌櫃的聽到她的回答就退出了房間並關上了房門。
不稍片刻,房門被敲響了:“公子,是小老兒,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餘老,怎麼現在還這麼客氣?”納蘭燁雪的神色不變,語氣也淡淡的,讓人難以知道她的心中在想些什麼。
“雖說是這樣,但總歸是您是主我是仆,規矩還是不能廢了的。”餘老的神色十分認真。
“都幾年了,我說了多少次你還是這樣,既然這樣就隨你吧!”納蘭燁雪再沒有說什麼了。
“公子,前幾日辰公子派人傳話,如果您來了昔陽城,便叫我通知他,您看?”
“不用了,估計我前腳踏入昔陽城,後腳他就有消息了,不用再去通知。去給我弄點吃的吧。”
“是,公子,我馬上去廚房給您做您最喜歡的荷葉醉蝦去。”說完,餘老便一陣風似得出了房門。
餘老離開之後,納蘭燁雪站在窗前,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思緒又飄回了五年前未離開自己的世界時,她並不知道,此刻她的神色已經印入了另外一個人的心中:是經曆了什麼,才讓那張稚嫩的臉上沒有同齡人的無憂,卻多了一絲冷然和無奈;是經曆了多少,才讓他的眼中充滿了滄傷,讓人一看斌忍不住陷了進去不願再出來,隻想撫平他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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