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她也能夠到一個令他安心的地方,他也可以放開手腳去會會他敬愛的父親了。
“族長派來的人還在外麵守著?”
“是的...從剛回來那天開始,已經守了五天了...”
“恩...”
萬俟無痕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表示聽到了,過了半晌,他睜開眼睛,眼底精光流轉,站起身來看著清風道。
“看在父親這麼想念我的份上...或許我應該去看看他...”
聽他說完這句話,清風本能的打了一個寒戰,公子...你真的確定族長想念您嗎?恩...恨您恨的牙癢癢...才對吧...
萬俟無痕走出玄機閣,幾個縱身便已經來到娑婆宮,望著這處巍峨華麗,處處彰顯著至高者的尊貴的宮殿,嘲諷的勾起唇角。
娑婆宮的守衛看著他突然來訪,心中莫名的打了個寒顫,在宮門前麵,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萬俟無痕嗤笑一聲,就這種水平,連椋鳥暗衛裏最弱者都做不到,還有權利思考到底要不要攔住他嗎?不得不說,他這位父親培養出來的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愚蠢!!
“少主...”
還沒等他們說完話,萬俟無痕便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兩名守衛隻覺得通體發寒,想了想這位少主的能力和手段,便都低下頭不再出聲,不耐煩的勾了勾唇角,(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最高點族長殿內殿之中,身著白色服裝的男侍靜默的立在兩側,正上方唯一的椅子上麵坐著一名身著白色繡著娑婆花長袍的中年男子。周身的威儀更甚於統領天下的帝王,年近五十,依舊是樣貌俊美,找不到一絲歲月留下的痕跡。
萬俟無痕嘴角掛著嘲諷直直的看著殿上的萬俟觀也,行至殿中便一動不動的立在正中間。
萬俟觀也憤怒的看著萬俟無痕一副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中的樣子,靈力越過萬俟無痕直逼殿門前的兩名守衛,那兩名守衛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靈力攻擊,直接栽倒在地,便聽到萬俟觀也充滿憤怒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起。
“沒有能力形式守衛的指責,就給我滾去該去的地方!”
萬俟無痕絲毫不在意靈力從他的身邊略過,嘴角上的笑意微變,甚至看著萬俟觀也眼底閃過一抹顯而易見的嘲諷。
萬俟觀也雙目微眯,緊緊的盯著萬俟無痕,眼底沒有一絲一毫父親看著兒子的情緒。
十年前,那件事情過後,他這個任他拿捏的兒子突然不受他控製了起來。
這兩年來更是處處與他作對,他這一生唯一後悔的事就是不該把他送到禁地去,反而讓他有了那樣一股力量。
並且,這股勢力愈來愈龐大。
當他發現的時候,這股勢力已經到了能與他分庭抗衡的地步。
若不是自己已經利用了神女宮的神女,恐怕他這族長之位都已經完全讓他架空了。
“誰給你的權利出娑婆族的?”
萬俟觀也出口便是一聲包含怒意的質問,他現在,在他這個兒子身上感受不到一絲一毫,對他作為族長的懼意,以及作為父親的尊敬。
“腿長在我自己得身上,我想要去那裏,還不是我自己給我自己的權利嗎?而且...父親難道剛剛發現我不再族中嗎?如果真是這樣...隻能說,父親手中的勢力,當真是大不如前了!”
萬俟觀也作為上一任族長最小的兒子,爬上族長之位,城府可見一斑。但是近兩年來,卻被萬俟無痕每一次漫不經心的言語和輕謾氣的發狂。他的確知道他早就出族了,他本打算趁他出族的這段時間擊垮少主的勢力。但令他心驚的是,他做不到。這說明了不僅他自己,他手下都有著不容小覷的能力。
就連他不在族中的時候依舊是鐵板一塊。他連他暗中的人潛伏在哪裏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自己身邊的人有沒有萬俟無痕的眼線。
“嗬,我怎麼會不知,但是你似乎越加無法無天了,我竟然不知道我的兒子竟要傾一族之力,娶一個外界的女子。”
萬俟無痕麵色不動,心中暗暗思量,他回來這麼多天,自然是知道他這位父親的消息來源是因為什麼,聖宮的人正是他依舊讓他父親坐在這個位置的原因。
一想到聖宮的那個女人,萬俟無痕禁不住的一陣皺眉。那個女人...似乎該教訓一下了...若不是她,他也許早就掌控**了。隻有族長才能掌握的神秘勢力,以及聖宮潛在的威脅,讓萬俟無痕不得不暫時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