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圖支配她的人,都將得到她最猛烈的還擊。
“可就算是順水推舟,最後獲得利益的不都是漠北國嗎?公主得了這麼大的便宜,竟然還要到我這裏來賣乖嗎?”
看著他嘲諷的眼神,慕瑾依舊笑著。
“這個便宜我不想要了!”
“哦?”
拓跋流不解的看著麵上有些高深莫測的慕瑾,眯了眯眼睛。
“我把他給你,但是不能全都還給你...”
“公主說的到底是什麼?”
“牧野還是你的天下...不過嘛...”
慕瑾笑的狡猾,眼底卻是精光閃過,想要她快要吃到嘴裏的東西,怎麼可能再鬆手?
“我的主宰卻是漠北皇室?還是公主殿下?”
“哈哈,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不錯,你們國家的一切也都還是你的,但是別忘了,你的命是我的!!”
“作為決鬥失敗的一方主帥,我的命早就但憑公主處置,但是公主你未免把我牧野皇室想的太過簡單了!”
聽完他這句話,慕瑾搖了搖頭。
“你錯了,我會把我的敵人想象的複雜百倍,唯獨不會把我的敵人想象的過於簡單,這是我從小到大保命的資本。”說完這句話,慕瑾笑了笑。“你放心,我這個人,從來不會無的放矢,我既然這樣說,自然有把握,這個牧野是你的牧野。”
“你...”拓跋流突然站起身來,眼睛有些發紅,死死的盯著慕瑾。“你對我父皇做了什麼?!”
“太子殿下,可別冤枉我啊!!”慕瑾做出有些怕怕的樣子,向後退了兩步。“我隻不過是今天得到了一個,對我來說很好,對太子來說很壞的消息...”
“我父皇怎麼了?”
看著他著急的樣子,慕瑾惋惜的聳了聳肩。
“我剛剛得到了消息,牧野國皇帝陛下,受不了接連的打擊,今日在禦書房聽到禁衛軍將領魯將軍回報戰事消息的時候...頭上一暈,從禦書房的台階上,摔了下去...”
“什麼?”
拓跋流的身軀也有些微微搖晃,他的父皇沒有聽從他的建議,而他率軍出征漠北也沒有半絲怨言的真正原因,就是他對他十分的疼愛,可是現在...他的父皇,終究是沒有等到他回去嗎?還是...她動了什麼手腳,不然那麼多城池失守的消息都熬過去了,不過是飛鴻關被圍困,父皇怎麼就撐不下去了?
氣憤的衝到慕瑾的跟前,剛要碰到她的時候,他自己就直接倒飛了出去,直到胸口上的劇痛傳來,他才吐出了一口鮮血。
慕瑾有些無辜的看著他的慘象,聳聳肩說道。
“那個,太子殿下,你可能是不知道,我身邊的人都不喜歡別人靠我太近,所以...”
“你...”拓跋流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卻沒有看到除了慕瑾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甚至連一絲別人的氣息都感受不到。不說這位戰神公主自身的謀略和能力,就說她這身邊的暗衛,就沒有一個簡單的...
而他竟然還不自量力的妄圖同她一鬥,他的父皇也以為攻下漠北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澹台臨天...這個時候,他無比的恨他,也許真的像慕瑾說的那樣,如果他們安安分分的守著牧野,沒有任何的貪婪之心,也許也不會遭受這種讓整個國家都顛覆的無妄之災。
“你究竟讓我怎麼做?!”
“太子殿下,你早就這樣心平氣和的說話,不就沒事了嗎?你看看現在還受了傷,真是抱歉...”
拓跋流差點又是一口老血吐出來,她說這些事情,讓他怎麼可能一直心平氣和!
“我希望殿下掌握牧野的權勢,這樣於我於殿下都有利,我不幹涉牧野的朝政,不參與牧野的派係之爭,我隻要求你能夠在我需要你的時候,無條件的服從。”慕瑾說完這話,身上的氣息變得冰冷,話鋒一轉。“如果太子殿下不答應也可以,我聽聞牧野國還有一個三皇子,為人暴戾貪戀權勢,若是我與他定下什麼協議,他一定是樂見的!”
拓跋流護住胸口,硬生生的被慕瑾氣得噴出一口血來。的確是這樣,他那位三哥的性格,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如果真的是他做了這牧野國的主人,恐怕真的是生靈塗炭...可是如果現在答應她,就代表自己放棄了父親。隻要有他這枚棋子,那她怎麼可能還會放過那個膽敢下令攻打漠北國的父親。
“我給太子殿下一天的時間考慮,還希望殿下能夠給我一個令我滿意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