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姒藍打聽到,秦振也就是秦國的國君,已經先一步被押往東臨國的國都去了。秦姒藍心裏一沉。在這荒漠戈壁救人尚且有一絲的希望,但是要在戒備森嚴的一國之都救人難度就大大的增加了。
幾天下來,秦姒藍精神恍惚,滿腦子都是怎麼救人的想法。軒轅翌似乎也不著急治病,聽玉錦天說是要回到東臨國之後再治病。秦姒藍又放心了不少。回去東臨國就代表著還是有機會見到秦振的,而且,軒轅翌不回去,秦振還是不會被處死的。
想想這些,秦姒藍似乎又放心不少。
沒過幾天,秦姒藍就看到軍營的士兵們都在忙著收拾東西,很多的帳篷也已經開始拆卸了。秦姒藍知道,這時準備班師回朝了。
回頭看看那個自始至終都沒有進去的城牆,秦姒藍不明白。秦國雖然已經被滅,但是軒轅翌卻並沒有進入到城裏麵去。古代打仗,勝利的一方不是應該進城去炫耀一番嗎?可是軒轅翌卻整整在城外待了一個多月,並未進城。
第二天一早,秦姒藍就被軒轅翌從被窩裏提了出來,然後她迷迷糊糊的跟著上了馬車。軒轅翌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衣衫不整卻又不失可愛的小女人,心裏開始軟了下來。
馬車上,秦姒藍不斷的捶打著後背和腰,才走了沒有多久,秦姒藍就已經顛簸的渾身難受。想想現代那舒服的汽車,這古代的馬車別說是汽車,恐怕連自行車都比不上。
掀開車上的簾子,秦姒藍看著那浩浩蕩蕩的龐大隊伍,腦袋直發蒙,這樣的速度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到啊!
“放下簾子!”軒轅翌冷冷的開口。
秦姒藍撇一眼端坐在馬車裏麵的軒轅翌,從上車到現在,那家夥一言不發,這會又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真是見鬼!
悻悻的放下車簾,秦姒藍乖乖的坐了回去。對於軒轅翌,她還是有幾分害怕的。她想不明白,身為一個殘疾人士,居然有那麼大的壓迫感!這個家夥看起來就像是天生的帝王一樣。
“喂!我說軒轅翌,你的腿是什麼時候中毒的?”秦姒藍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開始詢問起軒轅翌的病情來。
“問那麼多幹什麼!”軒轅翌靠在軟枕上,淡漠的蹦出一句。
“不問清楚怎麼給你治病啊!你要配合醫生的治療知道嗎?”秦姒藍無奈的翻著白眼,反正軒轅翌是閉著眼睛的,她怎麼瞪他都看不到。
“你在瞪我?還有什麼是醫生?”軒轅翌突然睜開眼睛,秦姒藍有些慌亂的收回眼神。
“你怎麼知道我在瞪你啊!醫生呢,就是專門給別人看病的人,就是你所說的禦醫,太醫什麼的!”秦姒藍並未發現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徑自給軒轅翌解釋著。
“醫生這個詞似乎不會是秦國對醫者的稱呼吧!那天你叫秦振是爸爸?那又是什麼稱呼?一個養在深閨的一國公主,怎麼會冒出那麼多的奇怪名詞?還有,你怎麼會醫術?我問過秦振,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何時學會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