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好酒,喝的蘇哲著實痛快,也難得一次喝醉了。
不覺已是華燈高掛,蘇哲喝的七八分醉,方才被周倉攙扶出府,護送回了太守府。
此時此刻,蘇和貂蟬二女,眼見蘇哲黑了還不回來,都已焦慮不安的等候在府門許久。
眼見車馬歸來,周倉扶著蘇哲從馬車上下來,二女才長鬆了一口氣,忙是迎下階來。
“公子怎麼回了這麼多酒?”貂蟬扶住了蘇哲另一肩,卻被他滿身濃鬱的酒氣嗆的秀眉一蹙。
周倉笑道:“公子今高興,就跟蘇郡尉多喝了幾杯,就喝高了。”
蘇哲升任南陽太守,蘇飛做為他最信任的人,自然被封為了郡尉,執掌一郡軍事,周倉也識趣的改了稱呼。
“難得公子高興,多喝幾杯也沒什麼。”貂蟬很理解蘇哲的心情。
蘇卻嘴一嘟,不悅道:“喝酒傷身,公子昏迷了多年才醒來,身子骨還弱呢,黑炭頭你怎麼也不攔著他點。”
周倉隻好苦著臉道:“公子高興要喝,我哪兒攔得住啊。”
“真是沒用,走開!”蘇白了他一眼,把他一肘子頂開,接過蘇哲另一邊胳膊扶起。
周倉無奈,隻能撓頭苦笑。
蘇哲便在二女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去往了自己的臥房。
當二人推開房門,掀開床帳,把蘇哲放在榻上時,已經是累的嬌喘連連,香汗淋漓,連腰都直不起來。
“公子怎麼好像變沉了,難不成去了一趟長安回來,還吃胖了不成……”蘇嘴裏嘟囔,又是捶胳膊又是揉肩的。
貂蟬卻沒那麼多抱怨,隻是笑了笑,顧不得抹去額邊香汗,便俯下身來給蘇哲脫靴子。
“哎呀呀,蟬兒姐,你這身嬌肉貴的,怎麼能做這樣伺候人的事呢,放著我來。”蘇趕緊上去,輕輕把貂蟬推開。
貂蟬卻不以為然一笑:“別叫我蟬兒姐,叫我蟬兒就好了,其實我也是窮苦人家出身,在被王司徒收為義女之前,幹的也都是婢女的活。”
著,貂蟬又輕輕一推,把蘇給推在了一邊,重新接過了那隻脫了一半的靴子。
“那也不行,若是讓公子知道我讓你幹這種事,公子非罵我不可。”蘇櫻嘴一扁,再次把貂蟬推開。
“沒事的,我過要給公子當婢女,要伺候他的,他不會怪你的。”貂蟬也不罷休,又想去跟蘇搶。
蘇卻像護著寶貝似的,忙把蘇哲那隻腳往懷裏一踹,生怕被她搶到。
貂蟬無奈,隻得道:“好吧,我們一起來伺候公子,你脫那隻,我脫這隻便是。”
她便也不跟蘇再搶,而是脫起了蘇哲另一隻腳上的靴子。
兩個彼此爭了半,方才把蘇哲的靴子脫掉,接著又爭搶著給蘇哲脫衣衫。
於是乎,兩具柔軀便貼著蘇哲的身體蹭來蹭來,兩雙纖纖素手,也在蘇哲的身上刮來刮去,陣陣體香撲鼻而入,一股股溫熱如蘭的吐息,在他的脖間縈繞。
迷迷糊糊的蘇哲,本就已是七分醉意,失去了理智,處於混沌之中,被她二人這麼一折騰,不覺微微的睜開了眼。
他眯著眼睛,也看不清誰是誰,就看到兩襲香軀玉體,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那幽幽體沁入心思,刺激的他轉眼間血脈賁張。
欲念,如火狂燃。
清醒的情況下,縱使是貂蟬施展媚惑之術,蘇哲都有足夠的定力,能夠坐懷不亂,抵擋得住。
可如此酒醉之下,意誌薄弱,饒是蘇哲也無法擺脫雄性本能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