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她拿自己當倒黴神的眼神,微微失落,“怎麼就不能是我,醫院我也能來吧。”
依依無奈的揮揮手,朝醫院大門走去,關於這類倒黴神,她一向避而遠之,結婚在即,她可不想自己出什麼閃失,她要做美美的新娘,嗯,項簡美美的新娘。
男人笑容滿麵的看著她走進醫院後無力歎息,唉,把一個要結婚的女人送到我身邊,緣分啊,要不要這麼整我。
到住院部,依依才想起來沒有問項簡在哪兒,慢騰騰的爬樓,順便給項簡打電話。
病房裏,項簡看著一屋子的黑衣人,故作鎮定的接電話起電話。
“簡簡啊,你在哪兒呢?我到醫院來找你了。”依依有氣無力。
項簡扶額,這個祖宗要不要這麼邪乎,哪兒熱鬧往哪兒湊。想想就撒謊到“依依,我不在醫院了,你快回來,我帶你去看電影。”
“什麼啊,你什麼時候回去的,我才到醫院啊,簡簡,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依依咆哮,早知道就不來了。
忍著耳朵的刺痛,項簡繼續編瞎話,“我都要到我們的新房了,你去醫院大門等著,我去接你。”
“那好吧,”依依妥協,看看樓層,四樓了,坐電梯下去吧。
“嗯,乖,我一會兒就來。”項簡掛掉電話,看著屋子沒有動作的黑衣人,盤算著要不要給石墨打個電話問問到哪兒了?他倒是好奇這些人到病房裏來究竟是幹什麼的。自己剛說完尚奇軒問題發生的可能性很低,這邊就衝進來一幫子黑衣人,什麼也不幹,就守著門不讓他出去。
依依這個人吧,有的時候還真是碰巧碰的很巧。比如她要坐電梯下樓,結果不小心按了上,然後,電梯來了想都沒想就進去,然後,就見到了讓她咬牙切齒的也要上樓的剛剛在地下車場停好車的那個倒黴神。
依依無語了,靠著電梯邊,默默的畫圈圈,詛咒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男人看她那樣,忍不住笑出聲。
依依在他背後丟白眼白他,笑,笑,再笑把你牙拔了。
男人見她翻白眼,笑意更濃,肩膀一抖一抖的。依依見狀,偷偷拔出一根隨手攜帶的銀針紮進他左肩膀。
突然的疼痛讓男人身子一震,這丫頭還背後偷襲。
沒好氣的回頭,見她一臉無辜,男人不解,“你幹什麼?”
依依聳肩,指著他肩膀說“我看你肩膀一直抖,以為你羊癲瘋犯了,我就好心幫你治治。”
男人嘴角抽搐,羊癲瘋,要不要這麼打擊人,“我沒病,把你的東西收起來。”
依依眨巴眨巴眼睛裝無知,“啊,沒病啊,那你抽什麼,我剛剛還看到你嘴角抽搐呢。”
“我真沒病,”男人伸手拔下肩膀上的銀針遞給她,理理衣服,“這年頭會針灸的人不多啊。”
“我爺爺教的,”依依收好,自豪的回話,跟爺爺就學這麼一門看家本領,整人治病全靠它,哪能不自豪。抬眼跟男人說話的空檔,依依才發現電梯的數字變成25樓了,天!她是要下樓,不是上樓!急忙去按下鍵。
“咳咳,別費力氣了,這部電梯隻上不下。”
“你怎麼不早說啊!”依依回頭看他,滿臉埋怨,倒黴神,真是夠倒黴的。
男人也學她聳肩,“你又沒說你要下樓。”
“你!”依依氣憤的跺腳,準備去按數字的時候,男人的手機響了。
“什麼!項簡,你們別動手,我馬上到!”男人著急的掛掉電話,沒有閑心理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