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知道你爺爺的藥方怎麼到我手裏的?”
“......”
“下樓就有車接你,請不要讓我等太久。”
“你又跟蹤我!”依依咆哮,這人還真是沒完沒了!嘟嘟的聲音傳來,依依氣憤的把手機往桌子上一甩,“你大爺!”
石墨和尚奇軒均被依依這剽悍嚇住,不約而同的望向依依。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發飆啊!”說完起身抓起手機就走,留下兩人幹瞪眼。
走到項簡辦公室門口,依依頓住,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兩人正在激烈的說著什麼,不打算聽他們在說什麼,轉身進了電梯,先去把那邊事情解決了吧!
還是上次那個司機,見到依依客氣的問好,“嶽小姐好。”
“好,好。”不耐煩的揮揮手,“快帶我去吧,我還急著回來跟我老公吃午飯!”
難得的是尚熵今天居然穿了一身休閑裝坐在辦公室,見到依依,還禮貌的站起來迎接一下。
討好的行為讓依依不安,這人又鬧什麼?
“別那麼看著我,等我跟宸耳結了婚,你就會是我家常客的。”
“額,你們確定要結婚嗎?宸耳最近怎麼樣?你有沒有為難她?”
“你為什麼不擔心一下你自己?她也是,知道我要見你,居然擔心我會對你做些什麼!”自嘲的笑笑,“真是好笑!”
不理會他的嘲諷,癟癟嘴,“那是因為你的信譽度在我們這裏太低了。”
信譽度?尚熵笑笑,他的信譽度還需要被人來說麼,無視依依的話,“言歸正傳,嶽依依,你爺爺去世的時候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東西,比如一幅畫?”
聽他問關於畫的事情,依依不解,“什麼畫?我爺爺去世的時候什麼也沒給講。”
盯著依依看了半天,尚熵往背椅上一靠,“你確定?”
“確定,他去世的時候我在身邊,我知道。”
“這麼說,你爺爺的遺物是你收拾的?”
尚熵的一再問題讓依依不安,在桌子下麵搓手,“我收拾的,都是什麼藥,我沒見過什麼畫也沒見過什麼遺物。可以了吧!”
不等尚熵繼續說什麼,依依搶先到,“你什麼意思,把我的婚禮攪了,現在又打算去攪我爺爺嗎?我跟你說,做人不能太過分,我可以忍受你把宸耳禁錮在你身邊,但是,別以為我什麼都做不了,我爺爺去世那麼多年,你別去折騰他!”
“你,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是嗎?”聞言依依站起來,怒火蹭蹭的冒,“尚總,那你倒是說說我爺爺的藥方怎麼到你手裏的,還有,為什麼一個勁兒的問我關於我爺爺的事情?”
見依依炸毛,尚熵淡定的端起桌上的咖啡,“我隻是想確定一些事情,沒打算去打擾老人家,你這麼說讓我覺得很愧疚,感覺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
氣上心頭,依依口不擇言,“十惡不赦的大事,你幾年前就做過了!”說完,看到尚熵的怒意,依依識趣的閉嘴。
隨手把杯子往桌上一頓,濺出幾滴咖啡,“嶽依依,是不是你覺著我就是個惡人!”
“我不了解你,是不是惡人我怎麼知道,不過,你要是好人,會威脅宸耳家人,逼著宸耳跟你訂婚嗎?”
一把把杯子掃到地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