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依依,我甚至覺得認識我都是你的不幸。”
“什麼跟什麼,”一巴掌拍到她肩上,“咱倆那是玩命的交情,別瞎想,有什麼事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
聞言,宸耳隻是沉默,也許,事情不告訴依依才是最好的辦法,至少不會像她婚禮那樣。
宸耳不語在依依眼裏盡是不好的事情,扶她坐好,正視她,擔憂的問到,“怎麼了?是不是尚熵又逼你了?”
“不是,依依,別亂猜了,我就是想來看你,結果他不讓,”
“叮咚叮咚叮咚,”的門鈴打斷宸耳的話,依依本打算起身去開門,被項簡按住,“我去吧。”
門口這人,讓項簡摸不著頭腦,西裝革領,卻渾身濕透,“你是?”
“宸耳呢?我來接她!”男子麵色沉重,語氣不善。
冷冰冰的語氣讓項簡皺眉,抱臂往門口一站,擋住這人看向屋內的視線,“這是我家,有事請客氣些。”
“按門鈴對我來說已經很客氣,請讓宸耳出來。”說罷便傾身進屋,被項簡攔住。
“你這形象進我家不太好吧!”
不理會項簡的話語,打開他的手進了屋,見到宸耳,擔心的表情瞬間逝去,“跟我走。”
依依和宸耳見到濕漉漉的尚熵都詫異不已,宸耳想了想大概是因為自己跑了,他來追自己,感覺到尚熵對自己微微的關心,宸耳有點底氣不足的跟他談著條件,“我就想跟依依待會兒,你看我來都來了,等會兒不行嗎?”
她的軟言讓尚熵一愣,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這個女人,跟自己什麼呢?有點撒嬌吧。嚴肅的表情一鬆,剛準備開口,話被依依堵在喉頭。
“宸耳,別求他,你都不知道,他讓我失業了!早上經理親自跟我說的是他出麵要我進他公司,老總怕得罪他,就讓經理把我辭了。”說完依依還狠狠的給了尚熵一個白眼,“沒工作我也不去你那兒工作的。”
尚熵身後的項簡聽依依這麼說,不禁想起尚奇軒問自己關於依依爺爺的話語,莫不是,他們真的在鬥什麼,而且,剛好跟依依有關!
“什麼?”看看依依又看看尚熵,“不是吧,你怎麼這麼對依依!”
關於依依的工作那件事,尚熵覺得自己沒有做錯絲毫,盯著宸耳不做解釋,想了想,轉身離去,“我在外麵等你。”
“額,”宸耳愣住,這貌似是第一次他不這麼強硬。
盯著尚熵的背影,依依突然來了一句,“宸耳,我覺得,他是愛你才想把你留在身邊。”
“不是吧?”
“很有可能,我跟他交涉過你們的婚事,感覺他是不願意悔婚,不過我一說到你不愛他,他脾氣就變壞。”
思索許多的項簡回神就聽見依依的言論,走過去揉揉她的腦袋,“你呀,別瞎猜。”
拿開項簡的手拉他坐下,“簡簡,我不是瞎猜,”眨巴眨巴眼睛,“爺爺教我看病的察言觀色也可以用在生活裏,我是真覺得尚熵愛她。”
“……”項簡不說話了,想起那人剛剛的表情,還真是滿滿的擔憂,看看宸耳,要是他們能好,也不錯。
“依依,你這麼說不是讓我為難嗎?”
“哪有啊,”扒著宸耳的肩膀拉近她,神秘兮兮的說到,“你要知道他愛你,你就能夠在他麵前爭取到更多的自由,”說完眨眨眼,“你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