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順手一巴掌,依依打得很過癮,“我樂意!”
巴掌落下,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文昊的精神分裂,悻悻的收了手等著文昊的反應。
半晌不見動靜,依依不予理會了,靜靜的坐到尚武床邊幫他理理背角,撐著腦袋發呆,沒有任何動作的文昊,肯定不正常,至於哪裏不正常,依依想不出來,她真真的沒有去費心思了解一個對她不重要的路人丁。
哢擦哢擦的聲音傳來,嚇得依依急忙站起來看向四周,白茫茫一片什麼變化也沒有,回頭坐下的時候才發現尚武不見了!
不見了!
氣急敗壞的衝著文昊喊道,“你又在搞什麼鬼!文昊,你把尚武弄到哪裏去了?你有什麼怨氣衝我來,別傷害尚武!”喊完昊,依依更加著急,這麼一會兒,文昊能走多遠?
文昊這安靜的把尚武弄走肯定是在什麼地方等著看自己的反應,現在,依依對文昊這種變態心理多少有點兒了解,他囚禁自己都是為了看自己難過。
嗬嗬的笑聲傳來證實了依依的想法,隻聽文昊笑道,“衝你去,衝你去一點兒意思也沒有了,嶽依依,你聽仔細了,聽聽看你這一巴掌給尚武帶來了什麼樣的後果!”
“什麼?”不明白文昊說的什麼意思,依依豎起耳朵仔細聽著空間的聲波。
“嶽依依,你的相思苦,會讓你的朋友渡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哈哈哈哈,”放肆的笑聲聽得依依直犯惡心,咬著嘴唇不說話,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阻止一個人發瘋。
隱約間聽到尚武喑啞的聲音在喊叫,“你們離我遠點兒,不要靠近我!”你們,尚武用了你們一個詞,依依的手不禁攥緊,文昊究竟對尚武做了什麼?不管他做了什麼,等她自由的那一天,她一定會,一定要,必須要一一還回來。
聲音漸漸消去,隻聽到尚武喃呢的喊著小耳朵,依依的淚水始終在眼眶裏打轉,咬緊牙關也不能落下淚滴,堅強是她現在必須要鍛煉出來的。半年,大半年,依依可以想到尚武被文昊折磨的時候那種苦楚,胳膊廢了,不能走了,這些都是慢慢變化的的吧,不然尚武怎麼會選擇在夢裏生活。
聲音交替,依依以一個旁觀者靜靜的陪著尚武渡過藥效。她自己做出來的藥,卻被她和她的朋友一一品嚐,尚熵,你在背後是個什麼角色呢?自己沒記錯的話這個應該是尚熵才有的,如果文昊也有,那麼文昊和尚熵是什麼關係,給項簡吃相思苦的人是尚熵還是文昊,文昊為什麼要害項簡?為了自己?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許久,空氣中不再有聲音傳出,依依的心漸漸舒緩,終於過去了,鬆開雙手才發現手裏的血跡,指甲,進了肉。
文昊一直沒有來找依依,安靜的白色房間開著白色的燈,詭秘不已,害怕的搓搓胳膊,依依覺得冷。不知道外麵是不是又在下雪,如果是,肯定也是白雪茫茫了吧。
在屋子待了許久,見文昊真的不打算來找自己依依才爬上尚武躺過的床去眯會兒,不敢熟睡,真害怕一覺醒來見到不想見的人。
床吱吱的轉動,依依陷入一片黑暗,不敢亂動,靜靜的等待,等待黑暗過去的光明。
奈何一直都是黑暗,隱約間依依可以感覺到有人靠近有她,開口罵道,“你就是畜生!”
嗬嗬的笑聲顯示來人很開心,“一點點相思苦,我親愛的依依,想不到吧,你親手做出來的藥,你和你的朋友都嚐到味道了。”
既然文昊開口說出相思苦,依依自然不會放棄問真相的機會,“相思苦你是怎麼得到的?”
“弄到一點點粉末對我來說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文昊的言語中頗為自豪,絲毫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有何不妥,“依依,你肯定不知道我為了留住你都做了些什麼,你自然也不知道我是多麼的努力才能把你留在我身邊,”黑暗中,文昊的手自然的撫上依依的臉,“我多想你也是愛我的,這樣我們可以一起在這裏渡過無數個快樂的日子,可惜的是你非要愛項簡,不得已隻有強硬的把你留住了,依依,你要細心的去感受我對你的愛,不久,你就會愛上我的。”
文昊一番話說得聲情並茂,依依在黑暗中不停的作嘔,這麼一個人,口口聲聲說愛的時候卻也在侮辱自己,她真的不需要這麼一個人去愛自己,往後躲躲才發現背後的牆沒有了,伸手去摸空空如也,慌亂中依依被文昊拉住了胳膊,“別亂動,不然摔傷了我可不負責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