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呈曜接到小娟打來的電話之後,臉色就沉了下來。那曹元生還真是有本事,關鍵時刻來掉鏈子。這招魂儀式要是不能順利解決,非要拿他試問不可!
餘呈曜惡狠狠的哼了一聲,秦澤沒有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並不知道具體情況,此刻正莫名其妙的看著餘呈曜。
“看來我們得把東西收拾一下,親自與把曹元生弄過來才行!”餘呈曜看著秦澤,沉聲說道。他臉色臭臭的,看得秦澤都一陣發毛。
秦澤無奈的點頭又把蠟燭什麼的收起來,符咒揭掉,然後又把屍體放回存放位置。
弄完這一切之後,兩人急匆匆的趕往岩城第一小學。當他們來到教師宿舍的時候,隻見周曉翠拉著曹元生的手臂,想要把曹元生從曹元武的身上拉下來。
而曹元武已經被打得麵目全非,鼻青臉腫。滿嘴都是血,在那邊無力抵擋了。
餘呈曜眉頭微皺,這兩兄弟怎麼跟仇人似的,竟然出手這麼狠毒!
曹元生厭惡的瞪了一眼周曉翠,他此刻還沒發現秦澤和餘呈曜過來。隻見他用力的推了一把周曉翠,把周曉翠推倒了在了地上。
然後他回過頭,再次惡狠狠的用拳頭往曹元武的臉上招呼。
餘呈曜上前猛然踹出一腳,他用了很大力氣。隻見曹元生呼的一聲就從曹元武身上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了出去。
他頭暈目眩的在地上打滾,哀嚎著。而餘呈曜則蹲下身檢查了一下曹元武,曹元武臉上的傷特別重。
鼻梁已經被打折了,嘴裏的牙齒也掉了好幾個。他眉頭緊皺,看向小娟道:“快點給他處理,晚了可不行!”
說著他轉身對秦澤說道:“把曹元生逮捕了,先關起來再說吧!”
秦澤上前看了看曹元武,點了點頭。這是故意傷人,如果判刑的話曹元生可要被判不輕。最起碼一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由於事態突變,招魂儀式又要推後一段時間了。而餘呈曜最怕的就是夜長夢多,他不知道哪個神秘人什麼時候會再出現。
他眉頭微皺,打開電話撥通了120急救電話。岩城第一醫院的救護車十五分鍾後趕到,曹元武被拉上了車子朝著醫院疾馳而去。
“幸好傷口不打,血液很快就凝固了,出血不多。不然曹元生那狗蹦子非要抓去槍斃不可!”周曉翠一邊擦眼淚,一邊惡狠狠的咒罵著。
李小娟則眉頭緊皺著,看著曹元武無奈的搖頭。餘呈曜則冷眼旁觀,這兩兄弟之間必定有仇恨,否則怎麼會鬧成這樣?
兄弟相殘,自古有之,但是如今這個社會還這樣卻真的少見。畢竟分田到戶,分家分地了。就算是親兄弟,一起生活的也很少。
各自都有自己的家,自己的事業,忙忙碌碌的哪裏有空閑爭什麼。而且說實在一點,也沒有什麼好爭的。
農村裏的家庭,家裏不是有錢的人。父母留下的就幾畝地和一棟老房子。現在的人都往城裏跑,誰還在乎家裏那點陳年老酒。
不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兩兄弟弄成這樣,到底誰對誰錯也說不出個因為所以來。
周曉翠罵罵咧咧的,罵了半路,哭也哭夠了,罵也罵夠了。此刻一個人愣愣的看著曹元武,她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幫忙護理的護士這才鬆了空氣,急救車裏終於安靜了。護士們忙碌的為曹元武做臨時處理,比如清理淤血什麼的。
到了醫院之後,曹元武臉上的模糊的血塊都擦幹淨了。傷口被紗布包起來,一到醫院就推進了手術室。
鼻梁塌了,必須盡快手術,為傷者修補。否則呼吸道如果被感染,會對以後的生活帶來很多不便。
整個手術下來花了一個小時,曹元武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清醒了。他無力的看了看餘呈曜,又看了看周曉翠以及李小娟。
他想要說話,卻說不出聲音來。頭上全部都被紗布纏繞,就留了個眼睛出來。
“誰是病人家屬?”此刻,主治醫生從手術室走了出來。他脫下了手套,揭開口罩對眾人問道。
周曉翠急忙上前說道:“是我,我是元武的老婆!”她滿臉焦急的看著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點了點頭道:“沒事了,以後不要讓他再去打架鬥毆了。鼻梁骨恢複需要兩個月,不過這次傷得太重,以後千萬不要再發生創傷,不然治療會更加困難!”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醫生,謝謝!”周曉翠急忙道謝,不住的鞠躬。
主治醫生點了點頭,也幹脆利落的受了周曉翠的禮。然後再次囑咐道:“這兩天暫時不能吃飯,隻能掛營養液。你得好好照顧他,如果病人有什麼不適的地方應該及時通知護士!”
“好,好!”周曉翠再次道謝,主治醫生點頭之後便離開了。而護士則帶領眾人拉著曹元武進入了病房,病房是單人病房,算是比較高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