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振燮和任念蝶的航班是第二天下午三點的。
晚上,任念蝶在落落的房間陪了她好久,一直到把她哄睡著都舍不得離開。
三年了,被這個小鬼頭已經欺壓三年了,真的是恨她恨得牙癢癢,可是要離開的時候,還是會那麼舍不得。
全振燮看著任念蝶濕潤的眼圈,將她摟進了懷裏。
“沒關係的,你想她了,我就帶你回來看她。”他柔聲安慰著,低頭看了眼懷裏這位本身就是一個小屁孩的存在,心底更是一陣抽疼。
“那我每天都會想她怎麼辦?”任念蝶看著落落香甜的睡顏,聲音一點點哽咽了。
“念蝶,我們留下來吧,你舍不得落落,我更舍不得你難過,我們不走了。”全振燮堅定地說道。
反正,隻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是他的歸宿,隻要她在他的身邊就好。
任念蝶欣慰地揚起了嘴角,搖了搖頭。
全振燮的公司才剛剛穩固,她並不想耽誤他。
就像他說的,她要是想這個小惡魔了,可以隨時來看她,還可以視頻通話呀。
“沒關係,我隻是不喜歡離別而已,我們以後經常回來看她吧。”她離開了他的懷抱,給了他一記甜甜的微笑。
任念蝶和全振燮負責哄落落睡覺,最開心的人,當然是池炫野啦。
冉亦貝欠他的那三年還沒還完,他才沒那麼大方,一筆勾銷呢。
冉亦貝又再一次在浴室裏被池炫野折磨得癱軟在他的懷裏,又直接被他帶到了衣櫥。
這兩天,她幾乎是在衣櫥中度過的。
不對,晚上是在衣櫥中度過的,白天則是在池炫野的辦公室內。
他真的在他的辦公室內放了一張床,這兩天冉亦貝都要恨死這張床了。
“池炫野……”冉亦貝被池炫野放到了沙發上,緩緩地睜開疲憊的雙眼,弱弱地喚著他。
“叫老公。”池炫野壓了下去,卻並不給冉亦貝說話的機會,低頭就是一陣猛親。
冉亦貝真的是被吻得天昏地暗的,最後連自己是誰都忘了,隻知道一邊哼唧著一邊做著無力的反抗。
“老婆,你到底為什麼又不肯嫁給我了?”昨晚他們討論婚期的時候,冉亦貝突然反悔了,而當池炫野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已經失去知覺了。
今晚,他一定要得到答案,然後好改正啊。
“你……嗯啊……”冉亦貝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連個完整的字都說不出來了。
在她看來,池炫野完全是在明知故問。
“快說啊,你說出來,我一定改。”池炫野看著冉亦貝的小眼神那叫一個無辜,可無辜裏又帶著欲火,簡直是妖孽到喪心病狂。
冉亦貝一陣肝顫,是被氣的。
哪有這樣可惡的人,每天晚上都把她折騰到昏死過去,還要讓她嫁給他?
可是,就算她現在沒嫁給他,不也是照樣被他折磨嗎?
“因為你不珍惜我。”冉亦貝斷斷續續地說出了這句話,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張口吸了兩口空氣。
“我還不珍惜你?我都把你捧在手心裏了。”池炫野說著,真的將她的小臉捧進了手心裏,然後又是一輪天昏地暗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