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念蝶半推半就,答應和全振燮好的第二天,任爸任媽又出國了,這可樂壞了全振燮。
任念蝶看著他壞笑的樣子,嘟了嘟嘴,更加想念自己的外婆了。
以前爹地媽咪出去的時候,都是外婆照顧她的,現在外婆去世了,她也淪落到此了。
送完自己未來的丈人和丈母娘之後,全振燮就開始對任念蝶動手動腳,大掌毫不客氣地覆在她渾圓的小屁股上。
“全振燮,你注意點行不行?”任念蝶扭動著身子從全振燮的懷裏出來,沒好氣地瞪他。
“真是長輩分了哈,連哥哥都不叫了。”全振燮笑,陽光下,他的笑容更加耀眼。
這個小女朋友,怎麼看怎麼喜歡。
任念蝶也笑了,挑了挑眉,“按照輩分的話,其應該叫你叔叔的,老頭子。”
“小鬼,看我怎麼教訓你。”全振燮一把扯過任念蝶,剛要吻下去,一張熟悉的麵孔從他的身邊經過。
他當時愣住了,卻仍舊把任念蝶桎梏在懷裏,任她怎麼掙紮,他就是不動。
“亦貝?”半響,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聲音不大不小,卻也傳到了聽的人耳中。
冉亦貝連忙轉過身,怔愣地站在原地。
“亦貝,你怎麼……”全振燮拉著任念蝶上前,目光又落在冉亦貝懷裏的小寶寶身上。
冉亦貝愣了半響,欣慰地笑了出來,落落也不哭了。
這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真好。
“這是我的孩子,叫落落。”她笑著介紹,看向全振燮懷裏的小女孩。
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她總覺得這個小女孩看她的時候眼裏有火苗。
全振燮注意到了冉亦貝的視線,才反應過來,“對了,這是我的女朋友,任念蝶,念蝶……”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任念蝶撬開了全振燮箍在她身上的雙手,撒丫子跑開了。
“她怎麼了?”冉亦貝有些怔愣。
“吃醋了。”全振燮壞笑。
他的小女朋友吃醋了,可他的心情怎麼這麼愉悅呢?
沒錯,任念蝶確實吃醋了,而且還生氣了,但她自己絕不承認自己吃醋了。
離開機場之後,她就打電話給了Tess,約她晚上出去瘋。
反正全振燮有老情人陪伴,也用不到她了。
她是知道冉亦貝的,全振燮為了討好他,把他在娘胎裏的事都告訴她了。
她不愛聽,無奈他像念經一樣跟她講,真的煩死她了。
晚上,全振燮是在酒吧抓到他的小女朋友的,兩個人自然又是一陣大吵。
全振燮是因為她又不聽話,跑到這種地方來,生氣,而任念蝶也生氣,不過她不承認,所以就胡鬧。
“全振燮,你不許碰我。”她被全振燮拋上了床,立馬拉過被子緊緊地抱在懷裏,一點點往後退。
“任念蝶你吃醋跟我鬧都行,你要是再敢往那裏跑,信不信我打斷你的狗腿?”全振燮說完,將身上的T恤迅速脫掉。
任念蝶用一種“你算老幾”的眼神看著他,“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雙手插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吃醋?我壓根兒就不喜歡你,我吃你***醋啊?”
壓根兒,你奶奶,這兩個詞她都是跟全振燮學的,現在真是活學活用啊。
全振燮的俊臉又惡魔化了,一手攬著她的腰就扯到了自己的懷裏,然後迅速壓了下去。
“你有種再說一遍。”他將她的手按在肩上,臉貼近她的,兩個人呼吸相聞。
任念蝶不屑,她早就知道全振燮也就是個紙老虎,還能真把她的腿打斷?還能真殺了她?
“我說,我不喜歡你,本來跟你在一起就是被你強迫的。”她倒是得瑟上了,晃著腦袋一字一句,那叫一個氣人。
結果,事實證明她低估全振燮了,她真的把他想得太善良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全身上下到處都痛,要死了一般。
她突然想起了全振燮說過的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也算是親身體會到了。
“醒了?餓了沒?”全振燮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她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天,心情又不自覺地好起來。
任念蝶剛想再嘚瑟一番,又想起了全振燮的另一句話:吃一塹長一智。
她不能再得瑟了。
“不餓。”她嘟囔了一句,忍著痛起身,鬧別扭的不想讓他看到她的身子,裹著被下床。
全振燮看著她鬧別扭的小樣,心情頓時好得一塌糊塗。
任念蝶經過他的時候,他突然一把拉下了她緊裹著的被子,迅速地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任念蝶吃痛地喊出聲,捂著自己的屁股轉身瞪他,“全振燮你要死啊?”
全振燮嘖嘖,這死小孩,中文越來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