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那酒那藥那毒(1 / 2)

鄭憲明吩咐手下弄了多少藥他是最清楚不過的,墨笛冷冷的望著鄭憲明一飲而盡的酒杯,不得不暗歎他的絕狠。對別人下手狠不叫真的狠,對自己也能夠下的去手,那才叫真的厲害。在這方麵,墨笛自愧不如。鄭憲明倒轉了酒杯,在空氣中頓了頓,衝著墨笛示意,墨笛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從下屬手裏接過香檳,為他和林凱一一倒酒。林凱望著墨笛順從的樣子,不禁想象她待會兒在chuang上也會如此的表情,不知為何,身體像火燒一樣難受,好像隻有墨笛的身體才能幫他澆滅一般。“來來來,千言萬語,全都在酒裏了!”林凱熱情的張羅著,早一點送走鄭憲明,他就能早一點占有墨笛。“好。”鄭憲明也跟著淺笑。但從墨笛的角度望過去,他眼底的碎芒也逐漸被欲望的火焰所取代,看來是藥效發作了!不過即便是這樣,鄭憲明依舊顯得比林凱清醒跟多,這點也是令墨笛不得不佩服的一點,畢竟以他這樣的年紀,精力應該要比林凱旺盛許多。“墨笛,以前的事我們就隨著今天的好事……而煙消雲散吧。”此時的鄭憲明溫文爾雅,他的酒杯杯沿低過墨笛的酒杯,充分表現出對她的尊重。嗬嗬,好一件“好事”,如果真讓鄭憲明得逞了,墨笛可是連死的勇氣都沒有了。其實有的時候,她也不明白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鄭憲明。照理說在古堡大戰之前,他和她加在一起總共不超過三次,可他對她的敵意,似乎從來就沒有減少過。“墨笛?墨笛?”林凱的口氣中夾雜著些許不耐煩,他已經開始燥熱不堪,密密的細汗湧了出來,打濕了他的襯衫,林凱時不時的鬆了鬆領帶,直到最後幹脆一把將領帶扯了下來。“哦,謝謝。”墨笛回過神來,對鄭憲明淡淡的說道。“不要客氣,這是你應得的獎賞。”獎賞她一堆外國友人嗎?呃,最好還是他自己留著用吧。墨笛心底不斷的吐槽,可眼神卻顯得格外真摯,尤其是對著林凱的時候,他是她此時唯一能利用的籌碼,必須牢牢掌握在手心裏。鄭憲明的手忽上忽下,他的酒杯就不停的在墨笛的眼前晃悠,暗示墨笛快點喝酒。墨笛本想再拖延一陣子,可鄭憲明顯然不會給她機會,他也怕在藥效開始之後,無法再掌控大局。而林凱這邊更是一個勁兒的催促,他自認為墨笛是他的囊中之物,同時也將墨笛的害羞誤認為是嬌羞,更是在藥物的作用下,開始不顧一切的胡說八道。“瞧把你高興的,墨笛你放心,等過了今晚,別說小北的地址了,我可以直接帶著你去找小北!”鄭憲明陰騭的眼鋒掃過林凱,可惜林凱毫不察覺,jing蟲上腦的他,早已經將鄭憲明的警告置於腦後、罔若不聞。兩個男人同時望向墨笛,一個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欲望,另一個則強烈壓抑著厭惡,這種形式之下,已然由不得墨笛說不。“嗯,謝謝你憲明,希望今後我們能冰釋前嫌。”三個人幾乎同時一飲而盡,然而其中隻有林凱毫無察覺,喝的酣暢淋漓。鄭憲明將酒杯交給手下,雙臂環胸,大有作壁上觀的意思。林凱不明就裏,他本以為鄭憲明喝完酒後就會離開,誰知道這家夥大有賴在這裏的意思。再聯想到那個針孔相機,難不成鄭憲明畸形的xing啟蒙課程,真的要從他和墨笛這裏學到?“那個……憲明?”林凱搓著手,不知該如何開口。而墨笛則是攥緊了拳頭,她怕待會兒藥效發作後,那兩個人會毫不猶豫的生撲過來。鄭憲明則沒有理會林凱的暗示,他忽地伸出手臂,壓在墨笛的雙肩上,迫使她不得已坐在沙發上,他的手下們則一直對她虎視眈眈,一道道猶如餓虎撲食的目光投射在墨笛纖細的腰身上,令她渾身不自在。“墨笛,這酒你覺得怎麼樣?”鄭憲明清楚墨笛知道酒有問題,他之所以配合墨笛演戲,就是想看到她親口喝下去後,欲生欲死的下賤模樣。這樣的折磨,遠比他逼著她喝下去,要有意思多了。墨笛的嗓子幹澀,幹到連沿口口水都費勁,早在香檳剛剛入口的時候,她就察覺出了異常,畢竟按照江程煜所說,那是鄭憲明加大了劑量的產物,揉雜在質地上乘的香檳裏,自然會有產生不好的口感。也就是心煩意燥的林凱喝不出來罷了。鄭憲明的這個問題,算是壓垮林凱耐心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的視線不停的瞄在臥室的大床上,那裏將是他和墨笛的溫柔鄉,可鄭憲明帶著一幫人杵在這裏,到底是幾個意思呢?再加上第二杯酒的藥力,他已經無心繼續和鄭憲明繞圈子了,幹脆把心一橫,直接下了逐客令。“憲明,時間不早了,我和墨笛就要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去,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林凱大手一揮,黑著臉對鄭憲明說道。可就在他揮手的瞬間,猛然一陣眩暈傳了上來,令林凱一個趔趄,直接坐到了地板上,他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當著墨笛的麵,林凱想要迅速起身,可奈何緊接著全身酸軟,心髒撲通撲通直跳個不停,墨笛在他眼前忽然幻化成幾道重影,美得不可方物,直想讓林凱直接將她按到chuang上。林凱饒是如此,鄭憲明的情況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他低估了自己下藥的功效,實際上,也是他低估了自己對墨笛的恨意。好在之前就已經交代過了手下們,待會兒要怎麼好好伺候墨笛,他們心裏應該有數。相比於他們兩個,墨笛還處於第一階段,她隻是開始一個勁兒的流汗,口幹舌燥,想要開始脫衣服。但神誌尚且清醒,沒有到達林凱已經開始說胡話的程度。在失去理智之前,鄭憲明的唇角,忽地勾起一抹足以妖豔終生的邪魅。“墨笛,這酒的味道,怎麼樣?”同樣的問題,問得墨笛膽戰心驚,他就是要不斷的提醒著她,那酒、那藥、那毒,統統是她自己喝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