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一幅美圖(1 / 2)

續糾纏下去的意思。如果林凱沒有強迫墨笛,隻是一心一意的愛戀著墨笛,或許他還有獲得江程煜尊重的可能性。然而極度自卑催生出的產物,使得林凱行差踏錯,最終不僅失去了墨笛的信任,也使得他在與江程煜的鬥爭慘敗,輸得一塌糊塗。“我和墨笛的事,用不著你操心!”事到如此,林凱還在嘴硬。“是麼?”江程煜像是在看一坨狗shi似的望著林凱,好像他在不停的散發著惡臭,令他避之不及一般,“那你為什麼遲遲不肯說出墨小北的下落?”話音剛落,江程煜便看向地上的錄像小哥,視線在他和林凱兩人間來回逡巡,不斷的對林凱進行心理暗示,他倆是同類貨色。直男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別人說成是gay。一直自詡魅力爆棚的林凱自然也不會例外。“我!”林凱剛要脫口而出,邊看看收住了嘴,他也不清楚今晚是怎麼了,總是抑製不住胡說八道的衝動,如果讓憲明知道他露出了小北的行蹤,就算不直接弄死他,也有可能生剝了他的一層皮!江程煜無意識的瞥了墨笛一眼,見她依舊睡得踏實,便繼續勾起林凱的注意,“說啊,怎麼不說下去了?”林凱的嘴巴抿成一條直線,藥勁兒混著酒勁兒也跟著漸漸褪去,在江程煜的審視中,他終是反應過來,彎起嘴角笑意不明。“你是在詐我?哈哈哈……”林凱笑得很放肆,放肆到江程煜想要衝他狠狠的揮上一拳。打到他滿地找牙,一說話就漏風的那種。“江程煜啊,你也有辦不到的事,你也有找不到的人,哈哈哈……”林凱還在捧腹大笑,好像要將這輩子的笑意都用光。“你笑夠了嗎?”江程煜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突的跳個不停,他對林凱的忍耐力即將到達臨界值。“笑?怎麼會夠呢?”林凱很是囂張的反問,但被他說的那麼自在的笑容,卻瞬間凝固在嘴角,他也清楚江程煜的手段,當真惹怒了他,對林凱可沒什麼好處。“看你的樣子,讓我想起一句話。”江程煜的眉微微上揚,音調也越發的高挑,打在林凱的耳朵裏,不由令他耳根發燙。“你想說什麼?”林凱的笑容徹底消失在他的臉上,江程煜的表現,令他感到如鯁在喉。江程煜冷哼一聲,顯然沒有將林凱的緊張放在眼裏,他隻是輕飄飄的說出一句諺語後,便帶著環抱起墨笛,帶著墨鏡等一眾手下揚長而去。死豬不怕開水燙,那是江程煜留給林凱最後的話語。林凱簡直要被江程煜的倨傲氣個半死。在江程煜說出“死豬”二字的時候,他刻意的頓了頓,原來他一直就沒把林凱當作人來看待,在他眼裏林凱不過是牲口一般的存在。等林凱反應過來後,被憋得滿眼通紅的他,攥緊了雙拳想要在江程煜那裏討回個說法。什麼叫做死豬,為什麼一直都看不起他?他要是有江程煜的出身,有江程煜的學識,比江程煜還要努力的他,怎麼可能贏不到墨笛的真心?江程煜憑什麼瞧不起他,他有什麼資格看不上自己?林凱越想越惱,然而就在他剛要起身去追上去的時候,卻感到身後的一雙刺目正盯得他脊背發涼。林凱下意識的回頭望去,隻見錄像小哥正直勾勾的看向他,那眼神那表情,像極了剛才在床上盯著墨笛的自己。回想到自己剛剛對小哥的無理,林凱忽地意識到江程煜為何會如此輕易的放過自己,原來他是想要另一種更為極端的方式,來折磨自己。冷汗就像是被擰開的自來水管一般,順著林凱的側顏開始嘩嘩的流,他甚至都不敢轉身,生怕一個小小的舉動,就會引起那位的誤會。可就算林凱再小心謹慎,他剛剛的舉動已經觸怒了錄像小哥,縱使小哥的取向與他不同,但身上的肌肉群卻是是實打實的。他在組織裏被壓製了太久,都快忘了這禁忌之戀是有多麼的美好,尤其是還在二人雙雙都飲下了提神的藥酒之後。如今眼看任務被搞砸了,不如幹脆把心一橫,趁著鄭憲明清醒之前,好好的享受一番……林凱最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高大的歐洲錄像小哥,不知不覺間已然繞到了他的身後,一雙大手壓在他的肩膀上,令林凱即刻認識到了力量上的懸殊。“No……”林凱艱難的扭過頭來,露出苦瓜一般的笑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小哥裝作看不懂,現在的他,全靠藥物的作用來在支撐,隻需要一場釋放身心的運動,才能緩解他的不適。剛巧,林凱就是他的解藥,能釋放他的全部精力。在那床潔白下,林凱被一個歐美男人qi在身下,在木質大床的吱呀搖曳下,林凱?被迫完成了一副綻放的菊花之美……翌日清晨,墨笛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裏,惺忪之際,她忽地打了寒顫!望著熟悉的房間,墨笛懵怔的嘀咕著,“怎麼又回到這個房間了?發生了什麼,難道在歐洲的一切,隻是我的一個夢嗎?”一切都和她離開時一樣,沒有半點變化。墨笛記得那是個晴朗的早晨,老管家喚她下樓,說是梁夫人找她有事,墨笛不覺有詐,隨意抹了下不存在褶皺的裙擺,便急忙的下了樓。隨後便榮修便帶著幾個人出現在她的眼前,不由分說的架起墨笛就走,臨走時還特意回過頭來,對梁夫人道了謝。回想當初,好似就發生在昨天的事。可細細想來,僅僅幾分鍾內發生的人和事,此刻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轉。老管家早已不再人世。榮修被關進了監牢。梁永蘭也到了癌症晚期。似乎隻有最不起眼的她,還好好的苟活於世。墨笛微掀眼皮,望著窗外正冒出嫩芽的枝頭,覺得屬於她的春天,應該也快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