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意外出現的兩個人(1 / 2)

直到很久以後,當春江酒店的員工回憶起套房內的景象,仍舊心有餘悸。尤其是楊翠花,她本來就擔驚受怕了一個晚上,奈何這夥客人實在太強勢,多次與酒店高層交涉不許任何人員過來打擾,自從墨笛進了套房,走廊的監控也就失去了作用,直到江氏的董事長帶人衝上去後,她才隱約看見墨笛被他從套房中抱了出來。至於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楊翠花一無所知。好在那個俊美的少年一早就退了房,帶走了大部分人手,他們這才敢仗著打掃的名義敲門進去。然而,卻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難以複製。兩個大男人就那麼赤luo著,全身癱在一覽無餘的大床上,顯然是酣戰一夜。其中有一個還是人高馬大的歐美硬漢,可見昨晚的戰況有多麼激烈。就在楊姐他們對著床上的二人扶額辣眼睛的時候,林凱忽地從夢中驚醒,睡眼惺忪的他,顯然沒有發現這麼多人的注視。他先是下意識的往床單裏瞄了一眼,看見自己的狀態後便知昨晚發生了什麼,可能是藥物作用,林凱一時間還沒記起錄像小哥的插曲。也或許是他本能想要忘掉這段記憶。總之,一開始他還以身邊熟睡的人是墨笛,直到他的手臂一把攬過那人後,才發出比豬叫還要慘烈的聲音。錄像小哥在他的驚叫中緩緩睜開眼睛,對著昨晚的愛人問了早安,“Morning。”貓兒你妹啊!林凱氣得簡直想要罵娘!驚得楊姐等人不知是去世留,隻能尷尬的停在原地,對著他倆露出禮貌的微笑。錄像小哥瀟灑的起身下床,顯然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應該不是第一次了,他熱情的衝著楊姐他們打招呼,並且做了個喝水的動作,楊姐他們早就想找個機會開溜了,緊忙拚命點著頭,回頭幫他們準備早飯。前腳剛踏出套房,眾人就迫不及待的開啟了吐槽模式。“我滴媽呀,這都是什麼事啊?”“是啊是啊,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個男人還上過咱們城內的經濟周刊的封麵呢!”“你們真不知道他是誰嗎?”“誰啊,這城裏的商業人物我可隻認江董的,可惜他一早就訂婚了,不然的話,真有可能和我有一段……”“你可快拉倒吧……”眾人的打趣聲弄得林凱的太陽穴發脹,在藥物的作用下,昨晚是醉生夢死的一夜,錄像小哥的確經驗老道,弄得林凱痛並快樂著,可當失去藥效回到現實後,身為直男的他,當真是無法接受這種畸戀的。尤其還當眾被旁人看了個精光,濃烈的羞恥感升騰在林凱的胸腔當中。江程煜,是他臨走的時候,遞給錄像的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這才使得自己著了他的道!靜下心來的林凱,眼底全是凶火,他想要殺人的心思都有,然而除去憤怒,他也想明白了一件事,他之所以會如此失態,除了對墨笛的渴望外,一定還有別的因素。鄭憲明擅長用藥,這他是清楚的,可自始至終,他唯一碰過的東西隻有那兩杯香檳,難道說還真是在酒裏下的藥,但憲明自己也喝了酒啊?鄭憲明要是發起狠來,對自己下手能有多狠林凱也是清楚的。可就當他還保持著一絲希望的時候,這兩個人的出現算是徹底打破了他的幻想。“咦,怎麼就你們兩個,墨笛人呢?”聞聲是個女人,林凱皺了皺眉,不情願的抬起頭,他目前的尊容可不想被任何人瞧見。“是你?”直到看清了榮旗暖那張笑靨如花的臉,林凱幾乎脫口而出。“怎麼看到我很吃驚嗎?”榮旗暖很是享受林凱一臉吃癟的深情,晃了晃手裏的消音槍,隨手就對準了錄像小哥的眉心,準確無誤的崩了一槍。小哥幾乎還沒來得及反抗,就直接被爆了頭。林凱望著到地不起的精狀男人,不由的往被子裏縮了縮。目光直視著榮旗暖,以及她身後的男人。那是出現在墨笛安全屋裏的男人,是被她帶回家的小白臉,林凱在喝醉酒的時候,曾經嘲笑過的男人。他又為什麼會出現在榮旗暖的身邊?林凱頭痛欲裂,所有的事彙綜成一張網,偏偏在他的那裏打了結。還是個死結。他隻是想證明自己比江程煜優秀,這難道有錯嗎?楚昊望著地毯上的一灘血,眼底滿是對榮旗暖的失望之情。榮旗暖感受到來自林凱和楚昊的雙重敵意,卻不惱反笑,“你們都愣神看我做什麼,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嗎?哈哈哈……”這玩笑說的真夠冷的。楚昊收回視線,厭惡的對林凱問道,“墨笛呢,怎麼由男女之愛,變成了……”接下來的話,他噎在了嗓子眼裏,在別人傷口上撒鹽,可不是楚昊的風格。“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榮旗暖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有他,到底是什麼人?”林凱的家世,將他練就了隨機應變的能力,他曾經自嘲的將自己比喻成變色龍,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被他運用的駕輕就熟。“喲,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狀況,不老實回答問題,反倒是問起我來了?”一想到那晚在江氏門口,林凱險些和江程煜暴露了是她殺了裴天,榮旗暖就氣得牙根癢癢。她陰騭的拿著槍,懟在林凱的額前,幾乎是一字一頓道,“你給我聽清楚了,現在你得罪了鄭憲明,沒人再能保得住你了!”榮旗暖的話,猶如千斤重石壓在林凱的心頭。沒錯,他猜的沒錯。鄭憲明之所以喝下那杯摻了藥的酒,不過是為了試探他,也可以說,是為了懲罰他。誰讓當時被jing蟲上腦的他,衝著鄭憲明叫嚷,並且還揚言相信墨笛的話,攆鄭憲明出去。林凱簡直欲哭無淚,悔意夾雜著不甘,使得他的雙拳被攥出了青筋。“憲明他,離開了吧?”半晌過後,林凱苦笑的問道,聲音小到隻有他自己能聽得清,他問出口的人,居然不是墨笛,而是鄭憲明。榮旗暖望著一臉頹意的他,豔紅的唇間掛著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