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隨手拔出榮旗暖插在心髒上的匕首,反手刺入自己的心髒。
一係列動作隻在眨眼間,快的來不及讓人阻止。
暴風閉上了眼睛,躺倒在地那一刻,臉上的神情是從未有過的釋然,解放。
江程煜拿出手機按下一串數字,“進來,處理一下。”
“我們走吧!”江程煜帶著墨笛和墨小北離開了辦公室,楚昊看了一眼地上的榮旗暖和暴風的屍體,隻是搖了搖頭,也跟了出去。
入夜,江程煜出現在一處廢棄的工廠。
這裏顯然被遺棄的久了,沒什麼人,有種空曠的黴腐味兒,地上到處是荒蕪的遭亂。
江程煜卻恍若不聞,腳步穩健,如履平地的進了廢棄的工廠。
一盞小黃燈散發出微弱的昏暗燈光,堪堪照亮附近尺寸之地,卻不慎清晰。
“林凱呢?”鄭憲明見江程煜進來,迫不及待的問道。
“留在非洲,代替小北。”江程煜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簡單的八個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
隻見鄭憲明的臉色難看到無法形容的程度。
“你……”
“這是最後一次!”說完江程煜抬步離開,不管鄭憲明在身後如何的捶胸頓足,他都像沒聽見一樣信步離開。
鄭憲明懊惱不已,他能聽明白江程煜最後一次是什麼意思。
江程煜是在告誡他,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他若是再出手,江程煜絕不會再留情了。
這,是宣戰的意思嘍!
鄭憲明這次輸的很慘,跟榮旗暖一樣,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不但沒能殺死墨小北,給墨笛一記重擊,離間江程煜和墨笛的感情,反而失去了那麼多得力的手下。
簡直是可惡到令人發指!
金色的陽光打在墨笛的臉上、身上,給她的周身渡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美輪美奐。
回到大院後,墨笛的感覺還有些不真實的恍惚感呢,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連續休息了三天後,終於迎來了江程爍與夏茗琪的婚禮。
婚禮的當天早晨,墨笛早早的起床,對鏡梳妝,一番精心的打扮後,也有了幾分往日精神矍鑠的神態。
墨笛下樓的時候,正好看見墨小北跟在楚昊的身後準備早餐。
身型高大,英俊帥氣的楚昊身前正圍著一條深藍色的圍裙,站在灶台前忙碌著,而小北就站在他身旁一步遠的距離略靠後的位置,等待著楚昊將烹製好的食物裝進盤子裏,小北結果後將盤子擺放在不遠處的餐桌上。
如此反複,場麵竟是意想不到的和諧。
就像是一個普通的人家,兄弟兩個其樂融融的相處模式。
清晨的暖陽灑在兄弟倆的身上,更顯得溫馨靜謐。
直到現在,墨笛還有一種恍惚的感覺,不敢相信小北真的回來了。
有時候午夜夢回的時候,墨笛還是會被噩夢驚醒,認為小北還在自己不知道的某個角落裏受著苦難折磨。
卻又會不經意的看見小北的真人後,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小北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