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父母去世,墨笛需要獨自一人照顧病榻中的小北,獨自承受著所有的辛苦。因為她不想讓小北知道,也不想讓他小小年紀就承受這麼多,更何況他孱弱的身體……
“江程煜!連小北這最後一點寄托你都要從我手中搶走,我也一定要將你的一切摧毀!”
墨迪嘴角扯出邪魅的壞笑,與那張純淨通透的臉極不相稱,不過這別扭的組合倒是與這怪誕的房間相得益彰。
將水龍頭擰到最低溫度,流出的自來水冰的紮手,將手浸泡在這種溫度的水裏,手上漸漸失去知覺,相反腦子卻越來越清醒。
堅持了一陣子,墨迪又用冷水拍了拍額頭、臉蛋,雖然身體還是有些不受控製,但確認自己頭腦足夠清醒後,她開始整理衣衫,吹幹雙手,準備回去繼續應對包間裏的人即將給她出的難題。
幹手器哄哄作響,這時突然有雙大手從後麵抱住墨迪!
受到如此巨大的外界刺激,墨迪的腎上腺素頓時飆升,本能的用右腳使勁跺地踩了身後的人一腳,隨即右肘懟向後方,猛地一抬頭撞上那人的鼻梁,趁勢掙脫他的束縛。
墨笛迅速轉身後,看清此人,她瞪大眼睛忍不住張口:“是你!”
這時張總正一手捂著腰眼,一手摸著鼻梁,嘴裏不知道哼哼唧唧著什麼。
墨迪本就不是未經世事的少女,包房裏的一切自然是曉得張總是何用意,隻是沒有想到這人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尾隨到女洗手間來。
張總在墨迪和江程煜來之前,已經喝了不少,見到墨迪之後就更加心花怒放,不能自已了,本來確實是去了洗手間,不過到了門口,不知道怎的就被女洗手間門口的那張紅唇給吸引過來。
張總見墨迪正在吹手,絲毫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偷偷進來,舔了舔嘴唇,認為是上天給他的機會,他終於可以在江程煜麵前揚眉吐氣一回了,便鼓足了膽上前抱住了墨迪,誰成想反而被墨迪掙脫了。
張總有些惱羞成怒,一直以來在女人堆裏混得如魚得水的他,沒想到在墨迪這裏吃了憋。
即便是讓她掙脫了,也隻是自己一時大意,畢竟男女力量懸殊,再加之墨迪喝了酒,張總當下決計再試一次。
這一次,墨迪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麵對眼前撲過來的張總,墨迪隻覺得有一座大山壓了下來,一種前所未有的窒息感瞬間席遍全身。
張總仗著自己的蠻勁,雙手壓著墨迪,將她逼到牆角。
絕望,墨笛從未感到如此絕望。
這是種貫徹身心的寒冷,愈發的使不上氣力與之抗衡,墨笛逐漸出現疲態,張總趁勢貼了上去,一張散發著酒氣的嘴在墨笛頸間摩挲,未剃幹淨的胡茬渣得墨笛生疼。
“不要……救命!”墨笛不停的呼喊,無奈掙紮的氣力越來越小,眼看張總就可以騰出一隻手來將墨笛的上衣褪去,急的墨笛鼻涕眼淚一塊流。
此時的墨笛內心閃出無數念頭:“張總的舉動是不是江程煜指使,默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