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湘!當年無懈可擊的墨笛都能被我生拉下馬,今兒除掉你這樣一個毫無根基的戲子,更是輕而易舉。
房內的兩個男人,見孟麗此般紅眼發狠的神態,相互遞了個眼神,為免她武斷出手誤事,江程爍清了清嗓子,將他的計劃一五一十的講述給孟麗。
孟麗的心情也隨著他的講述,猶如過山車般,忽上忽下,直至一臉灰敗。
講到最後,孟麗方才如夢初醒,指著幸災樂禍的江程爍,大聲責怪道:“這個餿主意一聽就是你出的!”
複又轉向江程煜,帶著幾分撒嬌:“江總,你想達到什麼目的,我都會從旁輔佐,用得著這個小人出的下作主意嘛。”
隻是,她光顧著對江程煜嬌憨,卻未曾留意到江程爍深不見底的眼眸中,流過一絲狡獪。
孟麗依舊在辦公室內與兩位男人僵持不下,江程爍的這個鬼主意,顯然已超過了她能忍受的極限。
一連三天馬不停蹄的製造輿論,早已令江程煜忙得不可開交,現下,還有兩個火藥桶杵在自己辦公室內,直叫他煩悶不已。
見二位沒有離去的意思,江程煜抄起外套,奪門而去。
“程煜!”
自始至終沒能得到他的一個正麵回應,孟麗失聲哭喊著,追到門口,可此時的江程煜一個閃身,消失在走廊盡頭。
半晌,扶著門框的孟麗,緩緩跪在地上,淚水跟著簌簌滾落下來。
“覺得委屈?”
江程爍走到她跟前,為孟麗披上西裝,又欲要將她扶起。
“別碰我!”
孟麗滿臉厭惡打掉他伸出的手,然後一把甩開江程爍的西裝,不加掩飾的表現自己的猙獰。
“不論你是否承認,我的建議是眼下最為有效快捷的辦法,況且堂兄是個男人,他不會吃虧的。”
江程爍闡述的確實是客觀事實,不論這個計劃能否成功,對於江程煜來說,不會有任何影響,一個成功人士,身邊有些鶯鶯燕燕在所難免。
況且這些年江程煜一直清心寡欲,有不少傳言都說得極其難聽,什麼沒有人道,性取向轉變等流言四起,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澄清一下,也未嚐不可。
即便最後分道揚鑣,也隻是多了一段狗血的報道,充作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可是孟麗卻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等羞辱,當初的墨笛已經屬於計劃外的分支,她不能再容許他再被任何醜陋膚淺的女人近身褻瀆!
艱難的爬起來,揉了揉跪得烏青發紫的膝蓋,孟麗知曉眼前又有一場保衛之戰,需要自己親自出征。
藍色跑車流線形的身影,穿過重重錯雜的大街小巷,徑直開回郊區別墅。
“少爺,您回來了。”聽聞跑車獨有的氣鳴音,老管家匆忙趕出來親自迎接,今早的新聞過於爆炸,他一時還無法消化完全,同躲在角落的別墅眾人一樣,此刻的他隻想從少爺口中親自證實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不顧他的欲言又止,江程煜不曾停留半刻,徑直走上二樓墨笛房間,寒聲問道:“文件處理過程可有任何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