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夏茗琪了?”
江程煜沒有提及之前的不快,更沒有理會她此時的不滿,直接開口詢問。
“果然,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中。”
即便是早有準備,不過結論被證實後,還是忍不住震驚難過。
現在的她根本毫無自由可言,果真如孟麗所說,是最下等的家奴!
“不!這兩個字絕對不會伴隨我的一生!”
墨笛在心底大聲呐喊,進而表現在行動上,沒錯,她要反抗!
“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麼?”
原本還蜷縮在床腳不發一語的女人,突然上來一股清純年少的叛逆勁兒,讓江程煜疑惑的同時,又升起一絲玩味。
“她為了送你,可是險些錯過了江氏臨時召開的高層會議……”
“琪琪!”
當聽到他提起夏茗琪,墨笛擔憂得脫口而出她的小名,一想到夏茗琪今天的窘迫是因自己而起時,她的心宛如被人揪住般隱隱作痛,她果然是個害人精,但凡與自己沾邊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江程煜臉色一沉,冷聲開口道:“會議結束時,這個夏茗琪還試圖向我遞眼色,你結交的朋友還真都和你一樣,成天想著如何勾引男人!”
不願見她這般窩囊委屈的模樣,為了刺激墨笛的奮起反抗,他楞是將會後夏茗琪暗示他,江懷民召開會議動機不純的眼神,硬生生的歪曲成了夏茗琪想要勾引他!
“你胡說!琪琪不會的,她還是個孩子!”
墨笛從床上倏然跳起,雙手叉腰,十足的潑婦罵街的架勢,一直保持這個狀態走到江程煜跟前,一張憋得通紅的小臉,此刻正滿是嚴肅的要與他理論一番。
果然,她可以允許江程煜折磨嘲弄自己,卻不能放任他對自己朋友的丁點羞辱。
江程煜眸光中閃過一絲光亮,那樣懨懨自責、唯唯諾諾的墨笛他很是不喜歡。
“我可以不去計較她的無理,條件是將你倆今天上午的對話,一絲不差的向我轉述。”
見她狀態轉好,江程煜也不在戀戰,轉移話題。
而墨笛也清楚,繼續與他不依不饒,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沉吟片刻,緩緩開口。
原本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就是正常的閨蜜逛街,墨笛心中腹誹:“江程煜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惡趣味,嗯……唔,應該是和秦湘湘交往之後。”
見她暗暗發笑,江程煜知道這個女人的小腦袋瓜裏定是在嘲笑編排自己。
“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應該一直叫你頹廢下去。”
饒是心中這樣想,嘴角卻跟著略微上揚。
許是感到江程煜心情不錯,墨笛也逐漸放下防備,一掃那日的陰霾,心裏更加肆無忌憚的暗笑起來。
兩人各有心事的沉默許久。
“哦,對了。”
墨笛像是被電擊般回憶起什麼,大步略過江程煜,走到他身後的衣櫃裏,搗騰許久,翻出一個手包。
江程煜皺眉望著她,隻見她從手包裏抽出一個東西,煞有介事的攥在手心裏伸到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