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啊,這些你都知道了,二叔這不是也沒辦法嘛,誰叫你先和我藏私的,為了江氏的未來,我也隻好出此下下策了。”
江懷民一臉無辜的解釋著,好似他做得這些勾當都天經地義一般。
“不要忘了,當初可是你求著我把股票借給江氏的!”
江程煜低沉的嗓音,嘶啞的與江懷民對峙。
“沒錯啊,確實是二叔求你的,不過程煜你也不要忘了,最後江氏還是會交還到你手裏的,現在你就當作投資了!”
原來早在春節前,江懷民就利用上夏茗琪的人際網絡,聯係上了遠在華爾街的亨利,再加上他手中掐著的股票代碼和電子密鑰,雖然曆經了幾番波折,但最後還是把江程煜名下的私有股票,轉變到了自己的名下。
這才有了江程煜約他上樓談判的依據,隻是此刻木已成舟,手無一物的江程煜再想要追回股票,似乎已經成為了無望之談。
“二叔,既然我為了江氏,承受了如此之大的委屈,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找回些補償?”
二人對峙了許久,竟是江程煜先歎了口氣,趁著江懷民還有一絲愧疚,對他提出最後的要求。
“你說吧,隻要二叔能夠做到的,都依你。”
江懷民之所以答應的這樣爽快,一來是因為自己確實理虧,二來,就算不念著江程煜,他也要顧忌梁永蘭的麵子,所以隻要江程煜不提出特別過分的要求,他都會答應的。
江程煜咬了咬嘴唇,低頭踩滅了地上的雪茄,等他在重新抬起頭時,對上江懷民的眼神,吐出五個字。
“我要回江氏。”
江懷民吸了口氣,又重重的呼了出來,借以表示他的為難。
“這個……程煜,當初你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董事會,現在你又要回去,這麼兒戲,二叔恐怕也不好和股東們交代啊。”
江氏是憑他一步一步謀奪回來的,江懷民絕對不能允許他們父子再回來重新染指!
“可是按照你的說法,我終將是要回去的!”
江程煜警告江懷民,他是擁有合法繼承權的。
“沒錯,不過要在我百年之後。”
江懷民卻拋給他,一個遙遙無期的希望。
“程煜,今天咱倆索性就把話都說開了,你的母親現在也回來了,如果我沒記錯的,當初大嫂走的時候,並未同大哥解除婚姻,也就是說在繼承權上,你的母親比你更加有資格!”
話說到這裏,江懷民終於沒能忍住,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也許他對梁永蘭的執著,不單單是為了過去的懷念,恐怕還有一份原因,是為了她手中的繼承權吧?
“二叔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難道想要看著這個家,從此四分五裂嗎?!”
麵對江懷民的算計,江程煜終於忍不住怒吼出來,董事會上的一幕幕畫麵,頓時侵占了他的大腦。
“如果你能忍到我歸西的那一天,這個家就不會被瓦解,程煜,你記住,選擇權永遠在你手裏!”
江懷民扔下這句話,不顧江程煜的悲憤,便頭也不回的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