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笛以為這已經是極限之時,榮修將他那隻滿是刑具的行李箱掏了出來,墨笛掃了一眼,頓時就被裏麵的物品驚呆了,這些東西她隻有在電視劇中才看到過。
“嗯……嗯!”
墨笛白嫩的雙腿瘋狂的踢蹬著,粘著膠布的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淚順著眼角滾到枕頭上。
“等不及了麼,我的小野貓,配上這個,過會兒你就更爽了。”
榮修對墨笛的反抗根本就是無動於衷,他不緊不慢的從箱子裏拿出來一支針筒,並且彈了彈,將針筒裏的空氣全都趕了出去。
“乖,一會兒你就會感謝我了。”
“唔唔唔!”
看到他要用藥,墨笛掙紮得更厲害了,她使勁的蹬著腿,歐式大床被她搖的直晃。
“乖乖的,不疼哦。”
榮修說著又抽出兩支針筒,從顏色上看,一共有三種不同藥物,奈何墨笛實在被他綁的過緊,根本無法掙脫,隻得絕望的挺了挺腰,努力將求助的目光移向那個小女仆。
“嗚嗚嗚!”
如果她能清晰的表達出自己的意願,定是在對沐棉訴說:“求求你,救救我!”
隻可惜,她吼到口幹舌燥,雙唇都龜裂了,沐棉也隻是往前探了一步,怯生生的望了她一眼,又抬頭瞅了瞅榮修,便又退了回去。
“你就不用指望別人了,這裏地處深山,根本不會有人過來救你,至於我的小沐棉,她是沒有人類情感的,這種場麵她見得多了,我從沒見過她出手。”
說話間,榮修已經舉著針筒靠近到墨笛的身邊,他左手食指和無名指間夾著兩根針,右手則是一針一酒精棉,看樣子,類似這樣的懲罰他已經駕輕就熟,演練過許多次了。
“這是安非他命,它能保證你不會暈死過去,全程都清醒的享受著我對你的懲罰。”
“嗯!”
隨著酒精棉擦過墨笛的小臂,一陣冰涼激得墨笛倏地雞皮疙瘩暴起。
她眼睜睜的看著安非他命,被一點點的推進她的血管之中,隨著一針注射完畢,榮修眼底的腥紅越發的明顯了。
“好了,下一個是東莨菪堿,它的用處是麻痹你的神經,也就是國外常用的吐真劑。”
“嗯!”
上一針剛剛結束,榮修就迫不及待的又捅進了一針,毫無預兆,疼得墨笛咬緊了牙關。
“不哭不哭,要乖哦。”
榮修目不轉睛的盯著墨笛,將她的痛苦盡收眼底,十分享受。
“好了,最後一針了,這是我特意為你加的料,一般人我可都不給哦,硫噴托納,美國現在已經禁止使用這種藥物了,這是我為你跑遍黑市才尋到的,小野貓,你要珍惜喲。”
紮了三針的墨笛,已經徹底的絕望了,她的眸光越發的空洞起來,就像是荒原上的枯草一般。
隨著針頭被拔出來,一滴鮮血順著也滴了下來,低落在大理石的地麵上,像極了一地血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