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有時候,錯上一步,謬之千裏。
“我、不、要!”
墨笛的眼底升起團團氤氳,她甩開江程煜伸過來的手,一字一頓的咬著牙,衝他咆哮道。
原來,在父母的車禍,自己飽受的虐待後——
他要她回去,竟然還是繼續要她,充當他的家奴!
“江程煜!你放開她!”
林凱眼見墨笛的奮力掙紮,卻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江程煜的束縛後,一個箭步便衝了過去,對著江程煜大聲嗬斥道。
“怎麼,你還真打算硬搶了?”
而對於林凱的逼近,江程煜更是火冒三丈,若不是他的可以挑撥,他與墨笛之間的關係,本可以回去慢慢重新培養。
麵對江程煜的認真,林凱的額角,漸漸浮起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若論起真的硬搶,他恐怕還不是江程煜的對手。
故而唯有用不厭其煩的問句,來拖延時間,等待鄭天池的增援。
果不其然,就在林凱有心與他們消耗的時間裏,鄭天池的人,早已重新集結完畢,他帶著僅剩的十幾個人,風風火火的趕到了湖邊。
而裴天與邢飛,卻並不在其列。
“江總,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就又見麵了。”
鄭天池的嘴角含笑,一點也沒有剛剛抱頭鼠竄的模樣,像是變了個人一般。
原本還在江程煜對峙的林凱,在鄭天池出現後,則是自動自覺的退到了他的身後。
“哼。”
江程煜從鼻孔冷哼一聲,對上鄭天池的囂張,與林凱的順從,表現得十分輕蔑。
想當初,在古堡大院,榮修派出的殺手,人數上並不比他們少,還不是被江程煜一一解決。
以鄭天池收集情報的能力,應該不會不清楚,不過看上去,他似乎胸有成竹。
江程煜表麵對他不屑一顧,身體卻是下意識的向前邁了幾步,將墨笛死死的擋在身後。
“您是江家的少爺,自然不屑跟我們這些人打交道,不過我記得,初一你帶著這個女人來的時候,同我約好了要出席你們倆的婚禮,這才幾天,一轉眼的功夫,你就又和這位榮家小姐訂婚了?”
鄭天池說著,便稍微側了側身,身後的傭兵就拉出個女人來,女人披頭散發的,看上去十分狼狽不堪。
“來,讓江總看清楚,這人是誰?”
鄭天池一臉惡趣味,嘶啞的說道。
傭兵得了令,一把拽起女人的長發,露出一張瓷娃娃似的小臉,正是江程煜的正牌未婚妻——榮旗暖。
而一直以來充當榮旗暖保鏢的榮修與沐棉,卻不見了蹤影。
“江總,是我沒用,又被捉了回來。”
榮旗暖說完,就又重新低下了頭,從她的眼角,緩緩的流下一滴淚,看上去懊悔不已。
“江總,這位榮小姐,再怎麼說也是您的未婚妻,我的人可不像是您這般矜貴,別說像是榮小姐這般標致的美人了,他們就連女人都沒有過幾個,您要是不打算救她,我可就打賞兄弟們了。”
鄭天池說完後,衝著手下們嗬嗬一笑,醜陋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