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昨晚沐晨受了雙倍刑罰,這會兒移動費勁,僅僅剛到大廳,人就昏死過去了,不知……”
就在墨笛的心思還全部撲在美清的身份上時,去而複返的打手回來稟報的內容,差點讓她噗嗤一聲大笑出來。
是在同她開玩笑嗎,昨晚有精力在灌木叢裏野戰,今早卻走兩步就直接昏死?
如果真有這樣情況發生,那也是愛情運動戰力消耗了太多的體力,而並非是由於受了刑。
看來榮府的管教也隻是表麵嚴苛而已,私下裏,恐怕早就亂作一團了吧。
“這個沒用的東西!再把他拖下去三倍刑罰,我看他就是欠罰!”
榮文瑞被當眾拂了臉麵,他才不管沐晨是真的昏死了,還是裝的,總之先吊打一頓,泄了火氣再說。
“榮先生,談判要緊,這點小細節您就看在我的麵子,先暫且饒過他,等回新加坡以後再處理也不遲,可以麼?”
墨笛平靜的望著榮文瑞惱羞成怒的模樣,目光微微側移,落到林凱身上,而林凱也隨即猜到她在想什麼,大手漸漸覆上她的手臂,對著榮文瑞說道。
“老爺子,您也別怪我們無禮,實在是時間緊任務重,實際上,為了與您合作,原本的許多行程已經都耽誤了,要是今天不敲定合作細節的話,恐怕明日我們就要起身去尋找另一家合作夥伴了。”
林凱歎了口氣,便滿臉可惜的抽出一根煙,他的話裏,有著對榮氏前景的看好,也暗藏了許多無奈和逼迫,但卻句句在理——
海瑞是上市公司,不是私有於墨笛和林凱的,他們要為董事長負責,要為股東股民負責,也要為數以萬計的員工負責。
這一點,榮文瑞也深有體會,如若不是,他也就不用這麼著急多開辟一個業務,賺取更多的資金了。
有時看似風光的背後,身上所肩負的責任,也是非普通人能夠想象的。
林凱的話,算是說到榮文瑞的心尖上了,這對年輕人的眼界和心思,果然與一般人不同。
榮文瑞的心態漸漸調整平複,不過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算那小子幸運,今天遇上二位貴人,要是依著我,不打他個抽筋拔骨誓不罷休。”
“老爺子,您忘了墨笛昨日給您的診治了麼,這淤毒才剛剛清理出來,這個階段可不能再動怒了,剛說人在哪來著,是大廳嗎?”
林凱起身,笑吟吟的對著榮文瑞寬慰道,複又回過頭,詢問起前來稟報的打手。
“沒錯,就是走到大廳昏倒的,我離開的時候,其他人正在給他做搶救,不知此刻情況如何。”
“那還等什麼,老爺子,回去後您想怎麼收拾他就怎麼收拾,咱們可不能因為一個小人物而白白錯過了合作的機會。”
林凱的幾番救場,也算是給了榮文瑞一個台階下,他若是再揪住沐晨不放,就該顯得太過小氣了。
“哼,那就看在二位的麵子上,先饒他一命!”榮文瑞狠狠的說道。
……
“小姐,您快回去吧,一會兒老爺他們就該過來了。”
大廳正中央的貂毛座椅上,榮旗暖、準確的是第二人格的榮旗暖,正慵懶的坐在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