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民的眉頭皺紋深陷,他從未如此疲憊的參與到一輪商業鬥爭之中,隻因麵對的敵人,不是自己的愛人。
可笑的是,如今愛人淪為了仇人,可彼此間的利益卻依舊長存,這才是真真正正的諷刺。
“事到如今,你覺得還有資格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梁永蘭終是被江懷民的態度,搞到徹底失去了耐心,她撇了撇嘴嗤笑一聲,對著江懷民威脅道。
“資格這個東西,要看是什麼時候,就在一分鍾前,我還抱有一絲希望,不過如今希望的泡沫既然已經破滅,那就別怪我狠心,看你們母子具體要拿出什麼來交換了!”
江懷民見梁永蘭絲毫沒有改觀,幹脆把心一橫,警惕的予以回擊。
“懷民,從前我隻當你陰險,卻沒想到被架空了整整一年,現如今你的智商都跟著急速下滑,我手裏可是攥著阿東媳婦一家老小的命,你來告訴告訴告訴我,光是這點,你要怎麼來破?”
每每提及阿東媳婦,江懷民的都會陡然睜大雙眼,好似他這一生的汙點,都掌握在這個鄉下女人的手裏一般,可為了所謂的權勢,他還是決定鋌而走險。
“她那個爛賭鬼丈夫說的話,誰會相信?永蘭,之前我是為了換得你的信任,才假裝懼怕一個村婦,你也不想想,她當初要是真的有證據,又怎麼會不提早拿出來勒索我呢?”
江懷民的手,悄然的滑到梁永蘭的背上,一路柔膩的摩挲著她的後頸,貪婪的呼吸著梁永蘭身上的迷人體香。
見她無動於衷,江懷民更是試著將梁永蘭攬入懷中,手掌穿過她的後腦,將梁永蘭的頭按向自己的胸膛。
年少時期的迷戀,導致江懷民對梁永蘭的愛戀,是一種近乎癡狂的畸戀,然而一旦卸下真心,情場高手江懷民便顯得是那般的如魚得水。
這些年來,他搜羅了不少與梁永蘭神似的女人,但卻都沒有她真正的溫存在他的懷中,讓他感到如此的踏實。
手掌漸漸從烏發中抽出,雙臂先是攀上她的肩,而後又順勢下移,直到梁永蘭的襯衫前,一顆一顆的解開她的扣子。
原來,隻要放下了,事情居然可以這麼順利。
江懷民甚至有一度曾經懷疑,若是自己早就如此大膽和主動,梁永蘭和整個江氏,甚至江程煜,是不是早就都能為自己所用了?
襯衫的扣子被解到一半時,倏然彈出的白嫩令他的老臉驀地一紅,這種感覺隻有在那個雨夜裏才出現過,江懷民眼波一亮,還有三顆扣子襯衫就會全部脫落,而梁永蘭的順從,卻令江懷民感到一絲不安。
“永蘭,你在想什麼呢?”
辦公桌前內,一男一女相對而立,臨門一腳,江懷民卻又倏地的膽怯了,他小心翼翼的探尋著梁永蘭,卻沒想到得到,會是那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