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煙霧彈爆炸開的那一瞬。
月婉情美眸中的震驚和憤怒無以複加。
——她萬沒想到:沈佩拋出的煙霧彈,竟然也是針對她的。
那種煙霧彈的毒霧,自然不會致人死命。
非但不會致人死命,還會讓人快樂的要死
。
“你……你這賤人!”月婉情在暈過去之前,回過頭,咬牙切齒的想要怒罵沈佩,可她很快就會由憤怒轉化為另外一種情緒。
“哼!我是賤人,等會兒你會比我還要賤!”沈佩看著昏倒在地的月婉情,眼神中也滿是怨恨之意。
顯然她平日裏也並不甘心,總是被月婉情像條狗一般的呼來喝去。
尤其是月婉情逼她那一夜,去那個黑暗的小出租屋裏陪斷天涯。
斷天涯甚至連她是誰都不知道便上了她。
那一晚改變了她的一生。
那一晚的痛苦和心酸,她又向何人去傾訴?
被一個人欺負慣了的人,忽然翻身做了主人,可以盡情的欺負那個人了,這讓沈佩興奮不已。
“怎麼?你還不倒嗎?”沈佩白了一眼斷天涯道。
“好!我倒!”斷天涯的確也是在勉強支撐著,他吸得毒氣比月婉情少些,所以堅持的時間也就長些。
……
這對於月婉情來說,是一場奇妙的經曆。
她一醒來,就覺得自己全身火燒火燎的難以忍受。
當然並沒有人打她虐待她,更沒有人拿火燒她。
那是一種心裏的難受,發自骨頭和靈魂裏。
那更是一種空虛和饑渴的難受,就好像小孩子餓了急著要吃奶,野獸渴壞了,急著在尋找水源。
她渴望有一種東西來填滿她身體的空虛,渴望抱住一個男人,來治愈她的煎熬,滋潤她的幹渴。
這是在一個很秘密的山洞。
別人即使在白天,也很難發現這個山洞。
但沈佩卻是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這裏。
沈佩就在月婉情身邊,以玩味的神情注視著她。
“月姑娘,從今晚開始,你也許就不在是一個姑娘了,”沈佩笑道:“唉!我至今都不清楚,你還是不是一個姑娘?”
“小沈!快給我!”月婉情已經完全沒有了先前對沈佩的怨恨,她用一副可憐渴求的眼神望著沈佩說道。
“給你什麼?”沈佩向後一縮身子抱住香肩,故作害怕的樣子說道:“月姑娘,我可沒有這種愛好!”
“當然是給我一個男人,我受不了了,我知道你……”月婉情也想不到自己會這麼直接,這麼放蕩,。
在藥物的作用下,她的理智根本無法控製她的欲望。
“可惜呀可惜!男人倒是有一個,不過他可是你的大仇人,你也願意……”沈佩輕笑道。
“願意……隻要他是男人……就行!”想不到這個令天下男人仰慕,想要見上一麵都極為困難的邊城第一名妓,會淪落到如此淒慘,饑不擇食的境地!
“好吧!給你!”沈佩一把提過斷天涯,將他像條死狗那般扔給了月婉情!
斷天涯當然也醒了,隻是他與月婉情一樣,除了心裏有團火在燒,全身並沒有多少力氣。
與月婉情唯一不同的是:他還控製得住自己的欲望。
可一旦月婉情,像條饑餓的母狼那般將他撲倒在地,死命的壓在身下,想盡辦法撩撥他心裏的火焰,讓他雄起的時候,斷天涯還是很快就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