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真沒事。”裕隆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是足夠歡喜,這讓秦風的心情好了很多。
“大家,開始跑步,一二三,走!”鄭勇師叔發話了,大家就開始準備跑了。“秦風,出列。”他又補了一句。大家都各有深意地看了看秦風一眼,就開始了自己的修行了。
秦風抿著嘴唇,一付什麼都可以忍受的樣子,心裏已經做好了準備。
“你小子不是說甘用受罰嗎?”鄭勇師叔饒有興趣地看了看這個與眾不同的孩子,“很好,我看你能受的住!”語氣中充滿著一種輕蔑,因為他知道對付這樣的孩子就是逼出底限,才能製服他。
“秦風甘用受罰。”秦風終於逼出了這麼一句,眼神毫不畏懼。
“很好,我鄭勇喜歡這樣的人,幹脆!”鄭勇師叔說完語氣一轉,“伸出雙手,伸直,雙腳紮馬步。”語氣中還是那股讓人不得抗拒的威嚴。
秦風就照做了,而且姿勢非常得標準,這些修身常用的基礎練習這一年半來也沒有少做。
就算一個晚上沒有睡,但是此刻他的心境卻是很難描述,他不想輸給一個這麼強悍的人,隻是想就這麼堅持著。
“啪”鄭勇師叔不知道從哪裏拿了一根木材在地上敲了敲,然後就放到小秦風的手上。“給我堅持一炷香。”他知道這樣的難度,因為就是對於一個身體強壯的人也很難承受,他就想治一治這孩子的脾氣。
全世界什麼都沒有,隻有一根木頭,也沒有敵人,隻有一根木頭。全身的酸痛,我還堅持什麼?難道要說放棄,不,我不可以,我堅持,堅持。秦風堅持了半柱香左右滿頭大汗,似乎到了一個極限。
鄭勇師叔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等待他說出放棄的話。“如果堅持不住,可以提出放棄。我允許!”對於一個孩子,這麼做太久是有一些殘忍。
“我行!”秦風大聲吼了一句,眼中開始透露出一種堅韌,那種讓人看得心疼的堅韌。
風在輕輕的吹,楊柳慢慢的飄舞,一個孩子紮著馬步,手上還放著一根棍子在孿神殿上。
就這樣又不到一會兒,鄭勇師叔都看不下了,他知道如果真的到了一炷香,這孩子的手會廢掉到幾天不能動彈。但是這孩子還是不斷地堅持,很難讓他停下來,“哎……”他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你可以放下了!是在堅持不下來我看可以放下了。”鄭勇師叔的語氣中還是有些不忍,他練了這麼久沒見過幾個像秦風的樣子的孩子。
“我可以,肯定可以的。”小秦風還是堅持,他沒有打算放棄的意圖,就這樣堅持著。
“哎,我怎麼碰到這麼一個刺啊!”鄭勇師叔很無奈的對自己小聲嘀咕了一句。
然後他手捏法訣,口中念念有詞,突然虛空往秦風足下的香一點。有一股輕輕的加速吹動著這香。
在小秦風足下的那小半柱香,突然加快了燃燒的速度,不一會兒就到頭了。而小秦風就在十分艱難地堅持著,一付拚到底都不放手的樣子。
“好了!”鄭勇師叔說的時候語氣中透露出無奈,沒想到這孩子的性子真是太難調教了。“慢慢放下會手,抖一抖,放鬆一下。”秦風這時候慢慢地鬆開手,已經有很強烈的麻痹感,在鬆掉的一瞬間肌肉的釋放感讓他舒服的要叫起來,酥麻麻的。
秦風很歡快地抖動著和自己的雙臂,這種感覺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