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這話來了個大轉彎,倒是把旁邊的官員嚇了一跳,原來那劉岩還有哥哥呢,隻是這大喘氣,還以為是劉岩來了,不過立刻就意識到,隻怕這一趟的換糧隻是,雖然明麵上是典韋帶隊,但是看這情形隻怕是這位劉皋做主,這件事情還要趕快報告州牧大人,免得不明情況反而落了下風。
這邊魏延呆呆的望著劉岩,實在想不起自己認識那位人物,能有這樣的交遊,半晌,才想起自己的失態,趕忙朝劉岩抱了抱拳:“魏延見過劉將軍,恕我冒昧,不知道劉將軍與我那位故友相識?”
這問題讓魏延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怎麼知道劉岩不過是個借口而已,自然不會回答魏延的問話,隻是輕輕一笑,回頭朝典韋道:“典大哥,我這裏幸會魏將軍,早就有心結識魏將軍,不如你暫且去和州牧大人見麵,劉皋留下來與魏將軍說會話。”
典韋一愣,不由得遲疑起來,雖然明著是他主持換糧之事,但是他卻還有保護劉岩之責,隻是此時不好爭論,而且劉岩既然想要做的事情,那典韋有攔不住,有心雖在劉岩身邊,又想著不妥,總不能都留在城門這裏,把劉表這位荊州州牧晾在那裏吧,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真是走也不是留下不是,偏偏開口不得。
劉岩如何不知道典韋的難處,本來也沒有這計劃的,但是突然之間遇到聞言,一時見獵心喜,又如何願意放棄,倒是想好好地鼓動魏延一番,將魏延忽悠去三郡之地,為自己去帶兵,心中一動,便已經有了計較,不由得歎了一聲:“當日從長安出來的時候,弟弟對我有過交代,不如我變把話傳給典大哥吧。”
然後回到典韋身邊,便將心思告訴典韋,隻是讓典韋去了按照原來的幾乎,三千匹馬二十萬石糧食,這早已經和劉表說妥了,但是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將馬鐙馬鞍的秘密賣給劉表,當然這價格不低,要十萬石糧食,如今有了董卓的軍令,劉岩也就不怕有人從中截取,所以便有了這心思,隻是讓典韋士子大張口,十萬石糧食便說二十萬石糧食,我漫天要價你也就地還錢正好。
至於談判劉岩卻還要自己去,但是正好利用自己和魏延聊天的時間,當做劉表接受者件事情的時間,相信十萬石糧食這等大事,劉表定然要向謀士們和下屬們商量一下,等自己去的時候,正好不用等待了,直接就可以談判。
隻是典韋還是擔心劉岩的安全,劉岩卻是笑了笑:“典大哥,你也不用擔心,有魏延在,他也不會讓人傷了我的,再說劉表現在也不會讓我在襄陽城出點事情,你盡管放心便是,這樣吧,你帶三十近衛前去州牧府,留下二十近衛保護我,有他們在絕對不會有事的,你還當襄陽城難道還會有土匪什麼的嗎,去吧,我不會有事的。”
別人不知道劉岩和典韋說了什麼,但是最終典韋帶情不願的去了州牧府,而劉岩卻領著二十近衛留下了,這倒讓魏延誠惶誠恐,不由得苦笑道:“劉皋將軍,還是大事為重呀,怎麼能為了魏延而耽誤大事呢。”
劉岩哈哈大笑,拉著魏延就往守城的官衙走去,邊走邊道:“魏將軍過濾了,早就仰慕魏將軍的名號,隻是一直無緣一見,今日好不容易遇上了,劉皋又怎麼能不與將軍好好聊聊呢,來,到你的屋裏好好聊聊。”
魏延自然看得出來,劉岩才是此次的主事之人,卻不想竟然為了自己而放棄了那般大事,讓魏延心中不無感動,臉色微微有些潮紅,朝劉岩抱了抱拳:“多謝劉將軍看得起魏延,魏延別無法表示,隻能將自己珍藏的最好的酒拿出來與將軍喝上幾杯,聊表謝意,不知將軍可願意。”
說話間,二人便已經進了城門官衙,魏延好歹是城門的守將,自然有一處自己的房間,待二人進去,劉岩的近衛便把這裏隱隱的控製住了,至於魏延自然不知道,心中感慨著,拉著劉岩趕忙坐下,便要去尋酒,哪知道卻被劉岩一把拉住了:“文長,喝酒不著急,我有件事情隱瞞了文長,想和文長說聲抱歉,其實我就是劉岩,而不是劉皋,隻是剛才人多耳雜,我不能明說,還請文長不要在意。”
魏延一呆,不由得肅然一驚,劉岩,魏延自然之道如今劉岩的情況,幾乎傳遍了天下,也算是個名人,此時驟然聽到是劉岩而非劉皋,心中大震,驚異地望著劉岩道:“你是劉將軍,可是——”
“我本應該在長安,因為天子不想我出長安,膽結石我還是記掛著三郡之地,所以使了個計謀跑了出來,要不然也遇不到文長呀。”劉岩嗬嗬一笑,說的風輕雲淡,這可是個秘密,劉岩說出來自然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