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和吳悺兒說的起興,渾然沒有意識到二人是第一次見麵,雖然吳悺兒不過是一己之見,而且見識頗為狹隘,當然這是對劉岩來說,但是吳悺兒從行醫治病開始說,一直說到安邦定國,雖然並沒有太多出彩的地方,但是其希望百姓過得幸福,能夠富強起來的那種迫切的願望,劉岩卻是能夠深深地感覺到,這也是吳悺兒中年行走於九州各地,已經見過太多的百姓流離失所,饑不果腹,雖然吳悺兒和吳普都是一身醫術,便是在天下之間也是少有人能比,誠然是就過了無數的人,但是吳悺兒也深深地認識到,治病救人隻是表象而已,真正想要救百姓,卻還要是那些各路諸侯,或者是能夠統一天下的人物,但是走過許多地方,卻並沒有那個人真正關心百姓,就算是天下最為安定的荊州,百姓其實也獲得很苦,隻是比起其他地方要好很多而已。
今日聽到劉岩提起的各項政策,簡直是驚為天人,如果照劉岩的想法,真要是能夠實施起來,那麼百姓才算是得到了真正地好生活,這才是吳悺兒所夢想的,而不隻是治病救人,這不過是下下策,也是吳悺兒根本沒有別的能力而已。
聽著劉岩的講敘,吳悺兒雙眼發亮,甚至都忘記了男女之別,說道高興處,便搬著凳子靠近劉岩,激動的時候就握著劉岩的手使勁的搖,劉岩也沒有注意這些,說道高興處更是口若懸河,將自己前世的記憶力各種政策作法,結合現在的現實情況,便一一的講了開來,隻聽得吳悺兒不斷地擊節。
天黑了,吳悺兒的父親吳普不放心女兒出來這麼久,眼看著天黑了,便出來看看吳悺兒,遠遠地就看到村口已經燃起火把,劉岩整合吳悺兒拉著手,二人麵對麵,說的眉飛色舞,就連吳普走了過來也沒有察覺。
看著劉岩和吳悺兒,吳普臉上抽了抽,說真的吳普對劉岩很是賞識,但是就算是再喜歡,卻並不意味著就喜歡到任憑劉岩沾自己女兒便宜的份上,隻是令吳普更是煩惱的,卻是好像占便宜的卻是自己的女兒,而不是劉岩,幾次劉岩都是抽出手,雙手揮舞著口若懸河的說話,但是每次都是女兒控製不住,又上去握住劉岩的手,幸好隻是握著手,並沒有其他過分的動作,隻是這樣也足夠吳普尷尬的了。
咳嗽了一聲,吳普希望兩個人自覺一點,但是哪知道這一聲咳嗽卻並沒有引起兩個人的計較,還是不停地說著,吳悺兒還時不時的插話,臉上紅光滿麵,洋溢著一種異樣的神采,讓吳普無奈,隻能使勁的咳嗽。
終於咳嗽聲驚動了兩個沉迷於對於未來的展望的人,順著咳嗽聲望去,才發現吳普就已經站在他們身邊,可惜二人始終一點覺悟也沒有,吳悺兒還是雙手握著劉岩的一隻手,任憑劉岩站起來,朝吳普笑道:“先生來了,剛才隻顧著和悺兒說話,竟然不知道先生幾時過來的,贖罪贖罪。”
吳普心裏氣的不輕,嘴角不停的抽動,可惜二人還是不覺,甚至於吳悺兒還是坐在那裏,一隻手拉著劉岩的手,一隻手卻來拉吳普:“爹爹,您來的正好,您也聽聽劉將軍的那些想法,卻是悺兒從來都不曾聽說過,更是沒有敢去想過的,保證您聽了之後,也如悺兒一樣激動,百姓有福了,隻要有劉將軍,這天下的百姓就有福了。”
兩個人的自然讓吳普更是惱怒,怎麼才一下午的時間,竟然就親密成這樣,在老爹麵前竟然也毫不在乎,吳普哼了一聲,一把撥開吳悺兒的手,朝著劉岩沉下了臉:“我沒空聽你們在這裏瞎說,悺兒,該吃飯了,快跟我回去。”
打定主意時不再讓吳悺兒和劉岩湊到一起,這樣下去,豈不是把女兒給送出去了,無疑吳普對劉岩很欣賞,甚至於很敬佩,但是卻還不想把女兒送給他,而且劉岩海已經有了妻室,女兒過去難道去做小不成。
哪知道吳悺兒回答,卻讓吳普差點氣炸了肺:“爹爹,我還不餓,聽劉將軍一反而如沐春風,那裏還能知道餓,要不爹爹先回去吃飯,我在與劉將軍多聊一會,再不行就秉燭夜談,您不聽真是可惜了。”
吳普一呆,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看來留麵子是不行了,到時讓一旁的劉岩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和吳普不是剛處的挺好的,怎麼吳普說變臉就變臉,現在砍自己簡直就是苦大仇深,難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想想也沒有呀,難道是因為黃承彥的關係,或者是吳普被黃承彥說動了,隻是這至於嗎,吳普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底細,早就應該知道了呀,那又能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