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的話聽得諸葛亮腦袋直發大,月聽越是迷糊越是不懂,又哪裏能出什麼主意,不過就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想治療妻子的病,就必須要弄清妻子的病情,才能對症下藥,隻是好像這些在吳先生那裏或者吳姑娘那裏都沒有聽說過,雖然他們也說是哮喘,但是隻是說寒喘,便用了厚樸麻黃湯,但是已經治療了一個多月了,先前用得方子叫做大青龍湯,隻是效果不好,所以才改了這個方子,此時聽劉岩這麼一說,好像是要不對症的模樣,這可就難辦了。
略一遲疑,忽然站起來朝劉岩深深地一鞠,恭聲道:“劉將軍,既然劉將軍能夠這麼了解,想必將軍的醫術也不弱,亮想請將軍去我嶽父府上看一看,相信將軍能夠看出些端詳,若是能夠救了月英的話,亮必然不會忘記將軍高義的。”
聽諸葛亮的話,劉岩心中一動,不由得一陣欣喜,說不定治好了他妻子的病,諸葛亮就能為了這件事而投奔自己,如果是別的兵劉岩不敢多說,但是偏偏就是哮喘,劉岩了解的很多,相當的多了,自然不會怵頭的,深吸了口氣,便站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就隨先生走一趟吧。”
走了幾步,劉岩卻又忽然想起什麼,腳步變得遲疑起來:“孔明先生,你說我這昨天剛被你嶽父給攆了出來,今天就死皮賴臉的上門,不會再被你嶽父攆出來吧。”
雖然留言的臉皮已經夠厚了,但是真要是說什麼,再被攆出來,那可就真丟人顯眼了,劉岩也有點受不了,畢竟劉岩在皮厚也還是有尊嚴的,又不是連臉麵也不要了,不過他的擔心倒顯得有些多餘,諸葛亮苦笑了一聲:“將軍多慮了吧,我嶽父隻有月英這麼一個女兒,既然將軍是去給月英瞧病的,就算是嶽父對將軍在不滿,相信也絕不會對將軍不敬,將軍盡管放心就是。”
劉岩點了點頭,便隨著諸葛亮朝山下走去,沒走多少步,就聽諸葛亮忽然輕笑道:“將軍的護衛可真是盡職盡責呀,兩不過是一個書生,他們還這樣防備著。”
下意識的朝周圍看去,劉岩便是一陣苦笑,原來都趴著不動還不能讓人注意,但是此刻隨著劉岩準備離開,這些人便都動了起來,不斷的在山林間行動,隻是大冬天的,怎麼也這眼部起來這麼多人的身影,終究是不少人露了出來,看到這一切,劉岩苦笑了一陣,索性擺了擺手,將這些人都喚了出來,免得更顯得小氣。
一路朝黃家莊走去,不多時也就進了村子,不過果然沒有讓劉岩意外,到了黃府的時候,正巧趕上黃承彥和吳普在院子裏說話,遠遠地看到諸葛亮和劉岩走過來,當時就變了臉色,隻挨到劉岩到了門口,黃承彥就冷哼了一聲:“孔明,我早說過了,咱們家不歡迎這位劉將軍,還請他自便吧。”
諸葛亮不敢怠慢,趕忙上前幾步,朝黃承彥一躬身,恭聲道:“爹爹,這次劉將軍確實我請回來的,是給月英瞧病來了,剛才青龍山上,劉將軍與我講解了一番,我才曉得月英這病竟然有許多可能,這要是耽誤下來,怕是有性命之憂呀。”
“給月英瞧病?”黃承彥帶式就懵了,上下打量著劉岩,是死活不相信,就劉岩這模樣還給人瞧病,要是說殺豬還差不多能用的上,不過一說到女兒,黃承彥倒是真的硬不起來了,遲疑著朝吳普望去,其實吳普比他更驚訝,劉岩回瞧病,這怎麼可能,自古醫術都是師傅傳給徒弟,想要成為一個醫者,那需要長年累月的積累,並不是隨便就能學好的,就連吳悺兒也是自幼就隨父親行醫,而且也是少有的天分,這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但是全天下又有幾個吳悺兒這樣的人。
“既然劉將軍這麼說,那自然有他的道理,為何不讓他給黃姐姐瞧一瞧。”吳悺兒忽然從屋裏走了出來,自然是幫著劉岩說話。
諸葛亮眼見吳悺兒說話,自然是隨著吳悺兒說話:“吳姑娘說得不錯,即便是讓劉將軍瞧一瞧,有吳先生和吳姑娘在,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嶽丈為何不讓劉將軍試試,應該也沒有壞處的。”
黃承彥終究是擱不住眾人的勸說,盡管在厭煩劉岩,但是想到女兒,再說就連吳普也是驚訝不已,不想劉岩竟然會瞧病,心中一轉,便沉聲道:“黃兄,倒不如讓他試試,說不定還真有什麼獨到的見解呢。”
“那好吧,孔明你就招待劉將軍吧,我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一會,有事情在喊我。”話音落下,黃承彥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