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女匪首淒厲的聲音在劉岩耳邊回蕩,如果眼光能夠殺人,估計著劉岩此時早已經被千刀萬剮了,劉岩心中有愧,也不敢去看女匪首,不知所措的站起來,這結果並不是他想要的,不過想想女人是怎麼想要對付他的,不由得心腸硬了起來,猛地從女人身上爬了起來,然後遲疑著穿上了衣服,既然事情發生了,既然都是敵對的關係,劉岩也不想有什麼心裏負擔。
等穿妥衣服,劉岩才無力的坐在女匪首身邊,雖然不想有什麼心裏負擔,但是還是無可奈何地心中總是升起一陣陣的愧疚,半晌,才歎息了一聲道:“其實我真沒想那啥,要不是你拚命地掙紮,還不肯鬆開我,也不會出這種事,誰讓你不肯把將造篇還給我呢,那東西對我將來有大用處,我可以拿它去改造很多農業器械,能讓我治下的百姓提高生產力,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可惜劉岩的勸解並沒有能讓女匪首原諒他一點,雙眼直視死死的瞪著劉岩,恨不得用眼睛殺死劉岩,隻聽見一嘴的銀牙咬的‘咯嘣’直響,仿佛雙眼都能冒出火焰,語氣冰冷的道:“你不用癡心妄想了,將造篇是密卷十卷中的一卷,這是我們墨家的東西,就算是我失去所有,也不會把它給你這種畜生的,你要是個男人,現在就殺了我,不然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劉岩沒有在說話,因為已經發現女匪首嘴中的藥丸已經咽下去了,現在隻等著藥力發揮了,隻是看著女匪首的樣子,劉岩還是歎了口氣,幽幽的道:“對不起,我真的沒有像搞成這樣子,你恨我我知道,也能理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如果你真有一天能殺死我,最少我也是死的活該,我不會怪你的。”
女匪首並不聽這些,隻是恨恨的咒罵著,將劉岩罵的狗血淋頭,就仿佛劉岩是這個世界上最罪大惡極的人了,當然在女匪首來說,的確是這樣,最後劉岩也瘦不了他這樣的辱罵,皺了皺眉頭,呼了一聲:“你罵夠了沒有,真要說起來,你就沒有反思過嗎,我為什麼會這樣對你,還不是因為你先前想要毒死我,搶了我的將造篇,還要強三郡百姓的活命糧食,比起你的所作所為來,我也不是太過分,為了你自己,你可以置三郡之地八萬百姓於不顧,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你覺得無法接受,要是你把糧食搶走了之後,三郡百姓餓死了,那麼你覺得他們怎麼樣對你呢——”
可惜劉岩的話也不能讓女匪首開竅,隻是依舊在罵著,但是罵著罵著就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小,反應也是慢慢的越來越遲鈍,整個人開始犯迷糊,又過了一會,女匪首終於不再罵了,隻剩下下意識的喃呢,整個人閉著眼睛,似睡非睡,神情惶惶忽忽的,藥力終於發作了。
劉岩心中一喜,湊到女匪首的耳邊輕聲問道:“你把將造篇放到哪裏去了?”
看著女匪首,劉岩的一顆心跳得厲害,回答呀,回答呀,雙眼死死的盯著女匪首的嘴唇,恨不得幫著女匪首說話,不過這藥終究沒有讓劉岩失望,雖然女匪首的聲音很小,但是劉岩還是聽得見:“放在密室了——”
心中一陣狂跳,深吸了口氣,劉岩咽了口吐沫低聲道:“那密室怎麼進去?”
或許是問到了女匪首心中最重要的問題,女匪首遲疑了一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卻本能的反問了一句:“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是誰?”
劉岩一呆,沒有想到女匪首這種情況下還能堅守秘密,不過心念一轉卻是計上心來,壓低聲音小聲的道:“我是婉兒呀,你不是說過要告訴我密室怎麼進去的嗎,你快點告訴我好不好。”
“婉兒?”女匪首喃喃的念了一聲,好像記起了婉兒是誰,臉上閃過一絲柔和,喃呢道:“寶貝,這可是咱們墨家的最大的秘密,密室裏放著的都是咱們墨家以前多年的傳承的瑰寶,我帶你進去可以,但是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對誰也不能說。”
強忍著心中的狂喜,劉岩籲了口氣,趕忙拿著聲音小聲道:“寨主,我都明白,移動不會說出去了,對我你還不放心嗎。”
然後顧不得多考慮,幫著女匪首將身上的捆綁撤去,然後幫著女匪首穿上衣服,卻又接著將女匪首的雙手捆了了起來,這才抱起女匪首,然後拿捏著聲音道:“你告訴我怎麼進去,我陪你進去看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