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苦口婆心的相勸,從三皇五帝講到如今,凡賜福於百姓的人劉岩都會提起,但是無論如何說,墨盈隻是漠不關心,雙眼望著劉岩隻有一種心念,那就是恨不得扒皮抽筋,讓劉岩一陣無力,最後也惱了,如果真是有私心也就罷了,或者說的確有私心,劉岩隻是考慮他治下的百姓,想讓他治下的百姓過上好日子,卻沒有想過全天下,隻是這種微微的瑕疵卻被劉岩自動忽略了,眼見墨盈食古不化,更加上墨盈這樣倔強,劉岩臉色陰沉下來:“墨盈,你要是非要這樣,那可別怨我逼你了。”
墨盈臉色一變,還道劉岩還會施展昨夜的手段,還會在自己身上折騰,心中一時間哀大於死,不過一轉念又想到,自己都已經被劉岩那啥了,難道還真會在意再有一次嗎,可惜墨盈猜錯了,劉岩到底沒有那麼齷齪,已經錯過一次就不想再錯第二次,眼見墨盈臉上絕望,心中不由的一陣默然,知道墨盈在擔心什麼,上前抱起墨盈輕輕地歎了口氣:“放心吧,我不會再對你做那種事了。”
墨盈神色一鬆,不過旋即感覺不對,劉岩剛才威嚇自己難道隻是說著玩不成,依著劉岩的個性絕不會這樣,但是除此之外,劉岩還能用什麼威脅自己,若說用生死威脅,莫說墨盈不怕,墨盈也算是看出劉岩對自己的愧疚和不舍,甚至連動手打一頓都沒有,那自然不會用生死威脅,好像自己除了對那種事情畏懼之外,劉岩便再也沒有手段了。
眼見著劉岩抱著她走進了茅屋,墨盈忽然心中感到不妥,劉岩到底想要幹什麼,隻是沒有等墨盈想明白,劉岩便將墨盈放在地上,然後徑自走到墨子的棺木旁邊,然後雙手合十沉聲說道:“墨子老前輩,可不要怨小子不敬了,相信你胸懷寬廣,一心為百姓謀福祉,一定能明白小子的苦心,你這個死心眼的子孫死活不肯將將造篇還給我,小子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希望你在天之靈能夠體諒我。”
劉岩說的時候很虔誠,畢竟對這位在曆史上對百姓做出了很大貢獻的墨子,劉岩還是從內心很尊敬的,要拿他的屍體作為威脅,劉岩打心裏有點不忍,但是欲成大事,總是要狠下心來的,曆史上能夠稱王稱霸的哪一個不是心狠手辣之輩,也正是為此劉岩狠了狠心,雙手放在棺材蓋上,猛地一用力,將棺材蓋直接掀開了。
看到這一幕,墨盈臉色大變,想要喝止劉岩,但是話到嘴邊,卻因為嘴被堵著,卻隻能‘嗚嗚’的叫喚,絲毫無力阻止劉岩,卻聽劉岩深吸了口氣高聲道:“墨盈,我再問你一句,你究竟要不要把將造篇還給我?”
可憐墨盈心急如焚,卻不能出聲,隻怕此時心中早已經把劉岩罵的狗血淋頭,又或者恨不得把劉岩給生吞活剝了,雖然說不出話來,但是一雙杏目圓睜,雙眼都有些發凸,卻不能回答劉岩的話,而劉岩也仿佛沒有察覺到墨盈的摸樣,隻是臉色陰沉的自顧自的冷哼了一聲:“你不說是吧,那你可想清楚了,眼前是你老祖宗的水晶棺,這水晶棺造之不易,但是卻容易毀損,隻要我猛地一用力,水晶棺就會落地,到時候落在地上就破了,那時候你就是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當然,其實劉岩心中還是有些畏懼,想到毀壞墨子的靈柩,心中總是不踏實,但是對於將造篇的渴望卻讓劉岩還是孤注一擲:“墨盈,你想清楚了嗎,這可是你的老祖宗呀,若是因為你毀了,那你就是千古罪人,什麼都彌補不了。”
雙眼定定的望向墨盈,卻見墨盈激動地扭動著,可惜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卻絲毫掙紮不起來,不然的話肯定起來和劉岩拚命,至於說話,墨盈除了嗚嗚的便說不出什麼,等劉岩望過去,這才發現這個問題,不由得老臉一紅,一臉尷尬的撓了撓頭,黑黑的幹笑著:“不好意思,忘了你的嘴還被堵著呢。”
走過去隨手將墨盈嘴裏的布扯了出來,卻聽墨盈早已經破口大罵:“劉岩,你若是敢動我老祖宗的棺木,我要把你抽筋扒皮,挫骨揚灰,就算是你死後,也要墜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就算是你死一千遍也不會饒過你的——”
劉岩苦笑了一聲,心道我也就能死一遍,就算是千遍我不厭倦,隻怕閻王爺也早就厭倦了,嘿了一聲,卻不想聽墨盈在罵下去:“罵夠了沒有,我可不是想毀了墨子的棺木,我心裏對他老人家可是憧憬的很,對他老人家的事跡也多有知道,這也是你逼得我沒辦法了,我才出此下策,現在他老人家的水晶棺能否保住,決定權可是在你手裏,你隻要把我的將造篇還給我,我絕對給他老人家磕一百個頭賠罪,但是若是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