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劉岩腦袋像被撕裂了一樣,全身都很酸疼,最重要的是自己全身都沒有力氣,隱隱的還感覺下身有點疼,閉上眼睛,努力回憶起昨天的瘋狂,好像自己被墨盈給霸王強上弓了,根本不顧自己的反對,想想一天來了幾次,真是不要命了,怪不得那裏會疼,甚至想起那些熱血沸騰的事情,劉岩心中雖然有感覺,但是那裏卻一點反應也沒有,該不會是直接萎了吧,這個想法將劉岩嚇了一跳,不過感覺應該不會,心裏才好受點,女人要是瘋狂起來真是可怕,墨盈能受得了自己可是受不了。
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墨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劉岩一點也沒有記憶,顯然是自己睡著之後的事情,或者說自己醒來之前的事情,不過到底不算是忘恩負義,臨走的時候記得給自己蓋上被子,看來自己在墨盈心中已經有位置了。
就這樣一直躺著,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空了,看來沒有節製是不行的,甚至爬起來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感覺到有人竟來加炭火,但是劉岩卻沒有理睬,傻傻的躺在那裏,一直到了下午,才算是緩過勁來,但是卻好像大病了一場,爬起來都很勉強。
胃裏很難受,根本就不想吃東西,昨天吐了一地,有劉岩幹的,也有墨盈幹的,還是那兩個倒黴的婦人給打掃的,不然這一宿屋裏可就沒法待人了,即便是這樣還有淡淡的味道,不過不影響劉岩吃了一碗熱粥。
胃裏有了東西,整個人仿佛也有了力氣,雖然步伐有些蹣跚,但是劉岩還是起來,讓人攙扶著去了隨婉兒那裏,因為劉岩擔心萬一隨婉兒要是想不開,在自殺死在這裏,到時候可是說不清道不明,自己可不想為此背上黑鍋,莫名其妙的與墨家弟子結仇,所以縱然身體不適,卻還是來了。
推門進去的時候,隨婉兒還是龜縮在床上,隻是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桌子上的飯一點也沒動,讓劉岩很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即便是自己進來,隨婉兒也不見有一絲反應,就像是一尊雕像,如果不是劉岩注意到隨婉兒還有呼吸,胸口還一起一伏的,隻怕真懷疑隨婉兒已經死掉了,幸好沒出事。
“喂,隨婉兒,還沒想開嗎,誰離了誰也行,你不用這樣的——”劉岩還是試圖勸解一下,可不想隨婉兒此時就死在自己麵前,就算是不自殺,這樣不吃飯不喝水,不出三天也就要葬送在這裏,所以必須要勸。
隻可惜隨婉兒一點反應也沒有,雙眼直視空洞洞的看著床上,仿佛床上有隨婉兒難以舍棄的東西,但是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隨婉兒自己的腳丫子,其實此時的隨婉兒就像是得了離魂之症的人,無論怎樣都沒有反應。
又勸了幾句,隨婉兒卻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應,或者在隨婉兒的思想世界裏就根本不知道劉岩的到來,最後劉岩也無奈了,隻能歎了口氣,還是走出去了,這樣可不行,還是找墨盈商量一下,這樣下去隨婉兒會死的,看著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死在自己麵前實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何況還是因為自己而死,當然想想是自己搶了隨婉兒的戀人,聽起來就有些別扭,好像自己同性戀一樣。
從隨婉兒那裏出來,劉岩朝近衛招了招手:“大山,可找到了墨家弟子的落腳點?”
“回將軍,今天早上我就跟蹤墨小姐去了一家民宅,就在西市街,有差不多二十多個墨家弟子,不過我還發現了幾個老頭,好像墨小姐還要對他們見禮,估計這是墨家有身份的人。”大山一抱拳,其實不用留劉岩吩咐,近衛們便知道要跟蹤墨盈,畢竟墨家弟子是有謀害將軍的前科的,所以無論如何都要知道墨家底子的落腳點,然後派人監視,這才是近衛們的作用。
劉岩點了點頭,略一遲疑,隻是吩咐大山:“你再跑一趟,那幾個老頭估摸著是墨家的幾位長老,你傳我的話,請他們和墨盈一起來此,我有點事情要和他們商議,也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見麵了。”
大山應了一句,便轉身裏去了,劉岩也讓近衛們攙扶著回了將軍府,去等待著墨盈於幾位長老到來,不過卻不知道,此時墨盈已經回到藏身之處,見到六位長老,便是石破天驚的一句話:“我要嫁給劉岩。”
本來對此時還沒有商量出意見的六位長老,忽然就被墨盈的話給震得發懵,不過看著墨盈全身無力臉色發白的樣子,六位長老卻是擔心的看著墨盈,大長老高初遲疑了一下:“寨主,你這是怎麼了?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