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籲了口氣,看著樊秀兒哭的梨花帶水,再想想樊秀兒進來的時候的樣子,手裏抓著褲腰,還是躲在自己身邊紮上的褲腰,這麼短時間之內,倒是不會發生最壞的事情,但是無疑樊秀兒是被人非禮了,劉岩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也能猜得出來,一定是那兩個一隻色眯眯的盯著樊秀兒家夥,其實劉岩猜的也不錯,就是李亨和邱扗,想到這兩個人,留言心中就是一緊,一股殺機冒了出來,但是卻忽然又泄了口氣,自己這身體都動不了,又談何替樊秀兒出這口惡氣,像那兩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再說就算沒有,樊秀兒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遇到這種事,劉岩也隻有一種打算,那就是要殺了那兩個畜生,隻是現在卻沒法做到。
劉岩這一閃而沒的殺機,卻讓對麵的酈布感覺到了,不由得心中一驚,卻朝劉岩望來,這種殺機很是濃烈,絕對是砂鍋很多人才能積累起來的,就連酈布也是那一瞬間身體一緊,下意識的感到畏懼,這個人究竟是做什麼的,但是有一點酈布心中卻明白,此人絕不是一般的人物,最少也是殺人如麻的人。
好在那殺機一閃而沒,便再也感覺不到了,望向劉岩卻隻剩下深深地無奈,隻是因為不能動彈,要不是酈布豎著耳朵,也還聽不到劉岩的那句話,隻聽得劉岩信誓旦旦的低聲對樊秀兒道:“不用哭了,放心吧,等我身體好了,我殺了那兩個東西給你出這口惡氣,絕不會讓你平白無故的受這委屈。”
話音落下,劉岩隻是苦笑了一下,然後就閉上眼睛不再多言,劉岩的話卻讓樊秀兒心中也是一哆嗦,盡管樊秀兒心中一直詛咒那兩個家夥不得好死,但是卻沒有真正想過殺人,這種想法也不敢有,就算是當初她家的老三他們做了匪人,也沒有敢想過隨便殺人,卻不料此人嘴裏說出來竟是如此的輕描淡寫,讓樊秀兒如何心中不是一哆嗦。
莫要說樊秀兒,就是酈布也是一驚,不由得上下打量著劉岩,雖然此時看上去劉岩很平和,但是平淡中卻隱藏著難言的殺機,也隻有想酈布這樣的人才能感覺的出來,至於船艙裏的其他人卻是毫無感覺。
很快剩下的人便陸陸續續的折返回來,大船便繼續朝東而去,隻是李亨和邱扗上了船之後,眼光依舊隻是緊緊地盯著樊秀兒,恨不得將樊秀兒扒光,臉上一隻未曾褪去那種淫蕩的笑容,讓樊秀兒害怕得很,隻是所在劉岩身邊,反而是劉岩一點動靜也沒有,就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一樣,但是平淡中所蘊藏的是什麼呢?
不知不覺又到了天黑的時候,那李亨和邱扗卻是悄然的在朝這邊擠來,眼中絲毫沒有劉岩這個受傷的人,隻因為劉岩根本威脅不到他們,眼看著天就要黑了下來,劉岩卻感覺到餓了,勉強牛頭望向樊秀兒:“還有吃的嗎,我餓了。”
樊秀兒啊了一聲,使勁的點了點頭,盡管幹糧所剩不多,但是對於這個自己唯一能一開的男人,樊秀兒還是沒有多想,隻是從懷裏掏出兩個菜團子,心中卻是歎了口氣,因為隻剩下這兩個菜團子了,但是還是和船家要了一碗熱水,就著熱水將菜團子熱了熱,便小心翼翼的喂著劉岩,希望男人吃飽了能夠盡快恢複,隻是劉岩卻是吃了一半就閉了嘴:“我吃飽了,剩下的你吃吧。”
劉岩如何看不出樊秀兒的尷尬,也猜到是沒有了幹糧,其實劉岩又那裏是吃飽了,卻是不好意思再吃了,對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不能不管不顧是吧,所以也就隻能餓著癟肚子硬挨著,隻希望等船停下的時候,能夠去弄得吃的東西回來,不過想想又是一陣煩惱,自己的衣服都換了,想必身上也不會有錢,看看身邊的這女人也不像是有錢的主,看來真是一分錢難死英雄漢呀。
不過劉岩也並沒有挨餓,酈布一隻在暗中注意著劉岩,此時見劉岩這樣,便默默地遞過來幾塊菜團子,隻是悶聲道:“我這帶了不少,看你還沒有吃飽,多吃點吧,不吃東西又怎麼能恢複過來。”
說罷將菜團子都給丟給樊秀兒,卻不管樊秀兒要不要,這邊樊秀兒還真以為劉岩吃飽了呢,聽酈布言語,這才望向劉岩,看著劉岩也正望向酈布,雖然張了張嘴,卻沒有人聽到劉岩說了聲謝謝,樊秀兒遲疑了一下,朝酈布點了點頭:“多謝大哥,以後一定會報答大哥的。”
哪知道這話音才已落下,就忽然聽見那李亨淫笑道:“報答,怎麼報答呀,哥哥這還有多著的呢,都給你,隻要你以身相許就行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