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等人也緊張起來,這又出現的一撥人顯然比起之前的那些人更顯得彪悍,而且人數更多,要是這樣應付兩方麵的人,劉岩心中也沒底,隻是情況又不容許劉岩遲疑,也值得趴在那裏一動不動等待時機,萬一弄出一點動靜,必然被雙方察覺,到時候很可能會成為眾矢之的,那可就慘了。
話說那股敵人大步走了過來,根本也沒有想到周圍還會有人,也正如兩邊埋伏的人一樣,要朝邊上過來埋伏,隻是這樣一來,兩邊的人必然會撞在一起,剛剛走進,但是那屯將卻不經意間注意到了被壓倒的野草,一溜延伸過去,顯然是有人剛剛經過,屯將心中肅然一驚,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大家小心,或者有人——”
這聲音一落下,這邊曹操的人手再也按耐不住,盡管此時不是最佳的偷襲的機會,但是錯過了,甚至連這種機會也沒有了,也不用人下令,三邊的人手幾乎是一起動手,一片機弩之聲,登時讓剛才的騎兵響起一聲慘叫,瞬間邊有一般人手折損在這裏,隨即曹兵便躍了起來,抓起兵器衝了過來,於騎兵戰在一起,隻是如何也想不到,這些騎兵好生頑強,而且一個個武藝不若,盡管人數上吃了虧,加上剛被偷襲,心中還在疑神疑鬼的,但是眼見敵人三麵撲上來,卻顧不得想那麼多,隨即縮成一個圓形陣型,長槍舉起,將曹兵擋在外麵,隻是也顯然落在下風。
劉岩心中暗笑,於近衛們對望了一眼,心中才算是真正鬆了口氣,這樣子打下去,全死光了才好呢,可惜這樣的想法很不現實,耳聽那屯將眼見士氣有些低落,不由得高呼道:“弟兄們不用擔心,剛才的慘叫聲,定然能傳出很遠,咱們剛才出去的弟兄地然會聽見趕回來,到時候斬殺了這些玩意給死去的弟兄們報仇。”
果然,隨著屯將的話,登時騎兵們精神起來,一時間長槍紛紛,竟然將曹兵抵擋住,隻是曹兵也不傻,眼見著敵人不是善於之輩,冷哼了一聲:“用弩箭射死他們。”
隨即於騎兵們拉開距離,便要準備弩箭,隻是還沒有準備好,就聽見隱隱傳來馬蹄聲,知道是騎兵的兩個小隊聽到聲音趕回來了,曹兵不由得一驚,趕忙將弩箭朝騎兵們射了一陣,也不管射死幾個,就趕忙慢慢地圍攏在一起,推到河邊結陣自守,對待騎兵也隻有岸邊才可以延阻騎兵的衝勢。
隨著騎兵趕回來,劉岩也很無奈,知道自己不能再在這裏多著了,趁著雙方還沒有注意到,便小心翼翼的開始朝後麵退去,等曹兵在江邊結陣,騎兵殘存的十幾個人也退後了許多,劉岩也趁著此時已經退出一二百步之外,躲在一處高高的草堆後麵,遮掩了身形,注視著敵人的動靜,這幫騎兵劉岩估計這是公孫瓚的人馬,如今算來最少有三方人馬了,隻是還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人馬。
隻是片刻,那出去的兩隊騎兵便已經殺到,隨即於剩下來的十幾人彙合,卻是一時間大怒,望著在江邊結陣的曹兵,卻是又氣又怒心中又有顧忌,一時間也不敢隨便衝鋒,蓋因曹兵身後就是黃河,要是衝過去便守不住衝勢,隻有衝進黃河裏,若是不衝起來,反而成為敵人的靶子,屯將將手臂上的箭矢生生撤了下來,帶下來一塊皮肉,卻隻是悶哼了一聲,隨即一臉陰沉的朝曹兵望了過去,招呼弟兄們上馬,冷哼了一聲:“兄弟們,準備側翼襲擾,用強弓拋射。”
這聲音對河岸的曹兵簡直就是催命符,蓋因強弓拋射正能舍得很遠,差不多一百五十步,而弩箭最多也就是百十步,這五十步之差,就足以讓他們命喪於此,但是難道要衝過去不成,一旦離開了河岸,步卒對上了騎兵,簡直就是找死。
但是又不得他們猶豫,騎兵們已經開始策馬衝過來,曹兵無奈,也隻有舉起小圓盾格擋,但是用作近身格擋的小圓盾,對於這些弓箭卻是作用不太大,唯一的是能護住腦袋和前胸,要不是這樣,這一輪箭雨下來,隻怕曹兵就要死的差不多了,饒是如此,也是不少人受傷,還死了十幾個,一時間心中慘淡,退與不退都是等死。
隻是上天好像並沒有拋棄他們,就在此時,遠處有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這忽如其來的馬蹄聲,讓雙方都是一驚,一時間都不敢動彈,誰知道是什麼人,曹兵隻希望會是東武陽的郡兵,那樣的話他們就能有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