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此時高平城中,韓遂也正在縣衙內召集諸人商議下一步的打算,雖然帳下將領還是不少,但是真正能出主意的卻沒有一個,一時間讓韓遂頗為煩惱,隻恨當初沒有將陸正陸先生帶上,此時也隻有自己拿主意了,心中轉動,閃過無數念頭,這才沉聲安排道:“吳蘭,你去從現在開始安排,每過一段時間,就放出去二三百兵士,詐做逃兵,讓他們去瓦亭集合,記住了,時間上不要太接近了,隻等他們除了射程之內,先讓城牆上射一輪箭,然後讓馬軍去出城追一下。”
“諾——”吳蘭領命,自然下去準備,果然沒有多長時間,有二百多人便開了西門,連成們也不關,便一路朝西奔去。
城牆上有人開始咒罵,然後射了一輪箭雨,看到已經遠了射不到了,便有派出馬軍追擊,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幸虧新軍隨即除了一隊馬軍,這才將那些追兵嚇得逃回高平城,隻是甘寧卻沒有下令攻擊高平,
這二百多逃兵被甘寧派人截住,仔細一審問,便聽那些逃兵說,其實城中人心惶惶,多有叛逃之心,隻是有的懼於新軍的人馬不敢而已,也是他們這些人豁出去了,語氣留下來等死,還不如出來試一試,所以磕頭作揖的隻求甘寧放他們離去,甘寧一開始還小心,仔細審問過後,有仔細觀察了一下,果然其中都是小兵,做大的不過是什長,而且還是真的逃兵,最後甘寧也就將他們放了,甚至連武器那些逃兵也沒有要,隻想著回家去。
要說起來這些逃兵卻是真的,根本就無意作假,其原因是擱不住有人挑唆,吳蘭安排人有意無意的條孫這些人逃命,士氣低落的韓遂軍那裏擱得住這樣的挑唆,於是很快就有人聯絡,二百多人偷偷打開了西門逃了出來,而吳蘭自然也發現不了,等發現的時候,這些逃兵已經是追之不及了,甘寧如何能看得出破綻,這就勿怪甘寧了。
緊接著沒過了多久,卻又有人從城牆上順下繩索,又有幾十個人跑了出來,待韓遂軍發現了,一輪箭雨射死了幾個,接著又有追兵出來,追出沒多遠,到是射死了幾個,卻被甘寧派來的馬軍截住,一番廝殺,幾近全軍而沒,而甘寧盤查過剩下來的幾個人,卻又是真正的逃兵,甘寧無可奈何地將這些人放走。
於是這一下午基本很寧靜,想必是守軍加強了戒備,再也沒有逃兵出現,但是到了晚上,卻有人趁著黑夜,從城牆上溜出來三百多逃兵,這邊還正在要和著,那邊北門被打開,有幾百逃兵衝了出來,等甘寧派人攔住那些逃兵,於是一番審問,放走了二百多人,到時有一百多人願意留在新軍之中。
這一晚,又有兩撥逃兵衝了出來,除了射死的幾個,大部分都掏了出來,黑夜裏,也不敢派出追兵,卻是讓這些人逃走了,隻是這一次人數很多,而且過於分散,甘寧並沒有完全截得住,有一些突破了防禦衝了出去,隻是抓住的那些依然是逃兵,不過甘寧卻已經察覺了不對勁,如果是幾個人也就罷了,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有逃兵,而且聽這些逃兵說起來,他們是有人鼓動在叛逃出來的,那麼究竟是有什麼人在鼓動呢?
意識到不對,甘寧就不敢在大意,派出大軍在周圍巡視,就算是出來一個也要抓住盤查,隻是從這一刻開始,不知道是守軍加強了戒備監督,還是其他的原因,卻再也見不到逃兵了,這樣一直到了早上,也不過零星的有幾個人掏了出來,再也沒有成群結隊的人了,也沒有人鼓動了,聽了這些消息,甘寧便是臉色大變,忽然被意識到了不好,猛地悶哼了一聲:“不好,隻怕是韓遂已經逃走了。”
當下將這個消息給劉岩送了過去,一方麵派出三隊馬軍詳細追了過去,心中還想著,隻要韓遂會三郡,必然是要經過西麵,那麼韓遂當真是已經跑了嗎,還真讓甘寧給猜著了,一開始吳蘭安排人去鼓動那些逃兵,那些人是真的自願逃出來的,真的沒有信心了,隻是收據你並不是監督不到,而是一番做作,半真半假還真的騙過了甘寧,就在第三批逃兵之中,韓遂於親兵奪路而逃,並沒有被截住。
等在到了天亮,韓遂卻已經出去了幾十裏,身邊有五十名親兵,都是混在人群之中先後逃出來的,至於其他的逃命,就都真的是回家了,此時韓遂也顧不得理睬這麼多,說不定甘寧什麼時候就發現不對,這一路朝瓦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