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賭鬥(1 / 2)

未時三刻,一聲鼓響,劉岩於典韋帥領近衛營三百弟兄殺了出來,一個個鐵甲護身,手中一杆長矛,要上一把彎刀,馬測還有弩弓準備,可惜此時長矛換成了木棍,前麵還包著布,旗幟招展,俊榮正妻,三百人宛如一個整體,說停就停說走就走,寒光森森的,令人心中生畏,看到近衛營,即便是自負的馬超心中也是有些擔心,手下兵卒確實不能與劉岩的近衛營相比。

富平城下,本是一處開闊地,從這裏一眼望過去,十幾裏都是一馬平川,隱隱的都能看到黃河岸邊,說起富平來,在北地郡絕對是最好的地方,因為靠著黃河,周圍又有鳳山阻擋沙塵,這裏有糧田千傾,就算上安定郡,這裏也是最富饒的地方,這也是為什麼馬超會選擇此地作為進兵的原因。

當然這種地形也適合騎兵作戰,而涼州和並州都是盛產騎兵的地方,一處大平原足可以讓騎兵跑的開,不然馬超為了富平,卻對靈州用兵,來去不過很快,便是借了平原的光,如果有機會的話,馬超願意拿下富平靈州,不過再往南,馬超卻是沒興趣了,三個貧瘠的小縣城也沒有多大意義。

閑話少說,此時兩軍各占東西,馬超於龐德二人皆是白馬,特別是馬超一番裝扮,當真是慕煞劉岩,隻尋思自己也去弄一副這樣的盔甲,整個人登時便會帥了很多,身後三百將士,一個個也都是挑選出來的悍兵強將,身材魁梧,一個個殺機騰騰,一望就是久於沙場的老兵,這些人並不好對付。

不過劉岩並不會因為這些人而畏懼,近衛營雖然身材比不過這些人,又或者武藝也不必這些人,但是有一點,近衛營的軍容卻是強橫,三百人宛如一人,一切都以劉岩為中心,此時立在劉岩身後卻是鴉雀無聲,三百人也分不出誰是誰。

“馬超,今日一戰便要你知道一下新軍卻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這一次你兵犯北地郡,確實要給你一些教訓,若是再有下一次,可不別說我劉岩不教而誅。”劉岩臉色冷清,隻是望定馬超,握緊了手中的長槍。

馬超冷哼了一聲,臉色陰沉著:“要戰便戰,哪有這麼多廢話,如今時間到了,變什麼也別說了,弟兄們,隨我殺上去,讓並州人知道咱們涼州男兒的厲害。”

話音落下,馬超當先一夾馬腹,龐德隨後跟上,二人手中的木杆化作長槍一般,已經領三百悍騎衝了上來,哪知道就在此時,典韋一聲大喝,本來雙手空空的他,竟然一招手,身後有十幾名近衛扛著一根木頭,常有丈餘,有半人粗細,重量怕是不輕,此時大喝,雙手抱起那根木頭,竟然當做長矛朝著馬超軍迎去。

馬超大驚,這他媽的不是開玩笑嘛,這麼一根大木頭,誰敢阻擋,撞上了還不是小命就交代了,說不得就被橫掃千軍一般,隻是下意識的就要躲避,就連馬超龐德也不願意去碰這東西,就不要說那些兵卒,典韋一棍子捅來,幾乎將馬超軍給逼得分散開來。

不過這還不算完了,眼見馬超龐德躲開,典韋更是一聲大喝,掄起大木頭,朝著馬超方向橫掃過去,木頭呼呼風聲,絕對是對付騎兵的最佳利器,當真是一棍在手天下我有,往那裏一站簡直就是無敵猛將,也不用什麼章法,隻是舞動起來,莫說眾兵卒手中的不是兵器,就算是兵器又能如何。

“殺——”劉岩此時一聲高呼,當時典韋選木棍,胳膊粗的都嫌棄太輕,最後將富平街口的一顆大柳樹給拔了下來,去了枝葉變成了一根木頭,因為是濕的,足有幾百斤重,也虧得典韋,換做別人都是要五六個人才能扛得起來,隻是這木棍比什麼兵器都威武,在此時不能用弓弩的情況下,這支木棍簡直就是無敵的。

劉岩率軍衝殺,近衛銀跟在劉岩身後,平舉木杆,隨即與馬超軍撞在了一起,此時馬超軍大亂,馬超也顧不了他們,這邊百十人,被劉岩衝來,慌亂間,沒有傷到幾個近衛,竟然就被撞散了,更有很多直接掉落馬下,確實不能再參戰了,相反近衛營卻幾乎沒有損失,而另一邊,隻是典韋的一隻大木頭就阻擋了馬超龐德和那兩百軍。

馬超心中說不出的惱怒,隻是張嘴怒斥劉岩:“劉岩,你說話可算話,都是說好了都用木棍額嗎,怎麼典韋——”

“這不是木棍嗎,那你說不是木棍是什麼?”劉岩從另一邊衝回來,隻是一臉冷笑的看著馬超,這也算不得犯規,畢竟當時規定木棍可沒說粗細,馬超等人用的都是長矛上的木杆,這木杆和典韋手中的木頭一比,一個是縫衣針,一個是粗筷子,就算是縫衣針是鐵的也打不斷粗筷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