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龐統應了一聲,卻始終在門外磨嘰了半晌,這才遲疑著推門進來,雖然很是不好意思和劉岩見麵,但是畢竟不可能不見麵,思前想後,龐統就覺得從來沒有像今日一般這樣難以決斷,最終,還是一咬牙一跺腳,伸手推門進來了,隻是不敢看向劉岩,隻是漲紅著一張臉,然後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劉岩也很別扭,雖然努力的裝出一副很平靜的樣子,雖然努力的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終究感覺龐統那白花花的屁股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真是邪惡呀,劉岩歎了口氣,還是咬了咬牙道:“士元呀,那個——我其實——”
本來劉岩是想說,我其實是想來教你商量事情的,但是落在龐統耳中卻是不由得就朝那邊想,還以為劉岩是要說起那件事,又想到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此時劉岩應該還不曾對別人提起,希望能夠讓劉岩別說出去,不然這張老臉可往哪裏擱呀,咬了咬牙,便甕聲道:“主公,你幹嘛那麼大勁推門,你記著半夜了也不敲門,我——”
說到這劉岩卻是委屈了,瞪了龐統一眼,嘿了一聲:“你還有臉說呢,我是沒敲門,那是我的錯,可是你也不該做那事不插門呀,誰知道你這麼早就一時興起,結果害得我——我都害怕長針眼呢,辦事不插門,你該不是故意想讓人看吧。”
此時再看龐統已經是臉紅脖子粗,隻是一臉怒氣的看著劉岩,到是讓劉岩縮了縮脖子,得,千萬別提這事了,還是趕快說正經事,免得龐統為了這事暴走,真要是自己為了這事和龐統吵吵起來,讓人聽見可就說不明白了,眼見龐統要張嘴,便趕忙道:“士元,剛才我與劉辟將軍說過話了,這一次劉辟將軍出使黑山,雖然被黑山眾人發現了意圖,但是還是領回來了三四千的老弱婦孺,我覺得很不錯,正想是不是再給他加一把火,方才不就是想去找士元商量一下這事的。”
說好了不提,劉岩還是不知不覺的想要為自己辯解,這讓龐統臉上抽搐不已,哼了一聲,卻又不好在提起那件事,隻是沉吟了一下:“想必這一次劉辟將軍領回來的都是一些老弱婦孺和殘疾吧,不然主公一定不好又想什麼主意的,卻不知主公究竟想的什麼嗎?”
劉岩點了點頭,終於擺脫了尷尬,趕忙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士元,是這樣的,我準備啟動暗間營在黑山之中的暗間,將黑山的糧草燒了,當然也不是全燒,隻要燒一部分就好,隻要逼得黑山軍不得不在放棄一些人就好,相信黑山軍一麵在外作戰,一麵還要供養這些百姓,如果這些百姓沒有了飯吃,到時候不然會有人投下山來,那時候便是你非我並州莫選,再讓這些老頭老太太的去黑山之中探親,隻怕很多人就會下山的。”
龐統收斂了心神,將心思有全用到正事上,臉色也沉寂下來,心念一轉,卻是不由得沉聲道:“如果主公真決定這樣做,不如在加上一點,來一個栽贓,等那暗間縱完火,就讓他逃到敵人那邊去,比如說袁紹韓馨公孫瓚那裏,由暗間營保護,在無意間被黑山軍的人看到,這消息傳到張燕那邊,想必——”
劉岩雙眼一亮,龐統果然是龐統,事情已到了他的手中,卻是點石成金,自己卻是不曾想到這一點,用力點了點頭:“不錯,正是該如此,到時候就算是張燕心存疑慮,但是他的那些部下也由不得他多想,禍水東引,顯然他們狗咬狗打一陣子,咱們邊做壁上觀,那時候相信咱們就有的是機會了。”
龐統微微一笑,早將不快忘記,一心用到考慮事情上:“這件事情主公不必操之過急,一切等咱們準備妥當之後,可以隨時調配兵力,到那時候早動手不遲,一旦有好機會就動手拿下城池,而且一旦他們陷入膠著嗎,咱們也就是他們爭取的勢力,到時候有求於咱們,那麼必然能在搜刮一些什麼的。”
二人相視而笑,也就忘記了暗些事情,一點點的完善主意,索性就著地圖推演起來,對袁紹公孫瓚韓馨的實力和重要性評估了一下,最後龐統很確定的道:“以我為之見,不如依舊將目標鎖在袁紹身上,因為做這種事情袁紹最有可能,如今張燕於公孫瓚合作,一時間還不會撕破臉,若是設計公孫瓚勢必多一些麻煩,但是如果一箭雙雕的話,卻是更好,主公以為呢?”
“一箭雙雕?”劉岩倒是有些驚奇,不由得動了動身子,靠的龐統進了一些:“則能額一箭雙雕法,士元你快來說說。”
龐統嗬嗬一笑,卻是低聲道:“這有何能,嫁禍袁紹,劍指韓馨,到時候讓縱火之刃比如趙國,於韓馨的地盤躲藏,偏偏可以放出風聲是袁紹幹的,相信有人一定會幫咱們的忙的,不妨把這個消息透漏給韓馨,韓馨一定會對付袁紹,而將消息傳揚開來,等張燕於袁紹發生激戰,打上一陣子,再把這個消息告訴黑山軍,讓縱火的兵士現身,縱火之人躲在趙國,自然是一定會被張燕所猜忌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