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也不管多晚,李儒拿著董卓的軍符一臉發出幾道命令,征調徐榮張濟趕赴長安,一切仿佛都在暗中進行,但是真的就能瞞得了所有人嗎,幾匹軍馬衝出長安之後,卻有人將小心送進了司徒府,當然同時楊彪也得到了消息還有天子也一樣得到了消息,幾乎在同一時間,從一輛馬車出城不知其中是誰看來,再看看不斷地派出軍馬,這是出去送消息了,聯想到董卓受傷到現在依舊平靜,這些人哪一個猜不出士氣起變化了,甚至可能董卓已經身體出大問題了,縱然沒有喪命卻是怕是也好不到哪裏去,一時間長安城內激流湧動,各方麵都開始交橫聯縱,王允在組織人手,楊彪一樣在組織人手,天子也不敢甘於寂寞,反正都動了,亂想橫生。
而這一天晚上,李儒也派人將貂蟬的書信送往陽陵城劉岩手中,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李儒還不願意為了這小事而羅哥不好的名聲,再說不完成貂蟬所托,萬一貂蟬亂說,豈不是一切都白費心機了。
而這一天,三十名護衛護送著貂蟬一路朝南趕去,途經灌橋,卻意外的被屯兵於霸陵正進步不得的呂布的並州探馬所遇上,這些精於刺探的探馬,第一眼就看出這些護衛絕不是普通的人物,而是軍人,於是一路跟梢,慢慢召集人手,因為這些並州軍此時無糧無餉,正是出來尋覓財物的時候,雖然一樣在探查敵情,但是見到這種一望就是大家戶的馬隊,卻那裏會不動心,隨即迎出幾裏,便已經召集了二百多人,就在灌橋往南不過數裏之外,悍然發動了攻擊。
一場廝殺過後,一邊是嬌悍的西涼軍,一邊是已經紅了眼的並州軍,果真是殺的難解難分,最終三十名護衛,卻隻逃掉了三人,其餘人等卻一起戰死在這裏,而這些並州軍在搶了財物之後,撩開馬車,卻都是不由得傻眼了,已經有人驚呼道:“是貂蟬姑娘,怎麼貂蟬姑娘會在此地——”
一時間傻眼了,這襲擊的竟然是貂蟬,這可是他們的統帥飛將軍呂布的最愛,一時間眾人那個不是心中淩亂,但是心中卻又不甘心,如果將貂蟬送到呂布身邊的話,那麼著已經分了的財物就勢必不能再留下,但是這些交出去的話,卻又獅子啊不甘心,這些錢財足夠他們一輩子過上好日子的,卻是真正為難起來。
慢慢地,這剩下來的一百多名兵卒圍在一起,有的說:“要不咱們把這些錢交出去,把貂蟬姑娘給將軍送去,將軍一定高興的。”
隻是有的不以為然,隻是譏諷道:“得了吧,將軍高興咱們又能得到什麼,就咱們現在分的錢也足夠咱們過上好日子,要不然就幹脆嵇康這女人殺了之後,大家各奔東西,自然回去過咱們的逍遙日子,我可是知道如今咱們的家鄉那可是好地方呢,老百姓們都生活的滋潤著呢,回家守著老婆孩子熱炕頭,不比整日裏打生打死的好。”
“就是,依我看咱們索性殺了這女人回家種地去,那小日子豈不是過得很舒服。”大部分的兵卒都看著到手的財物那是眼紅得很,讓他們再吐出來,那絕對比殺了他們還難受,此時又是在外麵,隻要此時就逃回去,難道呂布還能派人追殺他們,再說回了並州之後,呂布便鞭長莫及,再也無能為力了,誰不知道呂布和劉岩不對付,死活不肯投奔劉岩,在想遇上的機會可就渺茫了,有什麼可怕的呢。
這邊貂蟬眼見那些兵士嘀嘀咕咕的,心中升起一陣警覺,隻是心思一轉,便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自古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貂蟬還不在意這些東西,隻是身上自己帶的那些就已經足夠自己生活的了,心中一動,不等那些人商量出來結果,貂蟬就已經趕忙幽怨的道:“諸位,多謝你們將我從董卓的兵卒手中救出來,我也無以為報,剛才你們哪區的那些東西就送給你們了,聽我一句勸吧,拿著這些東西回家去,守著家人也能一輩子吃喝不愁,何必在打仗,你們的家人隻怕也在家中等著你們回去呢。”
貂蟬的話卻讓眾人一呆,那些探馬雖然大部分人有心逃走,卻隻是怕貂蟬在呂布麵前說什麼,讓呂布氣惱之餘追殺他們,但是此時貂蟬一說,卻讓眾人一陣無奈,這可怎麼說呀,在想下手誰還豁的出去那張臉。
眾人正麵麵相視的遲疑著,卻又聽貂蟬歎息了一聲:“你們都走吧,我也不想去呂將軍那邊,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過自己的日子,哎,大家各走各的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