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允不顧其他人的反對,處死了蔡邑一大批董卓提拔的官員,一時間令長安血雨腥風嗎,所有人都是惶恐不安,一道道命令自尚書台簽發出去,不停的有人暗然落馬,長安的天色都仿佛在變得血紅,百姓們瑟瑟的多在家中惶恐不可終日,大街上隻有並州鐵騎的馬蹄聲,如今的太師府早已經被王允親自帶人掀了個遍,可惜卻一個人不曾找到,當然當日劉岩呆過的那間密室也被無情的搜了出來,可惜董卓的家人卻是早已經出了長安奔並州而去,甚至劉岩都不知道。
董卓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安排了很多事情,將親人送走,讓李儒領親衛營入宮保護天子,又暗中命令死士襲殺王允楊彪這些人,而自己眼見呂布進城,卻是自盡身亡,隨即讓李儒就地火花,甚至連屍體也不留給呂布他們泄憤,董卓無疑是很精明,這其中更有李儒的出謀劃策,即便是死了,也罷王允呂布等人算計到死。
這一切當然已經完全偏離了曆史的進程,當然這和董卓死的原因不同也不一樣,劉岩穿越而來的蝴蝶翅膀到底是煽動起來,讓曆史的走向發生了變化,曆史上董卓是被呂布一戟殺死,根本沒有時間去交代後事,而換了如今卻是劉岩將董卓給氣死的,但是畢竟脫了幾日,董卓自知難以幸免,變作了許多後手,這樣一來,此時的曆史已經改變,但是也許畢竟隻是曆史長河之中的一朵小小的浪花,卻始終不能改變曆史長河的走向,比如王允暫時算是控製了長安,雖然和以前不太一樣,但是蔡邑依舊被殺,王允依舊開始還是在針對李傕這些西涼諸將動了殺心,但是曆史會依舊按照原來的一切走嗎?
其實說起來不曾改變,這和個人的性格有關係,王允此人其實也屬於個獨夫,一旦得誌,便不肯饒人,在他心中,李傕他們卻是叛逆,始終不能改變,才會有如此很辣的計策出世,不然王允也不會走極端,這裏隻能說明此人的確是很極端,否則也不會冒著成為天下公憤的靶子而這麼做。
王允在城中大開殺戒,而劉岩卻在城外心中越來越焦慮,從昨日開始,典韋甘寧張繡周倉輪番罵戰,希望恩呢狗狗激呂布出來一戰,然後賀禮斬殺呂布,隻要呂布一死,劉岩倒是有把握將並州軍拿下,那樣就算是死傷一些人,也不會損失太大,不然現在沒有攻城器械,而聯絡城中的暗間也聯絡不上,張浩此時一點消息也沒有,甚至劉岩都擔心張浩會不會是已經死了。
可惜一天多的罵戰,卻到了第二日正午時分,城牆上便掛出了蔡邑的人頭,這讓劉岩心中不由得一沉,難道劉協已經被王允控製,王允竟然攻破了皇宮,這怎麼可能,王媛敢冒這樣的大俠大不韙,不是說王允還算是是個忠臣嗎,好像這家夥的確也是終於天子,隻是私心太大而已,怎麼會這樣的?
劉岩已經聽張繡說過了城中的一切,知道董卓將兩千西涼軍交給了劉協,那麼有這些人在,依照劉協的聰穎,又怎麼會隨便被王允控製,劉協雖然年幼,但是絕不是可以隨便欺淩的,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是自己知道的,劉協早就在防備著王允楊彪他們,根本就沒有真心信任過王允,又怎麼會這麼容易為人所趁?
但是不管怎麼說,城中現在什麼情況卻是不知道,隻是在這天中午,正當甘寧媽的口幹舌燥的時候,卻忽然又侍郎李夔手捧一張詔令上了城牆,隻是望著下麵的劉岩高聲道:“劉岩接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日長安城中頻有事端發生,特加封劉岩為平西將軍,三品屬官,特令劉岩進城續職,卿此——”
平西將軍,劉岩卻忽然笑了,王允隻是畫蛇添足,如果一直不理不睬,劉岩還真摸不清虛實,但是此時這旨意一傳下來,劉岩卻立刻明白天子劉協卻沒有被王允控製,卻是不由得哈哈大笑,隻是朝甘寧一揮手:“興霸大哥,將那該死的侍郎射下來。”
甘寧一呆,臉色微微一變,雖然都明白劉岩已經存了反心,但是畢竟還沒有公然造反,一旦射殺侍郎的話,那不等於公然造反了嗎,但是如今並州可沒有這個實力,一時間卻沒有動手,隻是望著劉岩想要張嘴勸說,卻哪知道劉岩朝他眨了眨眼景:“興霸大哥,還不快動手,要不然等他跑了就晚了,沒事的。”
卻說劉岩為何這般肯定,卻是憑借對劉協的了解,劉協相當聰穎,如果控製了朝廷,便絕不會笨到讓自己進京續職,明知道自己不會進去,這樣一來隻有逼著自己公然抗命,甚至於可能提前造反,但是在劉協還沒有足夠的能力的時候,劉協隻會和劉岩虛與委蛇,慢慢地積攢力量,若是已經讓王允控製,卻是也絕不會簽發這個詔令,畢竟那就需要自己在城外牽製呂布和王允,也隻有王允那等心胸,才可能會下這種愚蠢的詔令,不過話說回來了,王允那裏來的天子詔令,那裏會有天子的印璽,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