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當初的殺兄的李善如今怎麼樣?卻沒有想到此人如今竟然是已經貴為中郎將,這人正是李傕,隻是後來改了名字,十五年過去,當年的少年也成了中年,手中掌握幾萬西涼精銳,實在是董卓手下第一大將,如今也收攏了西涼舊將自成一方勢力,其實當初說是李家支持李傕也不完全對,李家其實大部分人還是反對的,奈何家主李牧偷偷的支持,才算是成就了李傕的事業。
如今明白李牧和李傕的關係,就知道為什麼李牧當時那種情況下,並沒有說出很決絕的話,並沒有直接拒絕劉岩,隻是因為心中有一定的把握而已,最少李牧能見到李傕而不會引起過大的變化,不然除了他李家誰敢相信這個殺兄的李傕,對待親兄弟尚且如此,那就更何況其他人了,隻是想不到對生意一竅不通的李傕,竟然能在戰場上有這種機遇,卻是是讓人想不到。
說到這裏,大家想必也明白為什麼劉岩雖然幾次發覺李牧的不對勁,卻從來沒有懷疑過,正是因為李牧有妻子,這位梁歡其實比李牧還要大一歲,本是表姐妹,奈何當初李崇曾經懇求姐姐一定要照顧她唯一的骨肉,作為姐姐的有能如何,好在梁歡的母親子女挺多,便就此犧牲了梁歡,當然也是兩姐妹自小關係就好的原因。
說道梁歡,此時便忽然有人推開門,進來的正是有些富態的梁歡,其實也就是胖乎乎的,於李牧到時鮮明的對比,倒也算不得多胖,正巧出去逛街的,結果知道李家出了大事,這才匆匆趕回來,隻是回來就聽說又沒事了,是家主單騎出城,求得劉將軍原諒,梁歡便擔心李牧,這才匆匆回來,一進屋,果然就看到李牧躺在床上,從背影也看不出李牧究竟怎麼樣,這才張嘴輕呼了一聲:“靈兒——”
聽到梁歡的輕喚,李牧身子一震,趕忙伸手抹了抹淚,這才坐了起來,但是兩人一起住了將近十年了,也算是同床共枕,加上又是從小一起長大,李牧什麼德行梁歡怎麼會不知道,一看李牧坐起來卻不敢立刻回身,便知道李牧定然是受了委屈,然後曾經哭過了,心中泛起一陣心疼,隻是走過去抱住李牧,將身子轉過來,果然眼睛紅紅的,砍得梁歡心中一痛,隻是輕輕地親了李牧一下,這才低聲道:“給姐姐說說,又受什麼委屈了,是不是因為那個劉岩?”
本來還想強撐的李牧,聽梁歡一提起劉岩,心中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恨意邊有升了起來,隻是撲在梁歡懷中,不由自主的抽泣起來,這樣不怨李牧,十歲的一個孩子就要撐起一個家族,每日裏就是要拚命地合計如何做事,上沒了父母,下沒有兄弟姐妹,讓一個女孩子何等的壓力,能夠走過來,也算是李牧足夠堅強,但是莫說是女人,就算是男人,在這種環境下時間久了也承受不起,此時在梁歡身邊再也沒有了顧忌,這些年梁歡如母如姐又盡了一個妻子本分,也算是讓李牧心中有了委屈能有個地方訴說。
“姐姐,我就是覺得那個混蛋一定是發現了我的秘密,總是有意無意的占我便宜,他——”臉一紅卻又說不下去,隻是將頭埋在梁歡的雙峰之間,隻是梁歡和她如何,哪裏會不知道她的心思,哪會不知道她是怎樣的。
眼光一掃,隻是見李牧的衣襟沒有遮掩好,伸手就給扯開,便見到兩團肉青紫,臉色也是不有的一變,眼中閃過一道戾氣,不由得怒道:“靈兒,他可是輕薄你了?”
卻說雖然兩人都是女兒身,但是這些年偽裝夫妻,同樣是作為女人,又怎麼會一點沒有需要,一開始還不知道如何,時間久了便也學會了假鳳虛凰的把戲,常常一起碾磨,若是用那時候的話說,那就是磨鏡,借以慰藉雙方,姐妹倆早已經放棄了嫁為人婦的打算,時間久了也真有那麼回事,此時見李牧身上這樣,第一個猜想就是李牧已經被劉岩給那啥了,心裏如何能恨意滔天。
那知李牧卻是搖了搖頭,隻是哭哭啼啼的將於劉岩見麵的事情說了一遍,這一番話說下來,倒是把劉岩罵了幾十遍,隻是翻來覆去去也不過就那麼點事,可憐劉岩此時在大帳之中一個一個的打噴嚏,還揉了揉鼻子苦笑道:“莫非是得了風寒了,不成可要趕忙喝點藥趕一趕,鬧將起來就麻煩了。”
不說劉岩,再說梁歡聽李牧說起此事,便也放下心來,隻是輕笑不已,伸手捧著那兩團肉,隻是笑道:“原來人家是那你當成不識勞作的貴公子了,這混蛋下手可是真狠,瞧把我的靈兒捏的,姐姐看著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