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行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沒有明白,不過既然劉岩這位主公都說一定會為自己做主的,那麼閻行也就放下了心,隻是用力點了點頭,感激的朝劉岩一拜:“多謝主公厚愛,行盡量試著和韓鳳相處吧,若是實在合不來,到時候再請主公做主便是。”
鬆了口氣,劉岩也算是把這件事情挑了過去,不然事情在發展下去,董白若是真的逼著閻行成婚,這可就不怎麼好了,其實劉岩很反對這樣的婚姻,當初於劉穎便是如此,今日到是正好可以拿來說教:“閻行,其實感情是需要培養的,當初我與漢陽公主,天子賜婚,我無力抗拒,也隻能勉為其難,那時候我真的對公主不好,不過後來相處的久了,才知道其實公主相當好,如今不也是相敬如賓,也許你和韓鳳相處久了,也不能發現她的好,說不定到時候你都會自己愛上她呢。嗬嗬——”
可惜人家閻行笑不出來,讓劉岩有點尷尬,略一沉吟,索性暫時將此事放開,臉色一正,高升帶哦:“如今時辰已到,閻行,立刻整備軍馬出發吧。”
“諾——”說到軍務,閻行卻是不敢遲疑,朝劉岩一抱拳便長身而起,隨即翻身上馬,也剛好從煩惱中解脫出來,沒有那一刻更比這一刻想要出征,就算是現在浴血沙場,也比在這裏呆著要好,自然整軍奇快無比,朝劉岩辭過,便已經領軍而去,直奔鶉觚方向,大軍一路奔馳,到時候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閻行走了,閻篙也就辭別,往上郡去上任了,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將這門下掾做好,但是當真是輕鬆了,終歸比起整日廝殺要來的自在,隻是擔心著閻行。
再說劉岩眼見該走的都走了,也就招呼董白上馬一輪朝西而去,趕往顯陽去於張遼彙合,董白自然將韓鳳帶上了,這一路倒也並不寂寞,卻是一隻在說教,要讓韓鳳改掉這些毛病,不過髒話好主意,這些年養成的脾氣,卻是那裏這麼好改的。
這一日趕到了烏氏,便已經是半夜了,也就在烏氏安歇下來,幸好都是騎兵,趕起路來到是快了不少,,到了此地,韓鳳也好梳洗打扮一下,這半年來都沒有洗過澡,董白每每靠近,都覺得有些受不了。
不說韓鳳如何,到了晚上安歇,劉岩光溜溜的鑽進被窩,將董白攬在懷裏,隻是一番調笑,不經意說起閻行於韓鳳來,劉岩倒是泛起一絲納悶:“白兒,你的性格脾氣我最清楚,你絕不會因為一時激動而認什麼姐妹,到底你怎麼打算的?”
說到這,董白卻是有些不高興了,哼了一聲,伸手便在劉岩的肋間扭了一把:“岩哥哥,白兒當真是同情風姐姐,你以為是假的呀,看到她我就想起當年我是怎麼纏在你身邊的,心中便有些酸楚——”
劉岩有些慚愧,不由得幹笑了一聲,也不敢再說下去,索性一番擁吻之後,便是翻身上馬,好一番酣戰,直到筋疲力盡倒在董白身上,這才籲了口氣將董白攬在懷裏,不住的揉搓著董白那一對肉球。
躺在劉岩懷中,董白好像輕鬆了許多,閉著眼睛卻忽然又說起了韓鳳:“岩哥哥,其實我是真想促成鳳姐姐和閻行的婚事,不說籠絡閻行,如果這門婚事真成了,到時候你想想,或許可以借助此事,兵不血刃的收複金城三郡呢,如今韓遂被咱們打的已經喘不過氣來了,明眼人都知道韓遂遲早要落敗,隻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而已,不是聽徐軍師說,已經有西涼將士跑來投奔咱們了,你當韓遂不知道嗎,如果促成這門婚事,說不定可以通過鳳姐姐勸降韓遂,畢竟鳳姐姐是韓遂唯一的女兒,韓遂怎麼可能不在意。”
劉岩一呆,不由得望向董白,在董白臉上猛地親了一口:“白兒,真可惜了你是個女兒身,要不然你也當是孫武之才,我可真是太幸運了,能夠有你這樣的妻子——”
董白俏臉現出紅霞,眼媚流轉,隻是癡癡的笑著:“岩哥哥,你才知道我的好呀,我可不要做男兒,隻想一輩子守在你身邊,可惜這些年你都沒時間陪我,若是心疼我,就多抽些時間來陪我才是真的。”
二人說道動情處,自然又是一番親熱,劉岩來了興致,便壓著董白又是一場盤蛇大戰,最終是累的氣喘籲籲地倒在了董白身邊,連董白也是一副嬌慵無力的模樣,媚眼如絲的望著劉岩,一隻小手不停的在劉岩身上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