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一呆,卻並沒有多在意,而且這話音落下的時候,劉岩卻已經進了城,哪知道就在此時,城樓上忽然澆下一片水來,卻將身後的典韋嚇了一跳,隻是將馬上的一塊蒙布給拋了出去,誰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過典韋還是遲了一步,到底劉岩是被澆了一身,讓劉岩不由得嘴角抽動起來,不知道墨盈這是玩什麼把戲,要說墨盈想殺自己,劉岩還真的不信,不過隨婉兒卻不敢說。
劉岩猜得出這一切都是隨婉兒搗的鬼,不過卻高看了隨婉兒一眼,如何知道此時的隨婉兒心中比起墨盈來更害怕,也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對劉岩竟然很是畏懼,原來的殺念早已經消磨幹淨,仙子阿唯一想做的就是離著劉岩遠一點,最好能讓劉岩不合墨盈見麵,但是這種事情她說了也不算,再說墨盈也不會聽她的,劉岩更不會聽她的。
摸了摸臉上的水,抬頭朝城頭上看去,隻是望見幾名墨家弟子正端著水桶,顯然是他們澆了自己一身,眼見自己望過去,一個個臉上現出一絲畏懼,邊有人嘶嘶艾艾的道:“將軍,城門口有癢癢粉,沾上了很麻煩,我們破的世界要,這樣一澆就沒事了——”
聽著這解釋,劉岩哼了一聲,頗不以為然,徑自嘲城頭上望去:“墨盈,你是自己老老實實地下來,還是讓我把你給抓下來。”
“你——你別欺人太甚——”聽劉岩這樣威脅墨盈,一旁的隨婉兒終於還是忍不住要提墨盈說話,這一年來,她幾乎是充當了墨盈的妻子的角色,一隻就是她在照顧墨盈,可惜見到墨盈的男人隨婉兒還是不敢高聲嗬斥,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
墨盈的臉色也陰沉下來,隻是瞪著劉岩陰晴不定,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眼見劉岩下馬,墨盈臉色一變,嘴角抽了抽,眼中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卻還是朝城牆下走來,到底是真怕劉岩上來要把她抓下去,到時候可就是丟人現眼了,也幸好墨盈朝下走來,不然劉岩還真想就這麼上去把墨盈揪下來,一旁隨婉兒見墨盈下去,臉色微微一沉,心裏陰沉下來,卻也跟著走了下去。
其實墨盈也很是生氣,甚至可以說有些憤怒,一千想過無數次,再見到劉岩的時候,自己也是一方勢力,可以挺起胸膛和劉岩說話,最少不會害怕劉岩,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墨盈從見到劉岩開始就覺得心虛,被劉岩嗬斥,卻又說不出什麼來反駁,縱然實在弟子麵前丟了顏麵,好像自覺地還是比劉岩矮了一截,又或者好像個逃家的小媳婦,心裏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
看著劉岩陰沉的臉,眼中不斷迸射的一抹淩厲,墨盈沒來由的心裏一陣發虛,卻是咽了口吐沫,這才低聲道:“你隨我來吧,咱們到縣衙說話。”
劉岩倒是沒有反對,卻是先一步走在墨盈前麵,大步朝縣衙方向走去,身後典韋等人趕忙趕上,至於墨盈卻是呆了呆,這才抬腳朝劉岩追去,根本沒有顧忌身後的墨盈,哪知道此時隨婉兒眼中都快噴出火來了,心中對墨盈又恨又愛,愛自然就不提了,但是恨的是墨盈之前信誓旦旦的說見到劉岩一丁要讓劉岩下不了台,哪知道見了麵的結果竟然是墨盈連句話都不敢說,不過想到自己,隨婉兒又是一陣無奈,自己幹嘛那麼怕劉岩呀,自己又不是他老婆,越想越氣,不由得哼了一聲,一腳朝地上的一塊小石子踢去,可惜提的偏了,卻踢在一塊小石頭上,不由得‘啊’的一聲痛呼。
再說劉岩一路到了縣衙,卻徑自去了後堂,後堂正有一些女弟子在整理,眼見劉岩進來,卻都是一呆,哪知道劉岩倒是也不客氣,朝她們擺了擺手:“這裏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先都下去吧。”
身後墨盈很是鬱悶,劉岩到了這可謂是很是擺譜,對墨家弟子卻是隨便指使,不貴哦讓墨盈鬱悶的是,這些弟子卻連話也不敢說,隻是低著頭一個個魚貫而出,對劉岩指使她們就沒有一點異議,好像這就睡天經地義的。
“典大哥,麻煩你們在外麵等我。”劉岩皺了皺眉,並沒有回頭,總工會四hi低聲對身後的典韋道,典韋自然不多說什麼,人家夫妻倆見麵,他自然不會傻啦吧唧的湊什麼熱鬧,那可多麼不懂事呀。
正當墨盈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卻見劉岩陰著臉瞪了她一眼,招了招手:“你給我進來,我有事問你。”
說著直接進了屋,墨盈遲疑了一下,這才猶豫著還是跟著劉岩走了進去,卻隻見劉岩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正一臉陰沉的瞪著她,眼中的怒火卻是清晰可見,還不等墨盈多想,劉岩隻是硬邦邦的道:“把門關上,讓人聽見你不嫌丟臉我還嫌害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