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劉岩一路領軍到了陸渾,這天晚上便在陸渾城外紮營,卻不知道劉岩這才安歇下,才睡的迷迷糊糊地,就察覺到有人悄悄地摸了進來,心中不由得一驚,從戰場上鍛煉出來的直覺那是很靈敏的,知道有人摸進來,當然不可能是近衛,那又會是誰?可惜沒時間多想,猛地一翻身就從榻上一躍而起,人已經從角落裏躲去,同時將長劍抓在手中,隻看見兩道黑影正悄悄地朝踏上走去,不過發現劉岩起來,這兩道黑影倒是沒有其他的動作,隻聽得一聲輕呼,卻是女的聲音,劉岩一呆,這聲音太熟悉了,正是烏娜的聲音,愣了愣,卻是低聲道:“烏娜——”
果然黑暗中聽見烏娜的聲音應了一句:“是我,將軍。”
皺了皺眉頭,劉岩這才放鬆下來,感覺到一個黑影朝自己撲過來,劉岩神獸抱住,好在將長劍收了起來,入懷的果然是一具豐碩的嬌軀,帶著一股特有的味道,劉岩太熟悉了,隻是自己不是不讓她們來嗎?
‘啪’的一聲,卻是劉岩一巴掌打在烏娜的屁股上,然後哼了一聲:“還不快把燈點著。”
這話音落下,玲一道黑影便已經取出火石,沒幾下便將火油燈點著了,那個人影卻是塔拉莎,此時也是一臉激動地望著劉岩,看到烏娜和塔拉莎劉岩並沒有高興起來,反倒是臉色一沉:“你們怎麼來的?”
其實在翻身出去的那一刻,劉岩就已經隱約的猜到是什麼人,畢竟想要進來,外麵的三百近衛也不是吃素的,明哨暗哨許多,完全是將自己的大帳給包圍起來了,就是王越再生,想要悄然無息的摸進來也不可能,而能讓近衛們隨意放行的,除了劉岩的女人,或者就隻有典韋可以,就算是張遼甘寧也不可能,典韋自然不會這麼進來,人還沒到早就大喊大叫起來了,自然不可能是他,那麼也隻有自己的女人,當然董白劉穎吳悺兒是不可能跟來的,算來算去,也隻有烏娜她們,至於塔拉莎也在預料之中。
眼見劉岩臉色發沉,烏娜和塔拉莎沒敢廢話,隻是老實的低著頭,站在劉岩麵前,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卻是塔拉莎嚅嚅的道:“將軍,是大夫人讓我們來的,就怕大王自己照顧不好自己,所以才讓我們來的。”
大夫人就是董白,劉岩自然知道,不過吧董白抬出來也沒用,隻是到了此時,劉岩又怎麼舍得將她們轟出去呢,不過也不會這樣輕易地就讓她們過關,冷哼了一聲:“我讓你們留在長安,怎麼就不聽話還是跑來了。”
不過劉岩這樣做作也沒有多大意思,早就知道劉岩不會真心責罰她們的,烏娜和塔拉莎根本在心裏不害怕,隻是到底不敢如何,反正劉岩也是嚇唬她們,隻是二人低著頭不敢多說,免得惹得劉岩真的生氣了,果然,劉岩眼見兒女一副乖巧的樣子,卻實在是發不起脾氣來,隻是躺在床上,看了兩女一眼:“幹嘛呢,還等我抱你們上來呀,這都不早了,早點睡覺吧。”
烏娜和塔拉莎對望了一樣,不由得歡呼了一聲,直接撲到榻上,一左一右的挨宰劉岩身邊,自然也是無所顧忌,直接將衣服脫了,這一夜究竟如何,其實劉岩什麼也沒做,真的很快就睡著了,至於二女怎麼想的就沒有人知道了。
第二天,大軍啟行,對於劉岩身邊多了兩女也沒有人多一句話,好像大家已經習以為常這一日朝南陽郡前進,兵至三戶亭,卻已經是第三日的上午,大軍正沿著均水挺近,算是已經進了荊州的地界,準確的說是到了南陽郡,卻說在三戶亭取水準備稍作休息,卻不想從三戶亭這個小鎮上奔出一匹馬來,馬上一個騎士,卻是攔在大軍之前,亮出了暗間營的腰牌,自然有人人的這腰牌,隨即此人在確定身份之後,便被帶到了劉岩麵前。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一看就知道是綠林人物,一身的草莽氣息,不過見到劉岩卻是拘謹得很,上來就跪倒在地上,隻是高聲道:“小的楊勳見過大王。”
眼見此人如此拘謹,劉岩點了點頭,一臉笑容的上前將楊勳攙扶起來,隻是笑道:“楊勳是吧,來坐下說話吧,怎麼,是不是有什麼消息傳過來了?”
楊勳有些激動,沒有想到竟然受到了這樣的對待,劉岩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卑微而高高在上,楊勳從最初的畏懼便到了如今的感恩戴德,雖然隻是這麼一點小事,但是對於楊勳來說,這就恨不得趣味劉岩去死,或許一個小人物不能改變曆史,但是一個小人物卻可以撬動很多事情發生改變,劉岩也沒有想到自己隻是這麼隨便的一個客氣,再後來究竟有了多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