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各種命令傳進後漢國,同時傳令李蒙段煨密切注視手下將官,又傳諭程銀全力集中兵力,另外從並州抽調五千郡兵,從征者如雲,並州郡兵在短短的兩天之內,便集合了將近七千郡兵,而隨之為了並州的穩定,民間又開始組建民團,參與保護並州本土,應從者超過三萬,不用府衙強迫,百姓們自覺自發的從軍保護現在得之不易的生活,這還是府衙一隻壓製著,而且也不需要有什麼俸祿,百姓們每一城每一地的自發形成民團,凡是能征戰的,都開始聚集,隨著府衙的民團一起訓練,這完全出乎劉岩的預料,在並州掀起了轟轟烈烈的聲勢,另外將臨涇的郡兵集結起來也有三千,劉岩將烏娜遣派回去,彙同馮隱娘率領三千娘子軍進駐臨涇,防守馬騰。
而另一道消息,卻是傳給了張聰,就連劉岩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沒事的時候想不起張聰來,現在有事了就想起來了,是不是有些太那啥了,為了安慰張聰,封張聰為奮威將軍,第三品,俸祿兩千石,不過卻將行政於軍隊剝離開了,暫時由董秉言暫時主持,而張聰則為內蒙行軍大營大將軍,也算是比較和張浩的心意。
當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張聰當時跪倒在地,對著長安方向叩頭不已,領了將軍印和劉岩賜的衣服盔甲,畢竟對於張聰來說,處理政務實在是有點勉強他,而行軍打仗才是張聰所期許的,如今也是得償所願,何況還領了一個重要的任務嗎,在張聰看來,這是劉岩開始要重用他的跡象,隨即就開始整軍準備出發。
再說同樣高興地馮隱娘,在接到劉岩的調令之後,差點要給烏娜下跪,一開始奉命組建女軍的馮隱娘,當時真的很興奮,也對自己出人頭地覺得很有信心,畢竟是家傳的本事,哪知道自從組建了一千女軍之後,馮隱娘就再也沒有接到過一個軍令,即便是在並州最危急的時候,或者是最需要人手的時候,就這麼被徹底的遺忘了,然後一等就是一年多,如果是別人或者會在沒有軍令的時候,眼見危急會直接出兵救援,但是馮隱娘不一樣,從小接受的家庭教養,當兵為將就要完全服從軍令,沒有軍令寸步不能動,一旦有軍令,就算是明知道是去死也絕不能猶豫,可想而知這一年多的煩躁。
當時隻是叩謝烏娜,知道如果不是烏娜添了話,可能劉岩還想不起她來,作為一個女人想要功成名就本身就不容易,而這一次出征,馮隱娘已經下了決心,就算是死也要揚名天下,為家族爭光,重振馮家的名聲。
而暗間營的動作卻沒有驚動任何人,甚至除了當時龐統賈詡張遼甘寧他們,甚至沒有人知道暗間營動了,不但動了,就是在李蒙和段煨軍中也有密探在時刻關注著,而且司隸的探子全麵啟動,注意著各方麵的動靜,另外在雒陽的探子也全麵啟動,甚至聯絡暗間司的洛寒,有一百死士潛入雒陽,對當朝諸公甚至天子都開始了謀劃,並且開始抓緊收買禁衛軍的將官,隻是這一切卻沒有一點動靜,和並州頻頻調動軍隊相比,實在是讓人無言以對,但是暗間營又有多少人知道。
而劉岩大軍在三戶亭駐紮的消息傳到了雒陽,加上並州頻繁的調動軍隊,這些消息彙總在劉協這裏,劉岩幾乎立刻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泄密了,當時差點將龍椅都給砸了,的確,各方都有密探,劉協的人也在長安有人,甚至在並州也有人,但是卻始終無法窺探並州真正的機密,很多事情都是後知後覺的,卻如何和劉岩的人相比。
看著劉協陰沉的臉,李儒歎了口氣:“陛下,這件事情其實早在預料之中,無論是馬騰集結大軍,這如何能瞞得過並州的眼睛,況且就算是沒有泄密,也都能猜得出馬騰想要幹什麼,至於各路諸侯的事情,也不一定是雒陽傳出去的,也許是有諸侯和劉岩暗通曲款這也說不定,陛下也不用這樣上火,不過有奸細的可能性還是很大,隻是這奸細要查起來怕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劉協搖了搖頭,臉色陰沉下來,是呀,就算是有奸細,自己怎麼查,也許是哪一位大人稍微漏一點口風,就被人家給猜測出來,這也不是不可能,還好現在的真正的秘密還沒有敗露,再說現在追查的話反而更是打草驚蛇,吐了口氣:“太傅,這件事不要提了,以後再有事情咱們倆商量就行了,劉岩的暗間營號稱天下第一的密探,真要是想找起來也不容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皇宮之中也絕對有劉岩的人,隻是卻不太好查,宮人兵卒甚至大臣們都有可能,正如咱們在長安,在劉岩的手下有奸細一樣,到現在劉岩不也是不知道嗎,隻要咱們真正的心思泄露不出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