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章 蒯越(1 / 2)

這次洪水在那道口子被新軍填築之後,過了幾天便已經退去,雖然整個朝陽還是泥濘不堪不能行軍,但是最少洪水褪去了,便已經露出了地麵,當然還有很多地方形成了湖泊,但是在有些天,朝陽便能恢複如初,幸運的是,如今在從新趕種作物還來得及,並不會對朝陽造成太大的損失,而且龐統在劉岩的指點下,也對百姓恢複生產做除了積極地響應,發放了一部分種子,而且新軍還在幫著百姓修繕房屋,還幫著百姓恢複農田生產,這讓朝陽有了一種朝氣蓬勃的跡象。

再說蔡瑁走後,朝陽的誰退了,雖然一時間還不能大軍路過,但是龐統還是派出人去陰縣築陽山都鄧縣等地,這些受災的地方,開始宣揚荊州軍決堤的事情,而這件事情通過從朝陽外出投奔親戚,還有那些從朝陽車走的商戶的人嘴中傳出去,自然便多了可信之度,也沒用多久,便已經在襄陽附近的州縣傳開,引得老百姓對荊州軍的觀感很差,相反在這種宣傳之下,對新軍的敵意反而小了很多。

另外再說起此時的蒯越,那一如被新軍搶上小山頭,五百新軍對上三百荊州軍,一時間殺的是血流成河,到底荊州軍兵少,加上本身也不是新軍的對手,沒過多久,三百軍基本上全部戰死,而蒯越也是無處可走,被新軍抓獲,直接押回了朝陽城,此時,蒯越被關在一間房子裏,日夜都有新軍將士看守著。

正在呆呆的坐著胡思亂想的蒯越,心中正在考慮自己下一步究竟該怎麼辦,聰明如蒯越者,當日隻以為必死無疑,心中還在惶然,哪知道卻被新軍給抓來這裏,便已經知道生死將由自己選擇,新軍之所以不殺自己,無外乎是讓自己選擇,一是投降,二是死亡,對這些前因後果想的很清楚,蒯越明白自己即將麵臨的是什麼。

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一個青年,這青年身穿月青色長衫,腳踩福字靴,頭戴英雄巾,可惜並不是穿成這般就是一表人才,此人一表人才是絕對說不上,便屬於那種穿上龍袍也不是太子的主兒,實在是長得太醜了,不過這等特色鮮明,蒯越便知道此人是誰,便是那劉岩的軍師龐統龐士元沒差。

龐統一臉淡然的笑容,此來是來勸降蒯越的,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才從外麵走進來,卻見蒯越一愣神之後,便站起來朝龐統抱了抱拳:“龐軍師來得真早呀,越還不曾自己想明白呢,不如坐下說話吧。”

隨即蒯越倒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儼然如一個主人一樣,讓龐統呆了呆,一時間竟然沒有說出話來,不過一轉念卻也坐下來,咳嗽了一聲,正待說話,不成想蒯越卻又搶道:“龐軍師是來勸解越的吧,名臣當擇明主而伺,越明白這些道理,越也不是死忠之人,與景升帳下也算是已經盡了力,也無對不住州牧大人之處,素來欽佩漢王仁義,倒想與漢王見一麵再做定奪,龐軍師想必不會反對吧。”

龐統嘴角抽了抽,心中有些憋屈,不過對蒯越卻不敢小看,從進了房間開始就還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蒯越卻堵死了龐統說話的路,原來想好的那些說辭一概用不上了,這讓龐統有種還沒有出拳就給憋回去的感覺,說不準就要憋出毛病來。

不過到此時龐統臉色不變,聽蒯越將話說完,心念一轉,隻是嗬嗬笑道:“都說異度先生如何了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今日統來拜望異度先生卻是心中還有些想法,隻是統心中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想請異度先生給出謀劃策的。”

蒯越一愣,這一次便有些揣摩不透了,不過感覺龐統終歸是有些死鴨子嘴硬,也就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龐軍師不恥下問,實乃越三生有幸,龐軍師但講無妨。”

龐統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統有一事困擾心中,始終不能解開,我家大王對蔡瑁蔡將軍都有招攬之意,隻是統思來想去也沒有辦法幫助大王,不知異度先生能給什麼建議?”

望著龐統似笑非笑的臉,蒯越臉色變了變,這個龐統真是夠壞的,一句話就搶回了先機,看來還真要打起精神來應付著,深吸了口氣:“德珪與我不同,乃是州牧大人的親戚,與州牧大人息息相關,想讓德珪降過來可不容易,不知龐軍師有什麼可以拿來吸引他的,不妨說出來我也好揣度一下。”

龐統笑了,蒯越一句反問,便將情況翻轉,果然不簡單,單憑鬥了這幾句話,就能看出蒯越才思敏捷思維活絡,而且說話有規有矩,確實不是幸至,略一沉吟,反而不接著蒯越的話說下去,隻是點了點頭,卻忽然道:“不知道異度先生感覺你自己應該的一個什麼位置,三公九卿不妨考慮一下,統也好為先生在大王麵前美言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