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你看劉岩指使長樂公主過來究竟是想幹什麼?”劉協靠在龍椅上,最近一直感覺到心裏憔悴,天下諸侯的反意越來越明顯,劉岩是其一,袁術是其二,曹操是其三,特別是曹操最近和劉岩好像是達成了什麼買協議,再加上一個造反的袁術,就如一大片陰雲朝劉協壓了過來,壓得劉協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最苦惱的是,原本在聖旨之下,各方諸侯已經開始圍剿袁術了,都已經將袁術壓得快要爬架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袁術的危機一下子就解除了,後來劉協和李儒一起分析,最終猜測著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因為劉岩和曹操達成了共識,正因為他們的觀望,加上劉備和劉表最近也鬧得不可開交,袁術從四麵楚歌的境地一下子跳了出來,反而開始進攻起自己來,讓自己承受了袁術所有的壓力。
如今就連孫策也將兵力回收,開始全力和豫章郡的劉瑤爭執,其實各方相爭對劉協是有好處的,就算是不打的話,劉協也會想辦法挑動各方勢力征戰,但是卻是絕不會看著各方勢力有聯合起來的,隻有蚌鶴相爭,劉協這魚人才可以得利,如果都聯合起來了,那劉協如何還能尋找機會。
李儒的臉色也陰沉的厲害,輕輕歎了口氣,沒見閃過一道隱晦:“陛下,此時容易琢磨,此時劉岩既然派長樂公主過來,那就證明劉岩仙子阿還沒有撕破臉的打算,既然如此的話,咱們倒是不妨見一見長樂公主,我猜測著劉岩隻怕將精力放在了袁紹身上,如今曹操也在打袁紹的注意,陛下,這件事情咱們還要早作打算,袁紹決不能敗亡,不然的話,一旦去了袁紹,對咱們就更不利了——”
劉協聞言隻是一陣苦笑,朝李儒搖了搖頭:“太傅,此事我也知道,但是說易行難,劉岩於曹操真要是聯合的話,袁紹還真不是對手,覆滅或許隻是時間問題,咱們怎麼插手,總不能直接出兵吧。”
輕輕搖了搖頭,李儒臉色閃過一道陰狠:“陛下,出兵又有何用,如今天下,隻怕實力最弱的就是咱們,可謂是四麵皆是強敵,一步走錯,很可能就會萬劫不複,再說這一次進攻劉岩損失實在是很大,這樣下去絕不是個辦法,依臣之見,咱們不妨用離間之計——”
“離間之計?”劉協雙眼一亮,不由得來了興趣,這些天真是煩壞了,吸了口氣,卻是急不可耐的道:“太傅,你說說清楚,究竟怎麼個離間之計?”
“陛下,如今劉岩和曹操不是達成了協議嗎,如果容他們連成一氣,那就是最大的威脅,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兩隻老虎又怎麼可能真正的混在一起,所謂一山難容二虎,他們不過是暫時的權宜之計,隻要分化他們,挑起他們的爭鬥,那麼自然袁紹就能輕鬆一些,三方交戰,總比兩邊聯合起來吞噬袁紹的好,:”李儒一臉的淡然,心中早已經有了計較,不過此時卻是更加清晰。
不用等劉協在張嘴,李儒頓了頓卻是沉聲道:“咱們的密探傳來消息,劉岩當日和曹操達成了一個協議,就是聯合觀望,暫時不壓製袁術,容得袁術和咱們兩敗俱傷之後,再去撿個便宜的,而劉岩說要送曹操上魏王王位,而且聯合曹操一起吞並袁紹,正是因為這個協議,才讓曹操動心的,暫時放棄了汝南郡那邊,甚至兩邊還做了交換,劉岩將清河國和魏郡的幾個城池都無條件的讓給了曹操,兩邊說好,到時候曹操取冀州,而劉岩下幽州,隻是入金看來,曹操忽然頓住腳步,估計這是想一麵朝袁紹施加壓力,一麵觀望劉岩和袁紹都起來,他隻想撿便宜。”
李儒分析的言之有理,劉協不由得點了點頭,隻是還是不明白李儒到底打算怎麼做:“太傅,事情是這麼回事,密探的情報我這裏也有一份,不過這事情咱們又怎麼能插的上手,無論是曹操還是劉岩,誰會理睬咱們的話——”
“不然,陛下,劉岩如今勢大,天下都猜忌,曹操為何觀望,不過是想讓劉岩先和袁紹拚個你死我活,最主要的原因,還不是因為想要保存實力,就怕到時候和袁紹品德兩敗俱傷了,那時候萬一劉岩在出手,曹操肯定扛不住,莫說曹操,就是袁紹又如何不是將劉岩看做第一對手,再說劉表為何會忽然進攻劉岩,真的是因為奉了陛下的聖旨嗎,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就連袁術也不可能真的和劉岩一條心,隻是被形勢所迫,他若是不來打咱們,劉岩就會對他動手,畢竟袁術已經是四麵楚歌了,已經都要堅持不下去了,所有的一切,不都是最後落在劉岩身上嗎,咱們就要拿劉岩來做文章。”李儒嘴角閃過一絲陰冷,心中的算計隻怕也不是那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