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三章 生死狀(1 / 2)

也不知殺了多少招,也不能分出勝負,隻是累的酈布張郃都有些氣喘籲籲,再說張合心中便有些急躁,畢竟旁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典韋,原來沒有想到酈布竟然有這般武藝,還想著上來拿下酈布好振一振士氣,殺殺新軍的威風,卻是在沒有想到,一個酈布就打了半晌竟然沒有拿下,此時張頜心中有了一些明悟,那就是這個酈布的武藝並不比自己差,真要想分出勝負隻怕也不是一會半會的功夫,或者張頜有把握拿下酈布,雖然並不容易,但是關鍵是那邊還有一個典韋虎視眈眈的,但是自己力氣小號的差不多了,萬一那典韋在殺上來,自己可不是就成了人家的一盤菜了嗎?

想到這些,張頜便不想再糾纏下去,虛晃一槍將酈布甩開,隻是錯馬退了幾步,然後冷哼了一聲:“酈布你倒是好武藝,不過打了半天,我也有些累了,肚子也餓得咕咕叫,這樣吧,待我吃過午飯休息一會,再來與你廝殺。”

言下之意,便是說要不是餓著肚子,酈布自然不是對手,這肚子餓了自然就沒有力氣,雖說是實情,但是這般一說,酈布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朝著張頜啐了一口:“休要廢話,既然如此,我便讓你回去吃飯,等你吃飽喝足再來打一場,你可別借著機會逃跑。哼——”

張頜臉色一沉,酈布這事故意刺激自己,隻是張頜多年征戰,也早就不吃這一套了,哼了一聲:“酈布,休要逞口舌之利,你雖然武藝了得,但是還不是我的對手,不信邊等我吃過了飯再來與你一戰,你可敢與我立下生死狀,哼,若是我敗給你,自然親手將這顆頭顱交到你手上。”

酈布臉色一變,雖然心中有些遲疑,剛才交手,也明白自己比張頜好像還差了一點,但是所謂輸人不輸陣,就算是要戰死,這臉麵也不能丟,況且誰勝誰負還不一定的事情呢,深吸了口氣,正要答話,哪知道身旁好的典韋倒是搶先了一步:“好呀,剛才酈布大哥打了一場了,隻看得我老典心裏直癢癢,不如這樣吧,我來和你立下生死狀,怎麼輪著也該輪到我老典了吧——”

頓了頓,卻又望向酈布,一臉的怪笑:“酈布大哥,這打架的好事你可不能一個人獨攬了,剛才你已經打了一場了,怎麼著也高輪到我了吧,親兄弟明算賬,我可不能在讓著你了,你要是還跟我搶,那可就實在是不夠兄弟了。”

看著典韋的神色,酈布心中一熱,知道典韋這是出來接話,為的是給自己有個台階下,偏偏說的如此理直氣壯,這習武之人,本身就是好戰分子,看見高手那是心理癢癢,這也是常有的事,畢竟張頜無論怎麼說,也都是一個高手,所以典韋這麼說也不是什麼問題,其實也是典韋看出酈布勝了張頜的希望並不大,所以才會說出這番話來。

“典兄弟,瞧你這話說的,咱們兄弟那還用這麼說話——”酈布臉上泛起一絲苦笑,哪想到自己一身功夫,本以為首戰就能露一露臉,也好在劉岩麵前爭個麵子,哪知道第一次出手就碰上了硬骨頭,是自己的無疑不行,還是天下高手太多,讓酈布特別煩惱。

不過沒等酈布說完,典韋就擺了擺手:“酈布大哥,啥也別說,是兄弟的就讓給我,嘿嘿,我那可還有一壇子好酒呢——”

酈布搖了搖頭,在沒有說話,還能說什麼,這便是默認了,如此卻讓張頜臉上難看得很,一時間也說不出一句話,這兩家夥一唱一和的,簡直就不是東西,酈布不敢應戰也就罷了,偏偏這典韋還說的冠冕堂皇的,好像酈布不讓給他就要翻臉一樣,讓酈布也沒法說話,關鍵是張頜卻又沒法子說,難道隻能叼著酈布簽下生死狀嗎,合著看到無疑不如自己的,就簽生死狀,典韋武藝高一些就不敢了,自己如何有臉說得出來,看來自己真是自己挖了一個坑把自己埋了。

心裏別提多麼鬱悶了,但是要和典韋簽下生死狀,打怕是打不過人家,不應的話,這人丟不起,必然讓手下的兵卒看不起,士氣便一下子落了下來,心中歎了口氣,腦子卻沒有停下來,便一直捉摸著怎麼應付眼前的難題,真是恨自己剛此案怎麼就腦袋一熱,竟然說要簽生死狀了——

隻是典韋可沒打算給他多長時間考慮,那邊酈布一不說話,典韋就來了精神,咧著嘴大笑著朝張頜望來:“我說張頜,你倒是說句話呀,敢不敢簽下這生死狀,你說餓了累了,沒關係,這樣吧,我等你吃飽喝足,什麼時候休息夠了,咱們再來比試,怎麼樣,這樣夠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