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胡二少天生有病,便是所謂的癲癇,不過那時候可不叫這名字,屬於無藥可治的病,隻是平時胡二少不發病,看上去便是一個好好的人,但是此時這一犯病,若是有懂得醫術的人在旁邊及時處理,這還是有救的,但是此時馬超心中暴怒,怎麼會理睬這胡二少的慘狀,不但不曾停手,反而一躍而至,猛地一腳揣在了胡二少的胸口,接著第二腳就踹在了胡二少的子孫根上,不但將子孫根直接給廢了,而且這一腳更是將胡二少的小命給交代了,胡二少臉慘叫也沒有發出,隻是哼哧了幾聲便沒有了動靜。
再說馬休也將幾名下人放到了,兄弟二人這才到了馬雲祿身邊:“妹妹,你怎麼樣了?”
聽到兩位哥哥的聲音,馬雲祿又是害怕又是委屈,一下子趴在馬超懷裏失聲哭了起來:“大哥,那個混蛋剛才欺負我,還撒了什麼東西,我的眼睛現在看不見了。”
馬超哼了一聲,狠狠地朝那個胡二少看去,卻是不由得一呆,剛才隻顧著發泄了,還真沒有注意這胡二少的摸樣,此時望去,卻是心中一沉,怎麼會沒有動靜了,真個工人蜷縮在那裏卻連一動也不動,這情形讓馬超心中一震,此時馬休也看過來,臉色不由得大變,失聲道:“這畜生該不會是死了吧?”
馬超沒有說話,轉念一想,拉著馬休馬雲祿就要離開,先離開這是非之地再說,哪知道偏偏此時,一名下人到了胡二少身邊,看著摸樣,伸手在胡二少鼻子上一摸,當時變了臉色,不由得失聲道:“不好了,公子死了,殺人了——殺人了——”
喊聲遠遠的傳出,這是什麼地方,這裏可是大理衙門的門口,聽到喊殺人了,登時間引得兵卒奔了過來,隨即圍住了胡同,正巧馬超領著馬休馬雲祿要朝外跑,正好被堵住,幾十把長槍對準了馬超三人,還有不少的弩箭,如果是馬超自己自然不怕,但是身後還有一個看不見的妹妹,馬超也不敢妄動。
“別動嗎,不然我們可要放箭而來。”一名屯將高聲喊道,在嚇唬馬超。
隻是馬超還真不敢亂動,不然真要是放箭,馬超也沒有把握能照顧弟弟妹妹,心中又驚又怒,隻是將妹妹護在身後,眼光掃過眾人,這才不甘心的道:“剛才那畜生欺負我妹妹,我——我——”
“別動,不管你什麼原因,隻要敢亂動就格殺勿論。”兵卒們並不聽他說這些,隻是用弩箭對準了三人,縱然馬超武藝蓋世,自己絕不怕這弩箭,但是有弟弟妹妹在,馬超到底沒有敢動,不然的話,一旦這些兵卒一起動手,最忌能逃掉,但是弟弟妹妹卻是逃不了,那必然會被射殺,讓馬超一陣無奈,卻隻得垂下雙手。
隨即一幫兵卒圍上來,給馬超馬休上了鐐銬,馬超如此武藝,但是因為弟弟妹妹竟不敢反抗,那一隻隻利箭卻是威脅著他們的生命,馬超不敢賭,也隻有被拿下嗎,一旦上了鐐銬,這一身的武藝也就白費了。
隻等馬超就擒,帶隊的屯將才過去檢查了一下胡二少的情況,自然是將那些下人也押到一邊,在胡二少的鼻子邊上一摸,又摸了摸脈搏,可惜沒有人注意到,那屯將卻用一根針在胡二少身上紮了一下,其實屯將剛才摸了摸胡二少的脈搏,這才發現胡二少竟然還有些氣息,應該是休克過去了,所以按照吩咐,在胡二少身上紮了一下,反正這胡二少也早就該死了,可惜屯將做的隱秘,卻沒有人發現,檢查了片刻,屯將站起來才歎了口氣:“死了,沒救了——”
“將這些人全部帶回衙門。”屯將一揮手,邊境馬超三人和那些下人押走了,至於胡二少的屍體確實有人收拾,決不能讓胡二少活下去,胡二少是必須要死的。
可憐馬超才出了大理監牢,卻立刻又進去了,還搭上了一個馬休,當然此事報經伏文才,仔細詢問過後,命人將馬超馬岱押到後堂的監牢之中,而馬雲祿作為受害者,確實給放了回去,而且讓馬雲祿還洗了洗眼睛。
雖然暫時還有些事情需要調查取證,但是胡二少的屍體被抬到了大堂上,當場驗傷,胡二少確實已經被馬超給踢得殘廢了,而且犯病之後沒有及時救治,此時已經死亡了,馬超馬休便作為殺人犯被收押,而且將事情經過仔細寫的詳實,讓馬超馬休馬雲祿以及下人們簽了字,事情並不複雜,但是胡二少卻是被馬超給打死了。
這件事還要明天才能宣判,於是隻是放了馬雲祿回家,卻將馬雲祿給急死了,這馬雲祿那hi有其他的心思,隻是匆匆地個趕回了家,回到家裏的時候,一家人都圍在一起,等到這馬超回來,卻不想見到馬雲祿自己回來了,一進門就哭了起來:“不好了,大哥打死人又被抓進去了——”